“什么……什么神仙药……”
景洲眉头紧蹙,身体里像有火在烧,让他快要无法正常思考,朦胧的意识好不容易才艰难捕捉到薛启洋话里的关键词。
“啊……”薛启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但景洲都发问了,他也只好乖乖回答:“是段元成给我的神仙药。”
景洲迷茫地半闭着眼睛,不断流淌的泪水被薛启洋抹去,发烫到疼痛的皮肤被抚摸的感觉太好,害他不由自主地用脸颊磨蹭对方掌心:“那你给我……”
薛启洋弯着眼睛傻傻地笑,低下头用嘴唇触碰景洲红润的双唇,诚实地全盘托出:“我放在牛nai里了,我们喝完脱光睡一觉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景洲终于反应过来,薛启洋笨,但他可不笨,已经大致明白眼下的境况。
薛启洋还天真无邪地捧着他的脸到处乱亲,说些一生一世之类的傻话,全然不知自己做了什么胆大包天的事情。他想训斥薛启洋,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话语还未组成句子便在喉间再次破碎,成了一连串难耐的喘息。
见景洲半天不说话,薛启洋还以为对方终于妥协,重重亲了一记景洲的脸颊,兴高采烈地在他耳畔柔声说道:“那我继续啦。”
如果薛启洋是个正常人,此时他一定清楚自己该做什么。
可他只是一条笨笨的小狗。
薛启洋放开景洲,跑去关了灯,站在床边将自己脱了个Jing光,又把景洲脚上的袜子也剥掉,紧接着便挺着怒昂的下体搂住景洲,掀开被子将自己和景洲统统塞进去,对景洲说了声“晚安”后闭上了双眼。
该睡觉啦,薛启洋满心欢喜地想,等到明天起来他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一片黑暗里,景洲颤抖着不停落泪,他的男根直直立着渴求抚慰,腿间那个不知羞耻的女xue也一直吐着yInye,顺着股缝往下流,弄得他整个私处都shi漉漉黏糊糊的。他已经忍无可忍,想要伸手碰一碰那两个地方,可薛启洋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双臂如两根结实的铁链捆绑住他,教他动弹不得。
短短几分钟之后,薛启洋掀开了被子。
他的确想要睡觉的,只差这最后一步他就能成功了,可景洲在他怀里毫不安分,腰一直摆来摆去,喉间发出痛苦的啜泣,chaoshi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胸口,眼泪沾得他前胸都shi了。
“景洲,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景洲发红的身体在昏暗的月光下瑟缩,混乱地摇着头。
不能去医院,千万不能惊动家里的其他人,不然薛启洋真的要被丢到大马路上去,又变成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了。
“呜……我,洋洋……嗯啊……”
景洲喉间逸出一两声猫叫似的呻yin,夹杂着对他的呼唤,薛启洋只觉得周身血ye都涌向下体,他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下身,性器涨得发痛,平时他也会这样,那里一看见景洲就会不听话,可过一会儿总能消退下去,从没像今天这么难受。
心跳太快了,呼吸也快,他感觉自己像是下一秒就要爆炸了。
怎么、怎么和段元成说的不一样呢?
对方只说睡一觉就好了,完全没提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啊。
终于意识到自己又被段元成这个坏蛋骗了,薛启洋手足无措地环抱住汗涔涔的景洲,对方的刘海都被汗打shi了,脆弱可怜地贴着chao红的脸,睫毛上沾满泪水,嘴唇也被咬破,显然是难受坏了。
薛启洋满心愧疚,眼睛鼻子都开始发酸,他埋头抱紧景洲滚烫的身体,眼泪劈里啪啦地砸在对方肩上:“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他没能得到对方的回应,景洲大脑一片混乱,景洲再也顾不上所谓的自尊和矜持了,任由欲念Cao控自己的身体,扭动腰部用自己的性器磨蹭薛启洋硬邦邦的腹肌,那里被对方压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舒服。薛启洋赤裸结实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前胸,两颗不知何时涨立起来的ru粒受到挤压,摩擦间竟也生出火热的快意。
“嗯……嗯啊……”
景洲低低哀叫着,眼泪从面颊滚落。
只是一点点药物,竟让自己变得如此yIn乱……
他紧闭双眼自暴自弃伸手握住性器套弄,假装不知道薛启洋正悄无声息地注视自己。
可他很快听见薛启洋的声音:“我来帮你,这个我也会。”紧接着温暖的手掌便用力包覆住他的手,与他一起上下撸动,引发触电般的快感。
景洲不自觉绷紧小腹,他又惊又羞,着急忙慌地让薛启洋放手,却只能吐出婉转破碎的低yin。薛启洋听了又来亲他,嘴唇贴在他耳边小心地试探:“景洲,我也想舒服。”
自薛启洋步入青春期第一次因梦见景洲而梦遗以来,他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自渎,却并不明白其中意味,更是第一次看见其他人做这样的事情。景洲意乱情迷的样子好美,和平时冷漠或是温柔的神态都不一样,这个他从没见过的景洲害他的性器涨至紫红,欲望在身体里乱窜,急切寻找着出口。
薛启洋跪到景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