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卜然。”电话那头的男人沉着声音,紧绷的语调回荡在空荡荡的会议室里。
霍少德看了看显示器右下角的时间,磕了下烟灰:“江总肯定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必须见卜然一面,才会考虑把攀达给你。”江名仁回复很快。他的三寸已经被人捏在手里,过多的掩饰只是徒劳。
“我想我并不需要你怎么考虑。但我向你保证卜然能活着。”霍少德邪恶地笑了,指尖挽了个笔花:“每天都会给你发一份录音。”
那边的人屏息沉默了。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攀达早晚都得死。”霍少德用力按灭了烟头,起身往外走:“活人不比死人重要吗?”
“我必须先见卜然一面。”
“那请拿出谈判的诚意来,江总。有时间试探我,不如先去抓人。”霍少德果断挂了电话。
他觉得很奇怪,江名仁一定又在憋着什么招数,才会亲自在这里和他墨迹。
深夜的狂风怒号着撞在窗户上,像一双双含冤的手,不甘地拍打着冰冷的窗棂。
霍少德目不斜视地从走廊里快步穿过,忽而反身,将窗户大力推开。冷风呼啸着刮过他的耳侧,宛若一个个迫不及待闯进屋里的人。
“暖和一些了吗?”霍少德看着剧烈抖动的帘子,伸出手想触碰到风,眷恋地凝着漆黑的虚空,忽而沉声呢喃:“我会让你们安心地走的。”
身上单薄的衬衣抵御不了这样的寒冷,他径直来到了卧室,用虹膜和指纹解锁了两道锁,推开了门。
卜然睁开一只眼,望向逆光中那个高大挺拔的轮廓,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希望这依旧是场没醒的噩梦。
“感觉怎么样。”
脚步声在黑暗中逐渐靠近,床垫一沉,男人周身散发的寒气从他伸过来的手渡到了卜然身上,冷得人打颤。
房间重新回归黑暗,卜然听到打开盖子的声响,突然一只大掌捂住了他的嘴。
床头的锁链被拽得凌乱嘈杂,卜然摇着头,喉咙中发出尖锐的呜咽,躲避着鼻间那个散发着异味的瓶子。屏息僵持了许久,随着一声颤抖的喘息,卜然的双手无力地垂下。
“今天有没有想对江名仁说的?”闪烁中的红点靠了过来,贴到唇边,卜然摇了摇头,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
霍少德随手揩去了那串泪水,把录音笔放到一边:“不用这么伤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包会你对这种事情上瘾。”他的手伸向卜然紧紧并拢的腿间,摸到那个坚硬的东西,勾住了xue口露出的圆环,轻轻抽了一下。
卜然猛地弹动身子,像一条渴水的鱼,大口喘息着。
“别碰我。”卜然抬腿踹着男人的肩膀,声音里带着哭意,第二声更像是乞求:“别碰我。”
“新手刚开始用前列腺高chao的确容易感到不舒服,但是习惯以后,一定会慢慢喜欢上这种滋味。”霍少德舔舔干裂的唇角,跻身上前,用膝盖顶开卜然的腿。他的食指勾着那个按摩器晃了起来,借着微弱的月光,冷漠地看着卜然在他身下很快挣扎着射出几股清淡的白水。
“我会给你顶级的性爱。”霍少德俯身轻吻卜然的脸颊,像一个亲密的恋人。他一边帮软下去的小卜然撸出最后一滴Jing水,一边附在他耳边轻轻说:“我向你保证,你会一次次哭着求男人Cao你的。”
霍少德拔出按摩器,套着塑胶手套将它抹上一层厚厚的药膏,压着卜然的腿重新插了回去,然后将手套上剩的膏体蹭在卜然的红彤彤的ru头和Yinjing上。
掌心下的胴体越来越烫,逐渐打着越来越明显的颤,夹着双腿侧身缩成一团,两条小腿在被汗浸透的床单上难耐摩擦。
甜腻的呻yin渐渐封不住口,锁链晃动的声音越来越响,像午夜报时的钟声,焦躁催促着黎明的到来。
霍少德给卜然喂了杯清水,卜然却偏说水苦,不肯下咽。到头来还是他用嘴含了渡过去,卜然开始像只待哺的雏鸟,仰着头,迫不及待地吮咬着霍少德的唇,喷在男人脸上的喘息滚烫而凌乱。
时间的脚步变得缓慢而粘稠,一分一秒地向前挪动。炙热的情欲如岩浆在身体里缓缓流动,灼烧着人的理智。卜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空壳,被一点点融化吞噬。
迟早要败倒在欲望的脚下,所以早一点没有关系对不对……他哭着向男人所在的方向扑去。
霍少德笑了,手掌抚摸着卜然脂玉般的身体,亲他满是泪水的脸:“想要什么,说出来。”
“性是件很快乐的事情,一点也不可耻,坦诚是对自己的尊重。”霍少德安抚了两下卜然硬到暴胀的性器,然后勾住了tun缝里夹着的圆环,缓缓向外抽离,指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
“说出来,我就给你。”霍少德的手指在鱼唇般翁张的xue口打转,勾得卜然摇着屁股,说不清是在躲避还是在追逐,急得哽咽出声,仿佛正受着天大的委屈。
霍少德想了想,换了个委婉的方式:“要我Cao你吗?”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