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躲开男人的亲吻,陈戈张着嘴贪婪地呼吸着空气,红润的嘴角透明的涎ye,上下起伏的性感胸膛 ,以及身体上渗出的细密汗ye,顺着胸膛小腹的肌理,流入髋骨大腿间的缝隙,随后消失不见。
这让男人呼吸粗重。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想提枪冲刺。
男人搂紧陈戈Jing瘦的腰身,急躁地解开陈戈的皮带,揉着他同样兴起的性器。没弄两下就不耐烦了,他按压了一手的沐浴ye,胡乱地抹在陈戈屁股后面。
陈戈浑身都像是被烈焰炙烤,他扭动着身体,被药物折磨的身体迟迟得不到满足,神智都有点不清醒了。
男人喘息喷洒在他颈肩,更热了。男人分明也很不好受的样子,却还在耐心地给他做着扩张,处处照顾周道。陈戈意识迷蒙间,竟生出了一种,男人对他用情至深的错觉。
直到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捅进来,粗暴地开拓着他许久未经人事的后xue。陈戈才闷哼一声,身体再次被填满。
他被男人转过身,后入式进的更深。
整个浴室都是沐浴露的味道,狰狞的凶器从泥泞不堪的进进出出,欲望与欲望纠缠。
随着男人耸动的动作,陈戈一声声的低喘无意识地泄露出来。肠rou与男人的性器十分契合,男人寻到记忆中的那一点,重重顶了一下。陈戈瞬间丢盔弃甲,喘息带着哭音,撅着屁股颤抖着双腿将浓白的浊ye射在了玻璃上。
在他身体即将软倒的时候,男人抱起他的双腿,让他正对着他,陈戈顺从地搂住他的脖颈,男人尚未发泄的性器重新插入尚在不停收缩的后xue。他爽得要死,被陈戈后面的小嘴咬着,肠rou吸着,快活极了。
床上睡着的人似乎再也没办法装睡,沉默地穿上拖鞋,下床。他站在磨砂玻璃门外,神色飘忽。
磨砂玻璃只有中间部分是不透明的,上方的依旧是透明玻璃。
男人看到了他,挑眉,微微一笑。顺手捏了一把身上人手感极好的tun部,成功引得身上人一阵颤栗。
陈戈抱他抱得更紧了,想借着他的身体给自己一点支撑。
脸上的白布松松垮垮的挂在脸上,男人无奈地给他解开白布,却又系在陈戈的手腕上。他的视线被陈戈手上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吸引了一瞬,随后从善如流地解开手表扔在一旁的水池里。
“做……什么?”陈戈晃了晃手腕,手表不见了。
他愣了一下,一把推开了男人,性器从后xue抽出,发出“啵”的一声。男人被推得后退两步,发愣一秒。
他看着陈戈神色焦急地捞出了那块手表,拿着手表心疼地拿过一旁的衣服擦拭着。
“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陈戈一边擦着手表,一边抬头看男人破口大骂。他抬头看男人的时候,眼角余光看到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不的苏权。
“……”
他瞬间偃旗息鼓,脑子里一门心思地想:不该乱来不该乱来不该乱来的。完了完了完了被发现了。卧槽好丢人好丢人。
男人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站在门外没皮没脸的“旁观者”。他眼神危险地眯起,他刚想说什么,就被陈戈打断了。
“你先去睡你的觉呗,我刚刚是不是声音太大吵到你了?不好意思啊,我马上收拾好滚出去。”陈戈简直是速度飞快地穿好衣服,虽然那衣服上还有水渍。
苏权沉默半晌,他没有看陈戈,只是看了眼那个蓝眼睛的男人,上下扫视打量,眼神怪异。男人也相当不甘示弱,坦然且得意地任他看,甚至还挺了挺他引以为傲的玩儿。
看得陈戈以为这两位要擦枪走火的时候,苏权收回了视线。
“假的,他。”
从上到下,都是假的。
“啊?什么?”陈戈奇怪地看着他。
苏权推开门拉着陈戈走了出去,房间里的男人听苏权说“假的”之后,神色也变得微妙起来,眼神中有隐隐的疯狂,却又拼命掩盖,放松五官。
苏权拉着陈戈的手走出后,带上了房门,顺手解开了那块白布扔进垃圾桶里。
“什么假的啊?”
苏权摇摇头,没有回答,他闻见陈戈身上一股子怪味,皱紧了眉头。
“算了不管了,反正就约个炮,管他真假。”陈戈见他不说话,也不纠结,随口说道。反正他也不亏。
不过这狗东西跟有病似的,非要扔他的表,这表贵得要死!他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这狗东西说扔就扔,气死他了。
他看着表指针正常走动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幸好没坏,不然,他可不管那人有多帅!
“不要再约了。”苏权对炮这个字难以启齿,低声说道。
“害,这不是尝鲜嘛,你又不是没看到,刚刚那位,多极品,啧,我都恨他刚刚把我眼睛蒙住了,不然必定要多欣赏一下他的盛世美颜。”陈戈一副回味无穷的表情。
苏权咬了咬牙,轻浅呼吸一声,才说:“最近外面传染病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