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衍。
这名字听起来就不像是起点文中男主的名字,而是被各种后妈虐待的男二或者男N配。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他出身大世界三大门派之一的祁元宗,是宗门化神期这辈的首席,凤表龙姿,惊才风逸,在大世界中佳名远扬。
虽为弃儿,却自小被祁元宗宗主收为内门弟子,可以说一路顺风顺水,仙路平坦,直到同另一个大门派——镇龙门联姻。
他本不欲与他人双修,但奈何宗主有令,佳人亦是风姿绰约,性情相和,权衡之后也就应许了。
但却没想到这是他命运坎坷的开始。
成婚当日,新婚之人惨死于闺房,被撕成了碎片,一切的罪状莫名指向风衍,。
那时风衍一心只想着身正不怕影子斜,也愿意相信镇龙门在调查后会还归他的清白,找出杀死他仙侣的杀手。
可最后却无一人信他,连宗主也是一脸失望,挥袖而去。
风衍发狂嗜血的消息不胫而走,他被关押在了镇龙门的斩妖塔。
他被穿透了琵琶骨,双手双脚俱被灭骨钉钉住,被严刑拷打,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那些看押他的人最经常做的就是收集他的血ye。
在风衍气息微弱之时,他看到了本应死去的女子,巧笑嫣然,那芊芊玉指穿透了他的胸膛,撕扯着他的皮rou,她说,她设计做这些事情只为了看他沦为阶下囚会是怎么模样,天子骄子又如何,如今也不是被碾成了烂泥。
强烈的恨意让风衍不顾剧痛强行突破了桎梏,他只欲查明真相,而女子的身体主动迎上了他致命的一击。
她抚摸着他的面庞,口吐鲜血:“我,我们,都不过是棋子。”
风衍不知女子意为何,但是斩妖塔的动静已经吸引来了镇龙门的返虚期大能。
他本就是重伤,而今伤上加伤,只有孤傲的头颅还倔强着不肯低头。
在孤注一掷中,竟激发了血脉之力,颀长的身体化身为九霄腾飞的银龙,虽重伤大能,却反被一潜伏者重伤,定睛一看竟然是祁元宗的长老。
风衍此时已经明了,龙身为万物之灵,其鳞片龙角无一不可入药打造装备。
悲愤中,风衍宁死不屈,选择了自爆,却因抵消的暴动灵场被卷入了一个小世界。
在昏昏沉沉中,他的灵识感知到了一条蛇向他这边迅速移动,在他身上爬得痒痒的,也不知道做了什么。
此时风衍已经气若悬丝,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飞快的流逝,他要死了。
在陷入黑暗前,他感受着身体上的麻痒感,心里哂笑,比起自己的一身血rou被道貌岸然之辈夺取,倒不如回归自然,化作滋润万物的养料。
风衍没有想到,他还能活着。
莫名有股浓郁的灵力从身后羞耻的位置传过来,不多,但对于目前丹田已经枯竭的他无疑是在沙漠中遇到了甘泉。
在简单调用这股灵力滋养破败的经脉,风衍的神识已经明了在他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条如墨色一般的灵蛇将自己的性器插进了他的后xue,元Jing带着浓郁的灵力送进了他的体内。
可怜的风衍,脸都红了,他还没行过那房中事,与那女子也是相敬如宾,不曾有任何越矩的行径,而如今却被一条灵蛇这般对待。
可谓羞也恼也。
但转念又一想,以他现在的处境,也正靠着这灵蛇的交配之事维持着他的气息。
是该说天无绝人之径,还是说世事无常?
风衍如今经脉俱断,光是修补就已经很费劲,他狠了很心,不再去管身上的麻痒,一心疏导灵力。
但这麻痒感着实磨人,皮rou上都是刀刀入骨的刺痛,偏生身后的小爪子慢悠悠地一蹭一蹭。风衍只恨不得直接捅进来,乱捣几下,倒也是个痛快,而如今只能强忍着。
这灵蛇在他身上捣鼓了将近一个月了,等到风衍勉强化成人形才发现问题。
这条墨色灵蛇也就他大腿粗细,对比他的龙形实在过于袖珍,怪不得他感觉就跟个小爪子一样。
那条蛇显然是睡着了,一动不动地团在了一起,尾巴尖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摆着,圆圆的脑袋看上去还是条无毒蛇。
风衍心中一动,掐了一个兽决中的化形术,将这条墨蛇缩成了食指般粗细,在白皙的手腕团了一圈又一圈,远远看去,就跟条黑色的腕带一般。
他掐了点指尖,逼了金色的Jing血出来。
这样的Cao作让他本就白如纸一般的面容越发惨白,风衍将Jing血喂到了墨蛇的吻部中,画了一个咒决,这样,以后不管这蛇去了哪,他都能找到他。
他点了点墨蛇的圆圆脑袋,说道:“以后你就叫作迟墨。”
迟墨很懒,他似乎并不怎么喜欢动,被风衍点着脑袋,也只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尾巴尖儿。
当风衍将他的尾巴尖儿掐在指尖时,也只是直起蛇身,歪了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