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还扭着腰摇了下屁股。
一直未吭声的张彻,终于道:“菊花都被操成向日葵了,被水冲一下,还能这么爽?你就真的这么淫荡缺男人?”
陈悠本来只是下意识的举动。
张彻这话一出,让他脸色一白,僵着一动也不敢动。
眼泪却是涌了出来。
陈悠紧咬下唇,忍受着热水冲击着肠道的舒服,很快,他便再次感觉水冲得肠道发涨,大量的热水几乎要将他肠子撑爆,阵阵涨疼,沙哑着声哭了出来。
张彻终于拔出莲蓬头。热水再次噗噗从他大张的菊洞喷出,张彻捞起他到了淋浴处,再次用花洒冲洗了一遍,最后甚至捏住了陈悠的嘴巴,往他嘴里冲着水。
陈悠被呛得连连咳嗽,连喝了好几口热水,他只能狼狈的趴在公公怀里,而张彻的衣衫这时也湿了大半,但陈悠却能感受到他胸膛的火热。
心里莫明就涌起一股委屈和心酸。
帮他洗澡后,张彻抱起他出去,这上回房,刚刚脏掉的被子,已迅速的被有眼色的佣人们换上了全新的,房间也大开着散味。
陈悠躺回床上。
过了一会儿,又见张彻去而复返。
手上拿着一大瓶东西,他拉开陈悠双腿,打开瓶子挤出了一团药膏,轻轻抹在了陈悠红肿外翻的小穴上,陈悠只觉又是刺痛又是清凉,他手指抚过时,还有些酥酥的。
“嗯嗯……爸爸……”被一群男人操了一晚上,陈悠的淫性也在这晚被开发了出来,这一呻吟,就引来张彻抬头看来,他通红了脸,心又乱跳起来。
心中暗道,看起来,张彻不像他儿子这样变态,倒是个正常人。
能不能求求他?
正想着,张彻沾着药的两指已伸进了他体内,在内壁四周搅动抹药,陈悠紧咬牙关,强忍着不叫出声,但还是舒服得弓起了腰,正心中悸动。
张彻说了句:“松松,上药呢,夹这么紧干什么?”
正心里荡漾的陈悠,听见男人这话通红着脸,连忙放松下来,看着他这样的冷静,心里又有些不舒服,难道自己对他一点诱惑也没有,否则他怎么能这样冷静?
可能他嫌自己松了吧。
陈悠难受想着。
正胡思乱想,张彻已抽出了手,又抹了药往他菊穴送去,修长的手指在里面一搅动,又引起一陈悠一连串的诱人呻吟,这时他却没有再克制。
似乎带了点刻意的勾引意味。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会让男人发疯,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本钱在哪。
虽是在张腾这里栽了。
但他还是不怎么服输。
难道他为了钱嫁人,就一定要受虐待吗,他就不能钱和爱都要吗。
虽然公公大人少言寡语,但在他最脆弱崩溃的时候,他的温柔,就像是冬雪里的一把火,一下就点燃了陈悠心中的某团欲望。
以前他不想要爱情,只觉得有钱就行了。
这时才发现,自己还是太贪婪了。
光有钱,还不行。
他还要有爱。
他喜欢上公公大人了。
而且,明显他是这个家真正的掌权人,自己当时怎么会一时头脑发昏,非要答应嫁给张腾,而没看上年纪大的张彻呢,如今看来,自己真是蠢透了!
“你好好休息。”张彻给他上完了药,起身要走。
陈悠却是抓住了他的手,看着他,脸上露出软甜的笑,他知道男人们都喜欢看他这样的笑,他身体里也有一半男人基因,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人。
声音也十分温软的道,“谢谢爸爸。”
张彻微蹙眉,抽走了手,没说什么只是大步离开。
陈悠却不着急。
想着还是先养好身体才行。
虽然身体受了罪,但陈悠,也算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了。
早上一起用餐时,张腾扔给了他一张金卡,“以后你就是张家的媳妇儿了,也要注意下自己形象,有时间就去买些漂亮衣服,好点的首饰,做做美容提升下气质,我带出去才不丢人,每个月我会打零花钱给你……”
陈悠毫不客气的收下,这是他应得的。
这张腾变态归变态,但眼看着应该是挺大方的,也不枉他受了这么多罪,心里也舒服了些。
正想着,突然感觉到一股凝视。
陈悠抬头看去。
就见对面的张彻正看着他,眼里意味不明。
陈悠脸色一红,默默的低头吃早餐,偶尔忍不住的悄悄看公公大人一眼,又心想,这两人竟是一家人,一个变态残暴丑陋不堪,一个伟岸俊朗气质沉稳。
陈悠发现这两父子基本不说话,张腾匆匆扒完了饭,将筷一扔就起身离开。张彻为他解释了句,“张腾平时就喜欢画画,没灵感了就会发疯,你不想受罪,没事不要去画室打扰他……”
“谢谢爸爸提醒。”陈悠见张腾离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