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抽搐痉挛,肉棒被肠道按压的及其舒适。
之后的士兵每一个都学会了这招,每次操他都会尽力玩弄他的尿口,甚至会将头发放进去拨弄一番。
他每天都会得到一个馒头,但是每天早上晚上都要进行灌肠,一整缸水都要进出一遍,再灌进去大量的温水,用肉棒堵上。
没人插他的时候,士兵也不允许他将肠道里的水露出来,只要一露对方就会灌更多的水进去。
等他实在缩不住,就会把他牵给军犬插。
他对狗有了恐惧心理,即便是乖顺的军犬他也吓得不行,每次都直求饶。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中间被粗长的马鞭操过,被莽撞的牛插过,甚至肠道里被塞满了细碎的头发渣子,完全和肠肉融合在了一起。
就算之后他身体还原,那些和他肉长在一起的碎头发也不会出来,永远会刺激着他的肠道。
他身体完全不会死去,但是精神已经死去了。
他已经半点不知道正常人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了,之前有时还会怀念生活,想象一下逃出去的未来,现在却半点不知了,脑子里只有服从,肉棒和恐惧。
因为他实在无法死去,他被军队牢牢的控制了起来,被一代一代的传用下去。
既是士兵的发泄精所,也是暴力的释放场所。
他完全不知道逃避,只会在被打的时候蜷缩在一起,等对方打完就谄媚的要肉棒插自己。
第一代士兵前因后果还很清楚,后面的士兵对于这些就不甚了解了。
为了防止有人同情他,甚至会由小队长给每个队员说明马仲的事迹。
其实这完全是防患于未然,士兵们就算在有同情心,也不会同情一个贱货,一个完全只会要肉棒的贱货。
同情是人之常情,可是谁会同情一个丝毫没有自己意志甚至乐在其中的精液便所呢。
马仲只是舔弄着每个人的肉棒,希望对方可以插他痒的不行的肠道,最好是用拳头狠狠的抓上一抓。
狗鞭马鞭也是很好的,只不过不能像手指一样给他抓痒,他特别希望对方将他的肠子拽住来,踩上去或者用手按压揉捏。
他的每一次复活不再是无感的,他会因为死去而快感倍增,又会因为活过来的第一瞬间就体会到濒死的快感。
复活不再是折磨他的武器,反而是一个他追求快感的道具。
随着越来越久的插弄,他的肠道会脱落下来,长长的搭在他身后。
他被要求舔自己的肠道,咬出长在自己肠道里面的头发。时间一久,肠道居然可以拖出来好几米长。
有人把他的肠道全部拖拽出来,居然有四五米长。小肠被大肠环住,一起拖了出来。
拿了一个细细的竹竿插进去,在马仲复活了好几次之后,居然真的从口中穿了出来。
又把多余的肠道塞回去,却只是堵在肛门的入口,完全不往小腹那处去。
小腹与肚子那处空空荡荡,瘪下去好像只剩下上下两张皮,屁股却扩大了两三倍有余。
把竹竿竖起来,将马仲放在太阳下暴晒,谁经过的时候都可以玩上一番。
因为嘴边和肠道都被占用了,有人便盯上了马仲平滑的尿口。
他肉棒又被狗咬去,那处留下了坑坑洼洼的咬痕,但是他却完全不惧,只是扩张着尿口。
那处实在太小,即便是撕裂了也不过挤进去一个龟头,不过也聊胜于无,便射了进去。
之后马仲的膀胱便成了新的精所,每天都在被人灌注着。
他们也不把马仲放下来,任由他死去又复活。
膀胱里面挤满了精液,不时就会从尿口露出来,被人用一颗前细后粗的石头堵住。
等有人要用的时候,就拿下来,微凉的穴口包裹着肉棒,等射完之后再将那石头填回去。
不过多久,那尿口就被撑大了,可以肆意的进出膀胱了。
肉棒每次都顶的很深,有时候甚至可以把膀胱顶起来,隔着一层肉膜触碰到竹竿。
渐渐地,越来越不满足竹竿的大小。
便是十日一换。
前十天被晾晒,中间十天随便士兵抽插,后十日就换上更粗的竹竿木棒。
之前的尿口在他复原后又变回来,士兵嫌弃每次都要让狗咬掉太过麻烦,便是直接扩张肉棒的尿道口。
这个比之前更是狭小,几乎每次都被撕裂的很惨,才勉强容纳下一个龟头。
每一次从尿道中灌射进精液,马仲就会无射高潮。
这里本来是射精的地方,现在却被灌进别人的精液,甚至自己的膀胱和阴囊里也满满的都是别人的精液。
阴囊大的像个水球,被大量的精液灌注的只有薄薄的一层皮,摸在手里手感极好。
膀胱也被撑大很多,小腹直鼓起,要知道那处本来是没有肠道的,干瘪的只剩下皮。
现在膀胱全然占据两人原本肠道的位置,更加让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