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却发现展昭站着不动了,盯着一个小摊子,顺着方向看过去,这人看的是人家装钱的碗。
展昭看了一会,拿出一小块银子买了一个流苏,那老板找了他几个铜板。两个人对视一眼回到了包大人的营帐。
包大人:“展护卫有什么发现吗?”
展昭把那几枚铜板拿了出来:“我们在街上转了一圈,民生还算和谐,只是这铜钱却有些不对,你们看。”
公孙先生拿起铜板颠了颠:“重量似乎不太一样。”
包大人:“钱有新旧,重量有差异也不算大毛病。”
白玉堂:“可问题就在于,这新钱每一个都比旧的重,而旧钱则是差不多重。”
包大人仔细看了铜钱:“果然是有问题,这版面太过粗糙了些,朝廷出版的铜钱绝对不会如此。”
展昭:“我们询问过摊贩,这些铜钱大多是从军营出来的。”
白玉堂摸着下巴:“私制铜钱是死罪,而且现在铜的价格比铜钱可值钱多了,怎么会有人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
公孙先生:“制铜钱并非纯铜,如果加大另外两种原料的比重,那一枚铜钱就可造出两枚,只可惜这里没有工匠也没有熔炉如何把这铜钱融化呢?”
包大人捋捋胡须:“这些东西自然要向出问题的人要。”
成默的小马车溜达了几日总算到了登州境内,天依撩起帘子:“楼主,你别睡了,路上风景好着呢。”
成默:“不过花草树木,有什么好看。”
天依直接把帘子掀到车顶,冷风灌了一车厢,成默无奈坐了起来:“你这丫头要造反是不是。”
两人正斗嘴,只听一阵喧闹,路边较高的草丛里跳出十几个手持刀斧的人,一个个面黄肌瘦,骨瘦如柴,成默眯眯眼睛。
“打,打劫!”
天依一个小姑娘都看不下去了:“你们要不要再练练。”
不是他们瞧不起人只因为这几个土匪实在不像打劫的,像是来送死的。
“上!”土匪们大喊一声冲了上来,成默无聊的又躺下了,天依一甩马鞭,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放倒一片,就这她还是收着打的生怕直接把人骨头打断。
成默:“你们好好的百姓不做,竟然做土匪,不怕我把你们送到官府吗?”
那被打趴下的一人赶紧道:“饶命啊,我们是第一次打劫,实在是活不下去了,不然谁也不会当土匪啊!”
成默坐了起来:“怎么说?”
“我们的粮食都给官府了,家里的爹娘孩子都要饿死,实在没办法了啊。”
成默:“朝廷收粮也有数量限制,怎么你们被收的那么多?连温饱都顾不上了?”
“说是国家要打仗,所以我们的粮都给军队了。”
成默哼了一声,天依把自己的钱袋子拽了下来:“这里有些银两,你们拿去买粮食,不要再打劫了。”土匪们收了银两,千恩万谢的跑了。
天依牵起小马:“楼主,这登州不简单啊。”
成默看着登州城门:“若是简单,就不会让我来了。”
成默起身坐在马车外面:“天依,赶车。”
天依笑了一声:“好嘞。”
登州城门大开,坐在车前景物收于眼底,小马车一直到了登州府衙,成默虽十分嫌弃那官袍,但此时此刻还是要装一装。
前一秒还一副慵懒模样,一转身就换了一副嘴脸,县衙门口大型商业互吹现场。
“早听说新通判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啊。”
“有劳程大人了,如此待遇,下官受宠若惊啊。”
“哈哈哈,成大人舟车劳顿,咱们里面谈。”
“哈哈哈,程大人请。”
“请。”
进入内堂,屋瓦齐整,假山树木错落有致,不知道的以为进了谁家后花园。
程元:“说来还真是有缘分,成大人算是我本家啊。”
成默笑着摆手:“大人说笑了,同音不同字罢了,大人是前程的程,我的是成事的成。”
程元:“是我疏忽了,不过,既然成了事自然就有前程了嘛。”
两个人絮絮叨叨说了半天,程元才抬头看天依,女孩带着面纱,可光看那一双眼睛就知道这是个绝色。
程元:“这位姑娘是?”
成默:“家妹天依,性子有些腼腆,大人勿怪。”
程元笑着:“无妨,今日成大人初到登州,还请让我尽尽地主之谊,今日迎宾楼大人带着令妹,可要赏脸啊。”
成默:“谈不上,谈不上,能结识各位乡绅在下求之不得啊。”
程元心情很不错:“那就好,一会我叫人带大人回官邸收拾一下。”
小捕快引着成默一直到了通判官邸,此处奢华的十分高调,成默站在门口看了半天却没动。
小捕快:“大人,到家了,您怎么不进去呢?”
成默:“我且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