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是在浴缸里,身上随意被随意裹了条毛巾来吸收血ye,但白色的浴缸内还是完全浸染成了红色,鼻腔内都是血腥气。从头晕目眩双眼发黑的迷惘中恢复一点后,他感到了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把脑内的神经刺激得开始抽搐,痛感远超身上道道青紫的鞭痕。顾临挣扎着支起手臂把毛巾掀开看了一眼,立刻回想起了大脑出于保护机制被刻意遗忘的被凌虐的残酷过程,以及之后要遭遇的事情的深深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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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把腿再分开点。”他把一根又粗又长,生锈的,冰凉的铁棍抵在他的下巴上,不知道是从哪里捡来的,轻轻地敲击着他的下颌骨。“别这样,求求你,饶了我吧。”他的嗓音嘶哑得几乎听不到,因为之前叫喊得太厉害,他的哥哥大概就没听到,眼神中透着露骨的戏谑和兴奋。
“顾临,晚上有个适合你的活。给你降低点体验,倒是你被Cao得太爽丢我们家的脸。”
过去的时候,人类的迷信中认为性交是极其肮脏的,产生了一种驱邪仪式。将一名被公认为圣洁的拥有净化之力的Yin阳师吊起来,用嘴和身后的洞接受Jingye,来用身体祛除普通民众的邪恶yIn欲。再用饶红的炭去烫喉咙和后xue,来使yIn邪封印在体内。由于女人会怀孕,被认为孩子依旧会把yIn邪带出体外,所以这种活全都是男人做的,这也导致了到现代观念改变后巫女反而更受人尊敬。而到了现代,森严的统治,这种仪式演变成了对犯大错的Yin阳师的惩罚,也不再挑选圣洁的对象。
“为什么这样处罚我,有什么罪名吗?”“通敌咯,署里那几个人说,你几下就把鬼王收拾了也太假了,很明显是和鬼王一伙的,故意这么做让世家丢脸,背叛人类了。”他很清楚,这种听上去就胡说八道的判决是源于他的地位低而Yin阳署的权力很大,而他的强大又使世家把他视为眼中钉。他这种不被承认的私生子就算再厉害也和最外强中干的世家子弟身份地位完全不同,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欺负他。
然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对话,门外传来了陌生的声音。“里面的人没事吧,发生了什么吗?遇到没清理干净的小鬼报复了吗?”“没事,在练习而已,不好意思啊,吵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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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让你别叫的嘛,看吧,都把人叫来了,都说了隔音不好。”顾同对着跪在地上的顾临蹲下身,去捏他的下巴。“对你够好了吧,再乱叫就叫他们一起来玩。”这种时候顾同居然把人打发走了实在意义不明,只能说他又占有欲犯了吧,不过这种占有欲时有时不有的,不然怎么会同意把他送去给路人Cao。
“正面来吧,把腿掰开。”他把顾临推倒,使他后背贴到地板上,双腿腾空。他认命地双手抓住大腿,使重伤的后xue完全展露出来,已经初步形成的血痂由于这个动作,顾临疼得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气,而且他清楚这不算什么之后的会发生的事才是…….
回忆到此陷入了一片空白,被铁棍强行捅入的过程太过残忍。他的腿被压倒了胸口,小腹被顾同用膝盖压制住,坚硬而粗糙的棒状物在柔软的xue道内反复抽插,把rou壁活活刮掉一层。而过度深入的插入快要把他的肠道捅穿。不过这样做确实能降低他之后的性体验,再用Yinjing插就没什么感觉了。
不知道他的哥哥看到的是怎样血腥残暴的场景,是不是血ye喷涌而出,本就糜烂的嫩rou被彻底地搅碎,他是不是被搞得快要死了还在流水。他也不记得最后自己到底有没有忍住哭喊。
他用手抓起浴缸的边缘,浑身颤抖着企图站起来,剧烈的疼痛使他的双腿一软栽倒了在了地上,额头撞上瓷砖地面,发出碰地一声。忍着痛再次抓着洗手池站起来,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泪痕,身上青紫淤血遍布伤痕几乎没一块好rou。我怎么会活成这个样子,他想。他记起一年前在御灵山清剿中,他成功和几个后辈还原了消失了几百年的秘术,一举破灭了这座几十年间都无法攻下鬼山。当时顾同为了这事又莫名对他发火,拽住他的头发往墙上撞,没收住力把他搞晕了。那时他就把他送到医院去了,现在知道怎么折腾他都死不了,玩得也越来越重,再也做不出这样仁慈的举动了。
?“在你的余生中,会遭到无穷无尽的报仇。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人类Yin阳师。”御灵山鬼王在魂飞魄散的最后一刻,猩红的双眼如同恶咒般穿过他的魂魄。“顾临”这个名字,也在恶鬼之间一夜成名。被他所轻松杀死的和对他畏惧又憎恶的鬼王,若知道他在人类之间被判处通敌,被随时侮辱殴打,还要被绑着被不知道几个路人Cao的境遇又会怎么想呢。
不过一般来说他的哥哥在折磨完他后的几个小时内对他比较宽容,顾临去翻找厕所的柜子里有没有收纳着灵药,能稍微治疗下实在伤势恐怖的下体。毕竟一会还要挨Cao,大致要被轮一晚上。他感到为这种事情做准备很屈辱,可是没有办法。在镜子里能勉强看到身后,直肠连着屁眼拖出了身体外面,rou碎成一块块粘连在一起,还有被锈迹搞出的奇怪的残留颜色,可以判断出在昏迷前他被按着拿铁棍抽插了很久,昏迷后都可能没有停止。这样的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