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鸿都生病了,他在生日后的第二天晚上躺到冰冷的地板上睡了一夜,醒来就发了高烧。
头脑昏昏沉沉的,没有Jing神,不想说话,他躺在床上凝望着向他走来的哥哥,等到对方坐下,就别过头,因为头痛和眼珠酸涩落下些泪珠,看上去可怜极了。
洛鸿洲轻轻抓住他的手,问:“怎么哭了。”
“我很难受。”
“只是着凉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不要怕。”
洛鸿都滚烫柔软的手抽搐了一下,似乎带点恨意地盯着洛鸿洲:“你没有照顾好我。”
一阵沉默后,“是哥哥不……”
话还未说完,发了脾气的弟弟就放声大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哽咽着说:“哥哥,哥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哥哥别不理我。”他抓住兄长的手,将shi漉漉的脸埋在里面,那种火chao一样的燥热感就从接触的肌肤处一下烧进洛鸿洲心里。
他不安地想要抽出手来对抗自己的情感,洛鸿都却哭得更凶,于是他心软了,妥协地被抓着:“没有不理你,只是不想伤害你。”
“可是,可是我只有大哥了啊。随便怎么样都行,不要让我一个人好不好?”他从骤然冷漠的态度中却得出了哥哥对他产生欲望的荒谬结论,现在他要验证自己的结论了。
洛鸿都紧紧攥住哥哥的手往柔软的胸上带。娇滴滴的小nai子只是微鼓,不仔细瞧瞧几乎与常人无异,可实在太软了,绵密细腻像刚烹好的蛋糕,而隔着薄软的衣物,nai尖已经立起,正好顶在手心处。
洛鸿洲僵住了,弟弟的心脏一下又一下有力地跳动着,如一面敲响的战鼓,让敌人溃不成军。
“小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洛鸿都抓着那只手往自己胸上揉了揉,红着眼睛说:“我想让大哥喜欢我。”
做兄长的来不及呵斥这不知廉耻的行为,只仓皇地想逃避自己内心丑恶的欲望。他轻易地挣脱了弟弟无力的手,尽量镇定地走到门边:“生病了难免胡思乱想,还是好好休息吧。”
“大哥,你看看我啊。”
他的手按在把手上,却迟迟没有落下。洛鸿洲转头了,像一只蝴蝶,爱慕蜘蛛艳丽的色彩,不明不白坠入剧毒的网中。
在昏暗的房间里,洛鸿都赤裸的肌肤几乎发着光,他轻轻放下遮住胸的手臂,樱红的ru珠缀在雪白的nai子上,如一颗nai油上的樱桃。
他头好疼,也许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爬下床跌跌撞撞往哥哥身边走,紧紧抱住青年细韧的腰身,将自己埋入对方胸膛,深深吸了一口气,拂过雪林的风应该就是这个味道了。
“你看着我,就知道你不想做我的哥哥了。”他那么笃定地下了判决书,宛如一条柔弱却足够危险的藤蔓攀附到雪松上,偷取着炫耀的资本。
洛鸿洲输给了他,全然羞愧地垂下头接受了对自己的审判。他的手沿着宽松的裤缝往下探,在梦中也不敢细看的神秘之花就在手底下绽放了,热情柔媚地吐出一口温热的汁ye。在反应过来前,他已经将指尖摁进了肥嘟嘟的两瓣Yin唇里,往外扣弄着甜汁。
“唔,好疼,轻一点。”这样粗暴的挖弄,明显疼痒大过快乐,更何况兄长的手毫无章法,既没有抚慰那颗saoYin蒂,也没有捅进流水的Yin道口。他挂在青年身上难受地扭了扭tun,大腿紧紧挨着那根明显勃起的硬物,软着声音教对方如何玩弄自己。
“哥哥,往前面弄一些,捏、捏住那颗小珠子,恩~用点力,多摸摸它。”他喘息着说完。没弄一会儿,敏感的身体就哆嗦着喷出一大滩sao汁,身子更软了。
洛鸿洲只感觉到弟弟下面越来越shi滑,险些抓不住那粒小珍珠,只好将整口xue握在手里,重重揉在一起,挤出不少汁ye。弟弟完全摊在他身上,似乎由着他做任何事,洛鸿洲却茫然了,只能变着法用指尖拨弄Yin蒂。
“哥哥,哥哥别弄了,再不进来,水流干了,我就要痛了。”洛鸿都xue里发痒,哭着喘了两声,手忙脚乱地解开兄长的裤子,呆呆地握住那根笨头笨脑的大东西。
大鸡巴受?美少女,真有你的。
他既渴望又畏惧地拿着鸡巴,隔着布料用xue缝磨了磨,却不脱自己的裤子。洛鸿洲难耐地由他撩拨,可始终得不到发泄,后知后觉脱下对方两片衣料,尝试着插入。
他沿着那条缝滑来滑去,终于在最底端找到一个不断翕合的小口。Yinxue堪堪咬住gui头的顶端,吃了口鸡巴溢出来的腺ye,颤抖着欲拒还迎。
他吻了吻弟弟的眼睛,安慰着:“不要怕。”鸡巴已经边蹭边强硬地挤入了,将软rou怼进xue腔里,换来洛鸿都娇娇的哀鸣。
美少女的鸡巴又长又直,不把他cao高chao几次,里面的rou都无法彻底打开完全吃进大rou棒;大哥的鸡巴却是弯的,凿进Yinxue时不用费多少力气就能顶到偏下的sao心处。
那块软rou一被挨到,洛鸿都的小屁股就抖了几下,sao水猝然浇在大鸡巴上,可怜兮兮的逼rou也骤然紧缩,一抽一抽地榨Jing,却把鸡巴越夹越大,几乎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