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昼看了眼王座前跪着的新晋胜者,漫不经心地戴上了雪白的手套,手轻轻一抬,身边默然侍立的管事立刻会意地递上他最爱的那根异兽皮长鞭,他用力拽了拽,触感依旧,他对此感到满意,略一挥手,管事便退下了。
安昼慢吞吞地从王座上走下,在离这只看似安静乖顺的雌虫不远处停了下来,伸手摘去了对方的眼罩,又后退了两步,意思意思地轻抽了几鞭加速唤醒对方——他是不乐意在对方没有意识的时候动手的,好虫不应当如此。
艾德里安从黑暗与朦胧中挣脱出来,等视线从模糊逐渐转成清晰,面前那个他追逐了许久了的身影猛然撞入他的眼睛,他兴奋到全然忘记之前受到的警告,激动地向对方爬去,同时还热情洋溢地剖白着自己的心意:“王,我是艾德里安,我终于见到您了……”
安昼在退后时猛地抽了对方一鞭,厉声喝道:“停下!”
艾德里安感受到了鞭子的力度,虽然这点力道于他而言无关痛痒,可是他敏锐地辨别出了安昼的不满,这让他感到慌乱无措,他立刻就像训练有素的狗听从主人的吩咐一样,停止了一切向主人靠近的举动,再度温顺安静下来。
姗姗来迟的管事只能看到他的主人站在王座前的台阶上,身前不远处趴伏着一团静止物体,但管事看出了位置变动,自然也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他毫不犹豫地跪下:“主人,是属下下属的失误,我会予以惩罚,抱歉让您受惊了。是否需要对这只违背指令的雌虫进行二次教导?”
安昼扫了眼装乖巧的不明物体,心情不愉,冷声道:“带走,本次调教作废。”
艾德里安再也不敢装死,抬头望着安昼恳求道:“王,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很抗揍的。”
管事清楚安昼说一不二的性子,亲自动手将艾德里安拖了出去,扔给下属后又回到安昼面前跪下。
安昼轻抚着鞭子,忽而恶劣一笑:“既然是你的失误让我少了个玩具,那你来顶上吧。我还没抽过我们的冷面管事呢。”
管事——诺尔.西德尼——突然抬头,深深望着他的主人,眼睛里有什么危险的光在闪,但那光却又一闪而逝,至少安昼没看出来,只隐隐有种危险却又稍纵即逝的预感,对此他不以为意。
安昼自以为很好地羞辱了一向沉默寡言禁欲无趣的下属,心情重归愉悦,他回到王座坐下,笑yinyin撑着脸再接再厉:“怎么样啊西德尼管事?”
诺尔依旧用灼灼的目光死死盯着安昼,似乎在确认安昼这话的真实性。
安昼被这直白的目光盯得烦躁,只想快点结束这次稍微有点乐趣但也有限的辱雌虫行为,他意兴阑珊地叹了口气:“唉,算了,我是个体贴的主人,我能理解你的自尊心,不乐意就算了,你去把教导刚刚那只破虫的虫找过来。”
诺尔低下头:“主人,是我管教无方,您惩罚我就可以了。”边说边火速脱起了身上的衣服,在安昼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脱完,甚至衣服都被整齐地叠放好放在一边了,还自觉戴上了压制雌虫的束缚项圈。
安昼稍微有了点兴致:“你倒是很体恤下属,那行吧。我下手很重的,你可别事后怨我,怨我就滚吧,反正一切已经走上正轨了,没什么事务要处理,没你也行。”
私下里把所有或大或小事务统统一手包揽、从不把繁琐的事上报、只想让主人更轻松地玩的诺尔脸不红心不跳地应道:“请主人放心,诺尔永远不会怨怪您,您的一切惩罚都是赏赐,我也不会走。”
安昼下意识地询问:“那我真实的赏赐呢?”
诺尔微愣了下,继而坚定地说:“您真实的赏赐是赏赐中的珍宝,是诺尔的Jing神支柱和毕生追求,也是心之所向。”
安昼第一次知道这个往日锯嘴葫芦一样的雌虫下属这么会胡言乱语,心里有种被对方的表象愚弄的愤怒,他冷声道:“闭嘴。去把自己吊起来。”
诺尔跪着膝行,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角落里的吊环,又Cao作熟练地把自己吊了上去,接着低下头,乖顺地等着主人的宠幸。
安昼懒得细想对方为什么如此熟悉这一切,只当对方是眼神好,在对方吊好后,他便来到了吊环前。
吊环的高度是按照安昼的体型来设置的,对高大的雌虫来说略有些矮,要想让他们尊崇的王满意——也就是让吊环发挥它应有的作用,雌虫得努力把腿抬高,所幸他们体力绝佳,坚持短短几分钟的调教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身为3S雌虫,诺尔自然也不例外,他甚至能比那些雌虫抬得更高。
安昼对诺尔腿抬起的高度感到满意,奖励似的在诺尔腿上用力抽了一鞭,诺尔深知安昼性子,伪装承受不住地抖了几下腿,安昼内心愉悦,却嫌弃地轻嗤了一声,换来了诺尔又一次颤动。
安昼看着浅浅的血痕,又在刚刚的鞭痕的同一位置加了几鞭,伤口加深,诺尔抖得更厉害了,绿色的血ye逐渐流了出来,缓缓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满意的安昼换了个地方,他试着抽了抽诺尔结实的胸肌,胸肌硬而结实,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