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疼,洛鸿都晚上睡不着,痛苦地翻了个身,抱住睡在旁边的柏凤楼,对方的手原本放在他的肚子上,现在自然地垂落,搭在两人之间。
洛鸿都盯着那截指骨莹润的手,咽了咽唾沫。他痒,从来没有这么渴望性交过,可柏凤楼为了孩子不敢碰他,即使怀孕已经六个月,肚子里这个早就稳稳当当安家了。
柏凤楼睡着了,不会知道的,而且凭什么不能做这种事呢?这是他的自由。
怀孕后苦苦压抑的情欲泄洪一样淹没了一切能支撑理智的东西,洛鸿都因为过度的紧张和焦渴,手都在颤抖,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睡衣扣子。
雪白的nai子为了哺ru涨大了一些,但仍然小巧可爱。可ru粒已经是玫红色了,像颗熟透的小葡萄散发出甜腻香味。几天前,他就觉得胸部涨痛,会分泌出粘稠的米黄色ye体黏住衣服。
他和柏凤楼说了,男人握住他的ru房仔细检查了一番,安慰他这些是初ru,不要怕。
当时洛鸿都整个人倒在他身下,眼睛shi润地注视他,期盼他来吃nai。可让人失望的是,柏凤楼找出早已准备好的胸衣,伸展他的双手为他套上。克哒一声,胸衣就紧紧扣住了二次发育的娇ru。
洛鸿都没忍住,趴他怀里抽抽哒哒哭了,还不停说怀孕不好,不要怀孕了。
柏凤楼不明所以地搂住他,哄突然闹脾气的太太,是哪里不舒服了吗?还是不高兴?
洛鸿都眼眶红红地看着大猪肘子,生闷气不理他,晚上睡觉也背对着他。
可是现在,他借着微弱的月光把自己的衣物全部褪下,小逼早就流水了,缀着一串透明的粘丝。
他轻轻抓住柏凤楼的手往自己shi热的Yinxue摸去,冰凉的手一挨到就软了腰。谨慎地捧住圆滚滚的肚子,他趁对方一无所知,在手上磨起逼来,一边小声叫床:“老公舔舔nai子,用力点嘛,呜呜,好痒。你这个傻逼,气死我了。”
这样缓慢无力的厮磨,只让他越来越烦燥,眼睛润润得快要下雨。
柏凤楼耳根红红地睁开眼,被sao水流得shi漉漉的手攥住了妻子雪白丰腴的大腿。把人安置在床上,他在对方亮晶晶的眼睛下,压下羞赧,轻轻吻在了肥嘟嘟的xue上。
洛鸿都捧着大肚子,软软地叫了一声“老公”,暗含催促之意。柏凤楼嫣红的舌头就舔在同样色泽鲜亮的Yin唇上,有一下没一下搜刮着,吮去一些sao甜的汁ye。肥鲍软乎乎地张开了,暴露出里面美妙敏感的内在。
柏凤楼吸了吸顶上那颗硬起来的小Yin蒂,顺着粉红的小道,一路舔过白色的细小尿孔和最底下兴奋翕张的xue口。他只是在舔,两个小孔被挑逗得张开了不少,兴奋地张合着。小逼乱跳,主动地往唇舌处凑,又sao又甜的粘汁喷到嘴里,甚至来不及吞咽。
洛鸿都咬着手指在哭,大腿根紧紧缠住他的头,柔韧的舌头刺入saoxue的感觉太奇怪了,比Yinjing更加灵活柔软,绕着xue口打转。内部被热情地舔了,shi答答的像是狗喝水的声音。小xue越来越热,柏凤楼模仿性交用舌头插了他两下,就高chao了,大股水ye被堵在xue里,Yin道一缩一缩地将舌头箍在里面。
柏凤楼从发泄后松软下来的xue中拔出舌头,脸红地问:“现在舒服一点了吗?”
结果洛鸿都急切地抓着他的手,求他:“老公,你caocao我嘛。肚子没事了,不会痛的,老公。”
柏凤楼把他搂到自己身上,用硬挺的Yinjing拨开Yin唇,浅浅地插了进去,哑声说:“如果肚子疼了要说。”
洛鸿都只是胡乱地点点头,紧紧攀住他,将自己的小nai子贴紧了他红润的唇,喂nai似的将ru粒塞进去。红通通又颇具弹性的小nai头软糖一样甜美可口,柏凤楼依他意思吮着,只是嚼了几下,一股淡而甜的汁ye猝不及防涌到嘴中。
他呆住了,松开嘴,粘稠的ru白色ye体就从ru孔冒出,汩汩地顺着微翘的ru房一滴滴落在他腹上。
毫无廉耻的太太自己双手抓着胸,一会儿弄出一道软乎乎的小小沟壑,一会儿把娇小的胸脯挤变形,只有冒着ru汁的嫣红nai头从手指缝隙处saosao冒头。
柏凤楼匆忙咬住一只小nai子嚼起来,微微松手,洛鸿都就因为重力落了一大截到鸡巴上,被捅得小声叫起来。
软shi的sao逼像由一个个rou环圈套而成,紧紧裹住鸡巴津津有味地嚼着,把鸡巴又嚼肿了一圈,一大条撑在xue腔里,大量的sao水被堵住,延着缝隙可怜地一点点滴落,shi润了Yin毛,像甘霖浇灌了森林。
怀孕后的Yin道变软变shi了,比起之前过紧箍得发痛自然要舒服一些,但同时也短了许多。何况太太挺着个沉甸甸的肚子,柏凤楼不敢如以往一样一气而入,大rou棒只塞了三分之二,还有一截赤啦啦露在外头。
洛鸿都泪眼朦胧地伸手摸他们的交合处,摸过自己明显鼓起来向上挺的Yin部,开始一圈圈绕着裸鸡巴打转,抱怨:“怎么…怎么还不动呀?”
他只好把被吮得舒服不已的Yinjing拔出来,磨了磨最上面那颗Yin蒂再把自己插回去,一遍遍挺动腰肢。太太很快失去了趾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