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办公室远比她想象中得还豪华,甚至是比公爵府邸的书房要大上一倍,只是一进屋,便能看见一尊装饰的金雕女神像摆在正中央。
来了?埋首于桌前的男人在这时才放下了手中的笔,身体向后仰,靠在椅背上。
您看起来很辛苦。列佳叹了口气,绕到书桌后,将双手搭上他的肩,开始有节奏地按压起来。不去调查刺客,只是一直在这处理公文么?
目前骑士团的嫌疑已经基本洗清了,但陛下有他的打算。斐恩说到这,顿了顿,抬起眼望向她,看样子至少还需要几天。
不用担心,家里一切都很好。列佳笑笑,飞快低头亲了一下对方的额头,梅尔达说她一会还想来顺路来看看你。
那就得看太后什么时候放她走了。男人闭上眼享受着这片刻的闲暇。
大概是不想她手捏得累,不一会斐恩便转过椅子,长臂一伸,将她捞进了怀里。
喂!列佳惊呼,想要手抵着他的胸坐起来,挣扎之中屁股向后一坐,不偏不倚地落在那鼓起的一团上。
你
也不知是不是对方平时就一副面无表情的缘故,他现在仍是脸不红心不跳地直勾勾得望着她,仿佛突然间性欲作祟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嗯如期而至的是吻,几日未见,他的吻愈发得深久,索求的愈多。在被吻得有些失魂时,她不禁想,一个男人在二三十岁性欲最旺盛时并没有选择释放,积攒下来的结果却是如泄洪一般猛烈,真不知道他要是日日都索欢的话,自己还能不能承受得了。
我们不能在这里先不说梅尔达会不会那么快结束茶会,万一骑士团那边真有什么事情要急于汇报的话
它很想你。故意忽视她纠结的神情,斐恩径直拉着她的手放在上面,只是抚慰一下,能做到的吧
毕竟自己动手只能算得上是释放,只有在她的帮助下,才能获得Jing神与rou体上的满足。
斐恩意识到这算是一种饥渴。
对列佳的依赖并不局限于rou体上,Jing神上的那部分也愈发明显了起来。
只是针对她才会这样。
我答应你不过只能弄一会会。列佳叹了一口气,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接着解开了里衬的扣子,露出一对沉甸甸的nai子。不要弄得太脏了,我可不想被别人发现呐。
半跪在地上,将身子完整地藏在桌子背后,女人双手从两侧托住自己的胸,堆在他的大腿上。随着裤链的大开,那根挺翘而出的男根立即被双ru吞下。
rou棒被两团滑嫩绵软的rurou紧紧夹住,犹如电流通过全身的快感刺激着头皮发麻,偏偏她托着nai子还上下小幅地晃动,试图让rou棒吐出的透明腺ye快点将ru沟弄shi。
能感觉中间夹着的东西变得越来越滚烫,紧贴着肌肤的那些狰狞青筋纹路也凸起得愈发明显,被顶在外边的gui头颜色是熟红,要比第一次见它时要深了不少。
也更下流了。
斐恩虽然上半身衣衫整齐得仍坐在椅子上,但意识与力量此刻都被集中于腰上,更多的是忍不住自己也挺起腹将rou棒在ruxue中送,已经被腺ye完全淋shi的ruroushi滑得极易抽插,rou棒在这样刺激之下也时不时弹跳,角度一个不对就往列佳的下巴上戳。
虽然为了速战速决,也不是不能给他口,但就怕Jingye的味道过于浓厚,她得灌下不少的茶水才能将它的气味从口腔中抹去。
跪得腿有点酸了,见男人迟迟没有射Jing的迹象,列佳认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向外冒着热气的马眼,将舌尖往里抵,戳弄几下后便又在沟回
上方的嫩rou边打转,末了,她张着嘴,让口津都顺着舌尖向下流去,让热ye都淋浇在gui头上。
唔嗯男人的低喘在这时几近变为低吼,眉头蹙起,呼吸加重了不少。
噗滋ru沟间混合着口津和腺ye做润滑,rou棒在抽送间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响,听得她面红耳赤的,在如此重复了又近十分钟后,斐恩能感到自身的血ye极速地向下身涌去,腰腹更加不受控地开始大力向上顶弄,身体一阵痉挛后,将一波接一波的浓Jing喷洒在了她的胸脯上。
见他终于射了Jing,腿麻了的列佳索性往地上一躺,大口喘着气,感叹自己的Jing力远没有二十岁出头那时好。
斐恩见她一副赖着不动的样子,俯下身用手帕帮她擦干净身上的黏ye,正准备见她抱起放到旁边的沙发上,却见她打挺般地猛地坐起身,看向桌面上的时钟。
距离梅尔达进寝殿已经过去了快足足两个小时,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她出来了会有人来通报的,怎么?斐恩这次搂着她坐着倒是老实了许多,手也没游移到前胸上,只是由着她在桌上好奇地翻看着文件。
斐恩这些,陛下都交给你处理了?
北境军的粮草供应,法师塔的人事变动名单
列佳这才发现自己一直都忽视了原著中重要的一点,阿lun塔顿公爵始终都深受皇帝信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