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熄了,没有光源蚊虫也不乱飞了,乖乖趴在天花板上歇息,也不嚎鸣、也不咬人,安静得像几只挂件。
夏夜天闷,窗子还敞着,凉丝丝的夜风从窗口闯进来,谢东川不知道越南是什么天气,但肯定从早到晚都很热,几乎没有昼夜温差,云南的夏天就是那样。
怕谢雨不适应这里的气候,被吹的冷了再生病,他把人紧紧搂在身前,还把白刺刺的大棉被扯开,盖在了俩人身上。
谢雨被裹的很实,在半梦半醒间晕沉着,胡思乱想,窝在男人火热的怀抱里,偷偷构思着学习汉语的计划。
他的想法和谢东川没什么出入,词典里有中越两语的字词解释,他可以根据含义理解相应的汉字,再学会读音。
可是汉语的读音又是怎么来的呢……
小雨别扭的拱了一下。
谢东川在黑暗中捋了捋小雨的碎发,哑着嗓子说:“等明天回村里,我去找个上学的孩子,给你补课。小孩子都会拼音,学的比大人还溜。”
谢雨听着谢东川的心跳声,白嫩嫩的小脸儿在结实的胸口蹭啊蹭,听着男人孔武的嗓音,有示好的意思,软软的应了一声:“啊……”
这细软的应和,直让谢东川听的头皮发麻,自从傍晚表明了心迹,他就感觉,小雨不管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像给自己喂了春药一般,下面的那根东西像被魔法控制了,轻而易举就能被勾的发硬,无时无刻不在难受。
这下,抱着媳妇儿躺了没一会儿,谢东川还是没睡着,一股野火从心口烧到全身,烧的下腹硬疼,忍不住亲了亲小雨的嘴唇,还是不能解馋。
最后,一只大手还是不老实的伸进了媳妇的上衣里摸排。
打过皂荚的身体滑溜溜的,还留着一股子清香味,谢东川上瘾了一样,像一只大狼狗似的嗅闻,把头埋进谢雨的颈窝吸吮,舌头顺着滑腻的皮肤向下舔舐亲吻,把短袖的领口向下拉,露出一颗稚嫩的小nai子,用嘴叼住nai头啃食。
“啊……”
小东西被弄的怕了,连忙把肿胀的红果果从他嘴里解脱出来,合好衣服干脆背过身去睡,白俏俏的脸颊忍不住泛起了红晕,害羞的想着,这男人怎么又这样了,明明傍晚的时候才给了他啊……
但后方留给敌人显然更不靠谱,谢东川刚才揉的是背,现在揉的是胸,捏着还残留着唾ye的shi润小红豆,两根手指用力夹弄,把本就樱红的小果子夹的更充血了。
“唔……”丝丝缕缕的痛感从胸尖儿传导至神经末梢,谢雨闷哼起来,想让谢东川把手拿出去,但他不会说汉语,只能呜咽着说了两句越南话,全被谢东川当成叫床声了。
揉了一会儿后,大手放开了小ru子往下移,停留在肚皮上打圈。男人指腹的厚茧像一层不平整的老树皮,剌剌粝粝的向下滑行。
--哧啦!
短裤的拉链又被扯开了,谢东川隔着内裤逗弄起谢雨还微微肿痛的小Yin户,指尖坏坏的碾到Yin蒂,微微用力捏住。谢雨被这一下刺激到了,猛的蜷缩起身子,呼吸徒然变抖。
一只小手攥住谢东川的手腕向外薅,急的满脸通红:“老公——!”
“脱掉好不好?”刚开过荤的男人食髓知味,浴池里的性爱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谢雨的呻yin声仿佛还回荡在耳边,挠的他心痒:“小雨,我们再来一次吧……”
手指隔着一层布料怼进去,xue壁被内裤的布料刮搔的又疼又痒,谢雨丧失了力气,几乎软成了一滩水,侧趴在床上不动弹了。
“啊……”
他拗不过谢东川,虽然努力挣扎过,却还是三两下就被扒光了衣服。
一丝不挂的小美人儿很快就被捞了起来。
谢东川伸手扯了扯床头垂下的灯绳,屋内立刻灯火通明。小雨面对面跨坐在谢东川的腿上,感受到男人粗野的手指从后面插进去搅弄,花xue里面本身就shi漉漉的,还有着傍晚欢爱的痕迹,敏感的内壁像无数张小嘴儿,蠕动着,紧吸着手指不放。
作弄够了,谢东川拔出手指靠在床头,把下腹硬邦邦的坏东西扶稳了,抵住小雨娇嫩的腿心来回摩擦,铃口泌出的热Jing贴着干涩的小花瓣碾磨、抽打,带出了越来越多的水儿。
甜腻腻的味道被风吹了满屋子,酿的人心神摇晃。
谢东川低喘着,使劲儿拍了拍谢雨的屁股,像是给他一个信号,像说自己要开始了那样,而后才对准xue口缓缓插进去。
硕大的Yinjing很快就盈满了xue道,谢东川双手揉捏肥美的routun,像撮弄两团白面,等适应了里面的shi软,才向上狠狠的贯穿,一下接着一下,花xue就像一张婴儿的小嘴,稚嫩而紧窄,吸的他差点交代出来。
“媳妇儿,小雨……”谢东川和他贴着脸:“真爽了,你可真是个宝贝。”
谢雨还疼着,那根坏东西捅进去刚动了几下,就疼的哭惨了,里面应该是早就肿了,也破皮了,似乎还有细小的伤口,疼的他浑身抽搐,冰凉凉的的泪水瞬间淌了一脸,尽数滴在了两人的身体上,和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