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秦一鸣做了一个绮丽的春梦。
纯白虚幻的梦境里,弥漫着浅薄的雾气。秦一鸣怀中抱着一个人,与他赤裸相对,抵死缠绵。秦一鸣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怀中人身子软的像棉,轻的似云,让他情难自禁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耳鬓厮磨,肌肤相触,微凉的手指如淙淙流水在秦一鸣身体上流淌,撩拨着炽热的情欲,极其温柔耐心地引导秦一鸣进入自己。
当分身被shi热紧致的rou壁包裹,极致的欢愉让秦一鸣完全丧失了理智,他牢牢钳制住身下人,不顾身下人因为疼痛发出细细的抽泣声。用力冲刺起来,秦一鸣什么也不去想了。他不断亲吻着身下人因汗ye变得shi滑的脖颈,似乎要将他吞吃入腹。
数十次的抽插后,秦一鸣低吼着射出了欢愉的种子,高chao过后,他重重压住身下人。秦一鸣忽然想看清楚身下人的脸,他扳过他的脸,赫然发现竟然是秦朗。如一盆雪水从头顶上泼下来,秦一鸣全身血ye瞬间冷却。
秦一鸣猛然从梦中惊醒,窗外艳阳高照,空调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运作,房间里如同蒸笼一般,闷热非常。
秦一鸣出了很多汗,汗ye浸透了睡衣。秦一鸣掀开被子才发现裤裆处shi哒哒的。秦一鸣黑着脸翻身下床,从衣柜里找出换洗的衣物,走进浴室里冲了一把冷水澡。
他闭着眼站在莲蓬头下,任凭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身体。
秦一鸣起床之后,所有人都已经吃过早饭了。秦朗正要回房,他手里捧着手机,手指不断摁着键盘。。
他一心一意地低头看手机,并没有注意到秦一鸣下来。秦朗嘴角微微翘起,噙着一丝微笑,双颊上凹下去小小的梨涡。
两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秦朗的肩膀无意间撞到了秦一鸣。
短短数秒的肢体接触竟然让秦一鸣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他下意识伸手推了秦朗一把。秦朗猝不及防受了这一推,身体摇晃了几下,险些从台阶上滚下去。
秦朗稳住身体,他回过神来,气愤地质问道:“你有毛病啊!你干嘛推我!”
若是往常,秦一鸣早就冷嘲热讽回去了,但他今天却一反常态什么也没说,匆匆下楼了。
秦朗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只觉得莫名其妙:“神经!”
秦一鸣也觉得自己变得有些神经质,他居然开始跟踪秦朗。秦朗每次出去玩,他都偷偷摸摸跟在后面,不出秦一鸣所料,秦朗每次出门都是去找王烁。
秦一鸣惊讶地发现秦朗在王烁面前和在家里完全判若两人。秦朗在家里总是沉默寡言,把存在感降到最低,但他和王烁在一起的时候却笑得开朗活泼,和王烁肆无忌惮地嬉戏打闹。
这一幕幕落在秦一鸣眼中,让他妒火中烧,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揍王烁一顿。秦一鸣清楚地认知到这种心理是病态的,但他并不想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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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人逢喜事Jing神爽。秦彬这几天可谓是春风得意,意气风发。秦一鸣考了第一名这件事第一时间传遍了秦彬的社交圈。不管是谁,和秦彬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夸赞秦一鸣前程似锦,是考取清华北大的苗子,更有甚者,连自古英雄出少年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虽然马屁拍的夸张,但一通吹捧下来,秦彬心里面十分受用,就连签订合同都变爽快了许多。
不过秦彬没高兴几天,就快被秦一鸣气吐血了。
秦一鸣执意要报考八中,可秦彬已经答应了北京四中的校领导,让秦一鸣去四中上学。
秦一鸣向来倔强,一旦决定下来的事九条牛都拉不回来。秦彬为此和秦一鸣大吵了一架,秦彬还没吵赢,怄得他心窝子一阵阵刺痛。
前几天还是父慈子孝呢,这几天简直变成仇人一般。黄雅雯劝秦彬:“八中也不比四中差,他要去八中就让他去呗,你发那么大的火干嘛?”
“那天和领导们吃饭的时候你也在场,你儿子当时是怎么说的,答应好好的,愿意去四中读书。现在他给我来这一出,非要去八中,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别人指不定在背后怎么议论我,说我秦家人出尔反尔,反复无常!”一提到这事,秦彬就来火,他也没心思抽雪茄了,把刚点燃的雪茄摁灭在烟灰缸里。
“哎哟,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儿子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一鸣的性子,你越是强迫他他越反抗,只能随他去了。”
“哼!”秦彬越想越恼火,把枪口调转对准黄雅雯:“都怪你,慈母多败儿,他现在这副臭德行全是你惯出来的。”
黄雅雯当即不乐意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儿子难道是我一个人养大的,只有我一个人有教育义务,你当爹的就没有责任了?”
她一动怒,秦彬立即软下去了,讷讷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这个意思你是几个意思?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怪我没把儿子教育好,那行,以后孩子的事我一律不插手,你一个人管教去吧!哼!”
说完,黄雅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