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翼,仰头靠在身后神使的肩上。
黑金薄纱旖旎地堆叠在他们脚边,地上有一小摊乳白色的污渍,神使垂眸坐在半室月色中,面上无悲无喜,在持剑者看不见的角度,指尖仍残留着湿润水渍。
洛昳看向侍卫长,带着一些煽动性的意味,微微抬起了下巴。
“你要杀了我么?”他轻声问。
青年沙哑的声线有一种特别的、慢动作般的性张力,乍一听慵懒无谓,仿佛视面前的长剑为无物,然而仔细一听,却能辨出那只是强自维持的平稳。
侍卫长沉声道:“你闯入修道院、试图引诱神使大人偏离戒律的时候,就该有这样的觉悟。”
“一千年过去了,光明神的走狗还是和从前一样伪善讨厌。”洛昳嗤笑了一声,不屑地勾起唇角,“哪有什么引诱。人类的精气是我们魅魔的食物,而我只是为了活下去进食而已,何错之有?先前......也不见你们的神使大人有半点不情愿。”
他说话的时候,所有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了他的嘴唇上,红软的唇瓣,隐约能看到那里面微动的舌尖,像是熟到糜烂的草莓,止不住散发着颓废香甜的气息。
侍卫长持剑的手紧了紧,洛昳苍白的颈上一下子沁出了血珠。
他轻颤了一下,却没有理会那把剑,而是侧过头,呼吸贴在叶琛耳畔:“我说的不对么,神使大人?”
魅魔的唇几乎吻上了神使颈侧,即使处在虚弱状态下、被剑尖抵着喉,他依旧高昂着下巴,笑得如血月般艳冶。如此骄傲、却又如此脆弱。
“为教廷添麻烦了,”叶琛垂着眼,语气淡淡,将不愿受魅魔勾引的神职者扮演地淋漓尽致,“是我没能束缚住自身的欲望。”
洛昳:“呵。”
他可看见了,方才叶老狗的耳廓下面起了一片小疙瘩。
怎么说?这家伙,双腿之间那东西仍烧灼着贴在他脊背上,脸上却是一副无欲无求的表情,假惺惺的,想糊弄谁啊!
洛昳之前贴近叶琛是为了扮演魅魔人设做出的样子,现在却生出了奇怪的胜负心。
他恶作剧般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对方的耳廓。转动身体时后穴中的尾巴刮着肠肉搅了小半圈,这一次他没有压抑自己的呻吟。
“哈啊......”
洛昳的鼻尖蹭着叶琛的鬓角,模模糊糊又暧昧至极的声音从他喉咙里出来,让房间里所有人的心跳快了几分。
叶琛喉结一滚,惊觉洛昳和他印象中的那个与女主拍吻戏ng了二十几次的人不一样了。原本这家伙只是流于皮相的性感,现在就如罂粟初绽,尚未脱离青涩,却已染上了成熟的色气。
在NPC看不见的角度里,叶琛握着洛昳的尾巴用力一攥,毫无征兆地将它整个抽了出来。
洛昳惊喘了一声,膝盖一软, 差点没摔倒在地。
玩家叶琛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玩家洛昳气死了,心中“草草草草草”刷屏,好不容易才憋住了骂人的冲动、维持住倾倒众生的美强惨大魔王的swag。
洛昳打定了主意要让死对头破功,于是伸手勾住男人的肩,探身对着他的耳垂就要下口。
不过,架势虽吓人得很,咬在耳朵上,却是裹着热气的轻轻一磨,反倒让叶琛呼吸一颤。
叶琛总爱逗弄洛昳的耳朵,但从来不知他对那家伙做的事儿竟然是这样的感觉;只是三两句附耳的吐息,便将他半边身子都吹麻了,直顺他脊梁骨麻到了腰椎。
他狼狈地推开洛昳:“够了。不要再在我身上尝试你们魅魔的伎俩。”
洛昳被猛地推开,歪倒在地毯上,干脆没骨头似的侧躺了下去,勾出一抹得逞的笑:“啊……神使大人可真是不解风情。”
叶琛被他唇角那一抹明艳之色击中,不知为何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洛昳笑着,忽然突兀地转头看向侍卫长,冷下脸道:“杀了我吧。”
侍卫长一愣。
“光明教廷口口声声说着神爱世人,你们的信仰却如此浅薄。魅魔生来以精气为食,只不过因为习性与人类相左,那便是‘恶’吗?”洛昳闭上眼,轻缓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嘲讽,“不要把净化称作恩赐。我不愿生活在这样一个教廷的统治下,你还是现在就杀了我吧。”
侍卫长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这只魔的话,却又不愿否认教廷,良久,才硬生生地憋出一句:“......可你的确勾引了神使。”
洛昳叹了口气:“我在封印中沉睡了一千年,醒来便虚弱得濒临死亡。当时的我急需采补精气,这位神使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人类。你看,他高大又强壮,轻而易举就能把我推倒在地。如果神使大人先前就是这个态度,难道我还能强上了他吗?”
绕了一大圈,把矛头重新指向叶老狗,这才是他的目的。
洛昳平日里就算是接受采访时也没心没肺口无遮拦,圈内人都觉得这小少爷又刚又莽,如此不懂得逢迎的性子理应很难在娱乐圈生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