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挪了挪,想要远离背后的热源冷静冷静,却冷不丁被沈一酌一只手给重新捞回了怀里。
“你不想负责?”沈一酌凑近他的耳朵。
顾秋:“……”
到底是谁对谁负责?
是他占了便宜吗??
……好像他也没太吃亏。
的确是爽到了。
而且这可是沈一酌啊,睡到沈一酌怎么能叫吃亏呢。
顾秋给自己洗了几遍脑,堪堪压住了自己和最好的兄弟睡了怀疑人生的绝望。
终于,顾秋开了口:“昨……咳咳。”
好家伙,才刚说一个字声音就沙哑得可怕,昨晚他被沈一酌压制着,只能小幅度挣扎,剩下的情绪就只能只能靠叫了。
他这小破嗓子哪儿经得起这么大的负荷。
“嗯?”沈一酌另一只胳膊从底下穿过他的腰,将人给圈住了。
“昨晚我喝醉了。”顾秋没力气管他的小动作,哑着嗓子说完了一整句话。
沈一酌“嗯”了一声,等待他的下文。
顾秋有点烦。
他要是只讲些sao话也就算了,沈一酌大概也不会理他,离谱的是他还直接亲了上去,往人家怀里送,扯开衣服让人家咬自己脖子,还和人家说什么自己成年了,可以永久标记了。
“那些话…那些事都不是我的本意,我喝醉了,身体不受控制,我没想那样的,我一喝醉就这样……特别傻逼。”
“之前吃烧烤那次也是,一喝醉就喜欢给自己代入剧本,演员职业病。这次…这次,之前不小心刷到了一个挺奇葩的小说……就给代入了。”
顾秋解释得有些手忙脚乱。
“是吗?演技挺好。”沈一酌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顾秋被他给哽得说不出话来,他这个“花瓶”演技好个屁啊,沈一酌到底是在讽刺他。
他能怎么办啊?他也不想喝个米酒也能喝醉啊,他也觉得很离谱。
“欲擒故纵玩儿的挺好。”就在顾秋被哽得差点没办法继续话题时,沈一酌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顾秋:“……”
救命。
沈一酌继续:“之前天天舔我,后来又冷落了我一阵子,现在逮着机会借着喝醉引诱我,终于如愿以偿了。”
顾秋:“……”
太有道理了。
他竟然觉得沈一酌说的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
“……你想怎么样?”顾秋认命。
沈一酌用脚碰了碰他脚腕上的手表:“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
顾秋微微弯起膝盖:“就当没发生过?”
沈一酌:“可能吗?”
顾秋:“……”
有什么不可能的。
被压的是他好不好,您穿好衣服直接走人行吗?
不行,那他岂不是亏大了。
他从来不是吃哑巴亏的性子。
顾秋咬咬下唇:“那你想怎么样?”
“长期关系,”沈一酌继续欺负他,“你还挺好吃的。”
顾秋:“……”Cao。
这人讲起荤话来怎么这么熟练。
好吃个屁。
他都快被折腾散架了。
见顾秋没有说话,沈一酌知道他不可能答应,也怕欺负得狠了,把人给吓跑了,见好就收道:“你先想着,有需要可以找我,暗号是一个吻。”
有个屁的需要。
吻个屁。
顾秋挠了挠床单,把床单当成了沈一酌在发泄。
他就是去嫖,也不会去找他沈一酌。
没等顾秋再说些什么,沈一酌突然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他一手横过顾秋的肩胛骨,一手抄起他的腿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顾秋被突如其来的腾空吓了一跳,正打算口吐芬芳,却突然注意到了自己腿上那只手手腕上绑着的东西。
是他送给沈一酌的十八岁礼物——一根银链子。
原因是沈一酌从小就没带过什么长命锁什么玉佩,这些玩意其实也就图个寓意和信仰,但是他宋子秋的好兄弟不能没有,再加上他实在不知道送个什么成年礼,就送了个这个。
听说是纯银的,现在看来应该没骗他,要是铁的早坏了。
见他盯着自己手腕上的链子发呆,沈一酌笑道:“怎么了?我好兄弟送的,价值不菲,不能送人,不过这块手表倒是可以送给你。”
价值不菲个屁,也就跳蚤摊上淘来的,花了他一百一十九,当时还省吃俭用了好久。
不过这句好兄弟还是挺受用的,顾秋心情平复了许多。
还戴着他送的东西呢,看来没忘掉他。
不过看着沈一酌胸口的那些红印子,以及腹肌上的抓痕,顾秋又默默低下了头。
绝对绝对不能让沈一酌知道他就是宋子秋。
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