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宇寰敞开双腿坐在沙发上,红肿的rouxue暂时没办法很好的闭合,张着小口露出yIn乱后媚红的xuerou一下下蠕动着吐出白浊。
项俞低着脑袋,沉默地拿着shi纸巾一下下帮他擦掉大腿根的污秽,高宇寰的眼神空洞,听着身下的窸窣声缓缓蹙起眉心。
“别你妈擦了!”高宇寰揪着项俞的头发扯开他,那张与满嘴流氓腔调不符的脸上染着不正常的chao红,烦躁地说,“给我点根烟!”
项俞惊讶地抬起头,眸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Jing光,将shi纸巾扔到垃圾桶里,摸索着地上的狼藉找到一盒烟,他叼在嘴里,滑动打火机的滚轮。
呲——
打火机窜起一道火苗,高宇寰犀利的鹰眸不经意地瞥向他,项俞苍白的脸庞在火光的映衬下镀着一层温暖的光,淡化了清隽俊美的五官中冷漠的神色,只剩下属于高中生那种独特的清纯劲儿。
呵,高宇寰自嘲地嗤笑,都他妈说相由心生,就是糊弄鬼的,自己要不是被他这张单纯的脸蛋糊弄,现在至于躺在这让人Cao?
项俞吸了一口烟,烟灰猩红渐渐转暗,转身递给他。
高宇寰盯着项俞举到面前葱白色的手掌,接过烟,靠在沙发背上仰头深吸了一口,烟草在口腔中过滤,高宇寰眯起眸子吐出烟雾盯着它徐徐上升。
项俞静静地打量着高宇寰,瞧他赤裸地靠在那里,白净结实的胸膛因性爱后泛着红晕,可是男人的脸上看不出半点狼狈,悠闲自得的样子和每一次性事后的慵懒没有任何两样。
项俞的眸色一沉,就是这样的男人,欠得让人恨不得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Cao,Cao到他服输。
“你说,你让我教你怎么喜欢我?”高宇寰开口,语气毫无波澜,一双眸子淡淡地瞥向项俞。
项俞刚想开口,高宇寰扬起手指,弹了弹烟灰打断他,“你的喜欢值几个钱?”
项俞脸色一变,抿了抿唇。
高宇寰吸了口烟,冷笑一声,“喜欢?老子花钱找鸭子一晚上能听成千上万句喜欢,你的喜欢有什么不同的?”
项俞咬牙,他说自己和那些鸭子没区别?
高宇寰叼着烟,翘起一条腿,脚踝骨搭在膝盖上大大方方地晾着鸟,“项俞,其实你啊,什么都不是。嘴上说得再好听,心里的想法全都是王八蛋。”
“我教你?我他妈教个屁啊!其实说出大天来,你他妈不还是想利用我吗,你哥看不上你,你就来我这玩什么移情别恋?”
高宇寰这段时间一直在想项俞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能让自己这么念念不忘,就跟犯烟瘾似的抓心挠肝地想,什么狗屁的一见钟情,高宇寰不信这个,说白了就是男人犯贱觉得越不是自己的东西就越惦记。
“你想和项恺上床,但是项恺未必想跟你,对吗?”高宇寰想到自己和项恺打小报告说项俞惦记自己哥哥的屁股的时候,当时瞧着项恺震惊的样子自己确实是爽了,可是越琢磨越不是滋味,自己他妈的和吃醋的娘们去挑衅正主有什么区别?
这事真够高宇寰恶心一辈子的了,但是项恺的反应也算明显,“要是项恺愿意,你会来找我?我看你当初都未必会跟我鬼混,你会安静地等着你哥哥来赎你,就算是我先想上你,你也他妈的会老老实实的为你哥守身如玉,然后跟你哥回家,做他的乖宝宝。”
“所以你就是因为撬不动项恺才来算计我,对吗?”
“因为你怕,你知道项恺不会和你上床,你甚至都不敢碰他,你怕被他发现,他会恶心你,会被他抛弃。因为你本身就是个连狗都嫌的拖油瓶子,你那个婊子妈不要你,你亲生爸爸也因为个贱人跑了,你怕你没人要,怕死了!”
“所以你他妈又来找我……”
项俞,其实也挺好懂得,一个缺爱少年嘛,呵呵,高宇寰狠狠地栽了个跟头,也算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你闭嘴!”项俞扑过去,朝着高宇寰的脸扬起攥拳,他死死攥着五指,玻璃碎块陷进掌心,血ye顺着手腕蔓延,他终于领教到什么才是嘴刀子,目眦欲裂地低吼,“是你他妈的先来招惹我的,凭什么都是我的错?凭什么!”
“是,你想说是我先犯贱的,是吧?”高宇寰感受到项俞的拳风,可想而知他掺杂着怒火的拳头有多大力度,可高宇寰就是处事不惊地坐在那里,用指腹捻灭烟头,手掌攥住项俞的拳手硬生生地压下去,沉声说,“你的喜欢不值钱,老子的喜欢也他妈的不值钱,你别以为我喜欢你,就处处忍让你,我给你花钱,我让你Cao,是我他妈自作自受,但是老子喜欢的东西可太多了,我喜欢过明星,也喜欢过政客,我他妈还喜欢邻居家的人妻呢,我就要去上她吗!”
高宇寰太狠了,项俞的整条手臂都在发抖,他第一次感到慌了,本以为自己的心思藏得够深,就没有人能猜透他在想什么,可是高宇寰却能清清楚楚地讲出来。
“不是……不是……”项俞搂住高宇寰的腰,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语无lun次地说,“我说过我和我哥是兄弟,只能是兄弟,我告诉过你……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