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家庭涉黑白两道,参与这项案件。爆发后,女孩的爸爸被高层当成替罪羔羊推出,而他又把自己的妻子当成标靶,用亲人的命,换自己活下来的机会。
女孩的父亲,害死了她的母亲。
整件事似乎和女孩无涉,但没过多久,她也消失了,只存在失踪儿童的名单上,和所有稚嫩的黑白头像摆在一起。
那女孩就是严莉。她连名字都没换,只改成母亲的姓氏。
最后,是黑衣男人。
十多年前,战场上的临时医院。他曾看见一道瘦小的身影,腰上绑着小刀和一圈手雷,满是尘土的面容漠然,扛着一具比他还高的尸体,目不斜视的走过战场。
孩子走得很艰难,但没有放掉肩上的同伴,也没有解开腰间沉重的武器。
最可怕的是,男人能明确看出,这孩子不是私人佣兵,而是受过专业训练。
这代表,和他一样的小孩,不知还有多少。
本应享受童年的孩子,却像蛊盘中的蛊虫,被环境逼迫着战斗,被当作工具使用。
那些年,不知道有多少悲伤的孩子。
他们经历惊人的恐怖,却被强迫麻木以对,连哭泣都无法。
多年后的此刻,他们也会像照片中的人一样,露出轻松的神情吗?
这三人是如何走过来的,和照片中的陌生青年有关吗?
被称为希瑞的青年,虽然看着温和平凡,但却给他一种奇异的感觉。仔细看,会发现这人的影子,似乎和其他人不大一样。
或许,这个人是……不,不可能吧。
无论如何,他现在只是个失败的无用男人。被迫退出所有核心,能保护的,只有自己的孩子。
而这一切秘密,他会独自带到坟墓里封存,永远。
这么想着,他走入孩子的房间,静静看男孩的睡颜。
男人没回自己房间,只是裹上外套,躺在孩子床旁的地上,很快睡着了。
几天以来疲惫奔波的父亲,终于能获得安稳的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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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提到的小事:
1.严莉小时候常被打扮成小公主,留长发。而长毛则是小光头。
2.长毛的儿歌,是严莉教的。所以终曲时他跟严莉说“你会唱吧”,但童年世界崩毁的严莉,已不愿意唱。即使勉强答应,也无法像长毛那样轻快的唱了。所以当时能唱的人,只有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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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玩国王游戏吧(上)
虽然很突然,你卷入了一场奇怪的游戏。
“抽中黑桃K的,就是国王?可以命令两个号码做一件事?”你哗啦拉的翻着手上扑克,狐疑的问。
长毛嘿笑:“没错,就是这样,任何事喔。”
明天就是你和黑哥领证的日子。今晚,长毛拉上你们四个--包括现在附身在黑猫身体里的何柔,说要给你们纪念一下最后的单身日。
大伙在游戏里认识的,结束单身前来玩一场嘛--长毛是这么说的。
你怎么看,都觉得这家伙不怀好意。严莉不像会玩这种游戏的样子,此时却没有吐槽,看来也早就说好。
黑哥则靠在你旁边,似乎对什么都不大在意。你玩他就跟着玩。
虽然不知长毛要闹什么,闪避可不是你的风格。你想了一秒:“好啊,不过游戏嘛,人多一点才好玩不是?”
你一个弹指,桌旁瞬间多出几个人。
长毛哇哇大叫起来:“你作弊!”
你:“呵呵,大家都是游戏里认识的,一起玩嘛。虽然现在一切已经消失,不过捏个模型出来缅怀一下,我还是能做到的。”
你平时装成普通人,不过一直没有向他们隐瞒自己的身份。
长毛痛心疾首:“学霸,你学坏了!爸爸好痛心!”
你作势踹他:“再说一遍啊?谁是爸爸?”
玛丽举手,打断你俩:“爸爸!要玩什么呀?哎,母亲也在?哇啊?”
说着,自顾自飞扑到猫身上。
再过去是骷髅,头骨发出喀喀声响,似乎也颇为好奇。
人皮袋一般的生物,不适的在坐垫上扭动,是年轻人的声音:“现在什么状况,感觉一点都不科学。”
老人的声音在同一具身体里响起:“无论如何,吾辈实在不想和你一组。”
严莉啧啧:“好乱。”
你:“现在有八个--”
科学家瞪你。
“--好吧,九个玩家。”
“现在,来玩国王游戏吧。”
第一轮,严莉抽到黑桃K。
她沉吟半晌:“嗯……一号和二号吧。”
你看着自己手中的牌:二号。
黑哥看了你一眼。不动用能力你也知道,他是一号。
长毛、严莉这两个家伙,果然有阴谋!
严莉看着手中的黑桃K。老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