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院子里,外面阳光明媚,房间里也春色正好。
齐小王爷正慵懒的躺在他的贵妃榻上,逗弄着他的小宠物,那个叫狄青的男人。
这是一个身体和人格都被调教过的男人,他的模样和身材都很不错,剑眉星目,五官硬朗,脸型方正,长的就一脸正气,身材劲瘦有形,外表很不错,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被调教成性奴当礼物送给齐小王爷的原因。
当初那个正义凛然的男人如今低眉顺眼的如同狗一样任人玩弄摆布的躺在敌人面前,手拿着一根带刺的黄瓜在自己的菊xue里抽插,给齐小王爷表演着如何用一根黄瓜就能让他把自己Cao到chao吹和射Jing的。
他的身体敏感的有些超过寻常,特别是菊xue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性器,需要时常被东西插入,如同已经换上了性瘾一般,每日都必须得要发泄几次,否则他就会难受的发狂。
而讽刺的是,这具离不开男人的身体,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还是个没开苞的雏儿。
那个离不开鸡巴的saoxue,其实至今都还没有吃进过真正的男人的鸡巴。
一直以来,都是用的各种调教的道具。
因为齐小王爷对美人的要求可高着,占有欲也强着,他从来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染指,司徒川和高时泽自然不会送他一具给玩过的性奴。
只不过,他俩其实还是不算真正的了解他,他是喜欢美人,也喜欢sao浪的,但他可不太喜欢这种被调教的太过都已经丧失人格的。
因此,到现在为止,他都还没有使用过他,让这个男人几乎被憋到发狂。
给他任何一个东西,他都能插进自己屁眼里,把自己给干的跟条sao母狗似的“嗯啊”浪叫,高chao射Jing。
男人的喘叫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切,那跟粗长的青皮黄瓜表面被裹满了一层晶莹剔透的yInye,表面小刺都早已经都磨平。被男人抓着尾部,每次都扯出大半根,后又仿佛连这短短的抽离的时间都忍不了似的,又迅速一把将黄瓜插入xue里,速度又快又狠,插的他每次都忍不住发出“啊啊”的大叫,将自己干到眼泪模糊,粗暴直接,完全不担心把自己干伤,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受伤和疼痛。
yInxue被插的“噗嗤噗嗤”发出水声,如一汪春潭似的,yInye顺着黄瓜往下流,晶莹剔透的粘ye从黄瓜尾部一丝一丝的滴落在地,如蛛丝似的,扯出很长的一丝银线,然后才突然断落滴在地上,在他身下,已经凝聚了一潭小水洼里。
突然,男人发出剧烈尖亢的喘叫,浑身一阵痉挛,菊xue跟发大水似,从yIn洞里的射出一大股透明的ye体,同时,一股白浊划过天空,房间里出现了浓郁的膻腥儿。
竟是真的用一根黄瓜把自己同时干到了chao吹和射Jing。
可比青楼ji子都更为yIn荡!
“这下,可是舒服了?”齐小王爷说道。
他看着高chao过后,却仍然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没有瘫软乏力,暗道了一声不愧是武林中人,没了武功,这身体素质都比普通人要强。
男人那仿佛任何事情都波澜无Jing的眼神里,罕见的出现了一丝羞耻。
那种别人高高在上,衣冠整洁的在上座,看着他光着身子趴在地上如sao母狗一样用黄瓜把自己干到高chao射Jing,比单纯的让人把他Cao到射Jing更为羞耻。
“怎么了?我的sao狗儿难不成还是害羞了?”
“害羞是人才具备的情绪,我是主人的sao母狗儿!是供主人随意yIn辱玩乐的玩具!”他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回答道,说着这些yIn乱不堪的话,语气也依旧波澜不惊,仿佛局外人一般,之前的那一丝羞耻普通昙花一现,转瞬即灭,他听话老实的如同一只真正的没有人格的狗。
齐小王爷听之嗯哼了一声,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冷笑:
“既然是狗,那你应当跟狗的习性一样吧?”齐小王爷眼神看向了房间的墙根处,他戏笑道:“听说狗都会在墙角撒尿,你去尿给我看!”
男人楞了一下。
而齐小王爷魔鬼般的声音还在继续说道:
“记住,像狗一样!要当狗,就要当的彻底!”
“是,主人!”男人眼里略过一丝挣扎,但还是跪在地上,慢慢的向墙角爬去。
爬到了墙角后,他有些艰难的翘起了一条腿,如同狗一样,Yinjing对着墙角,但却怎么也尿不出来,仅剩不多的羞耻让他还残留着做人的最后一丝底线。
“不是说,主人让你尿,不论何时何地,你都能尿出来吗?怎么?难道调教的还未彻底?还是你心底里并未把我当成真正的主人?还要我再送回去继续调教一番?”
齐小王爷的话,让男人吓的瑟缩了一下身子,仿佛被送回去,是比当狗还要恐怖的经历。
他暗自咬了咬牙齿,眼睛一闭,淅淅沥沥的对着墙角尿了出来。
这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单腿翘起对着墙角撒尿的模样,可真当于狗一样了。
“真是只yIn乱的sao母狗啊!这种低贱的东西,可是没资格上我的床的!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