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上游移着冰凉的诡异触感,rou块磨擦带来的弹性,就好像被许多条小蛇攀爬环住一样──如果他能视物就会知道,那些是噩召的『触手』,从迷雾中伸出的无数粗细不一的柔软肢体,正从容不迫的包覆住他全身。
连小世界规则都能渗透,更何况只是简单改变自己的数据本体外貌?
系统似乎还在努力试图将他传送走,脑海中时不时发出滋拉声。这一行为却激怒了眼前人,身上缠绕的触手忽然收紧。
「……别想逃。」
Yin凉黏shi的什麽正舔舐着他的耳廓,又有什麽闯进了他的口腔,卷着他的舌头。他当然意识到对方大概率不是个人样了,可惜这一认知无济於事,逃也逃不走,只是让他更害怕罢了。
妈耶,幸好够黑,什麽都看不到,不然吓尿这一说法就不单单是个玩笑了。
等对方冷静下来後,再看看能不能沟通。不能沟通的话,没事,他还有最终手段──「呜呜呜呜呜!」
裤档钻进了一条小蛇!
嘴里塞着东西说不了话,但是阻止不了他发出惊恐的呜呜声,小蛇果然如他所想,爬上了腿间垂软着的大宝贝,在前端好奇的打转。
雅咩蝶──
事态非常顺畅的朝着他最害怕的方向发展,性器前端的小口传来一股凉意,正被小蛇慢慢撑开,细长的异物钻进狭窄的尿道,虽然没有想像中插导尿管应有的痛楚,还是刺激的他双腿一软,如果不是被触手托着,早就已经跪倒在地上了。
大腿内侧又滑进了一根粗长触手,下一秒,性器就被纳入一个温暖的地方,连着下方的Yin囊一起牢牢包裹住,比他曾体验过的都要更加紧致shi润,内壁上似乎还有一个个小吸盘,自动吸吮着rou柱,他甚至动都不用动,就被这诡异的口器带上顶峰。
他还处在高chao後的放空状态,思考着人生的意义和宇宙的终点,就听到对方一声惬意的叹息。
「好多……这些日子以来,连自渎都没有做麽?」
他拒绝回答。
都进了小世界开启配角任务了,他又不是泰迪,日天日地日空气,难道在公司上班时还能去厕所打一发的吗?
「是了,这麽快又进入小世界,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才没有呢!
他露出『你怎麽能这样想我』的受伤表情,呜呜表达抗议,对方用来遮住上半张脸的流苏垂到他脸上,鼻尖亲昵的触碰着他的鼻尖,「嘘,嘘……」一边说着,一边温柔的舔去了从合拢不住的嘴中滴落到下巴的唾ye。
「不要说话,我现在真的非常、非常生气。」
无边的黑暗中,只剩下略带着痛苦又好似欢愉的呜咽声。
他垂着头,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了,大脑在连续的高chao下被搅弄得一塌糊涂。
内外夹击下,整根Yinjing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不停的被迫往外吐出Jing水。堵着嘴的触手就没拿出去过,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就算想使出终极杀手鐧──诚恳求饶都不行。
冰凉的手指捏了捏他的Yin囊,心情愉快的感受到两颗小球正可怜兮兮的乾瘪着。
都已经这样了,对方还不满足,依然嵌在尿道中贪吃的小蛇继续蠕动着往上,刺激着他打开尿口。
虽然他尽力憋着,可在小蛇钻进膀胱的刹那,带着腥臊味的热流还是从下腹中涌了出来。
他不敢置信的感受着腿间的濡shi,那只小蛇非常坏心的在最後当口抽了出来,就为了让他直面失禁的羞耻。
尿出来了。
……我尿出来了。
长这麽大了,还尿裤子……尿裤子……
他沉默了许久,眼眶还是渐渐红了。
编织成网般的触手将他横抱起,堵住口腔的rou块不知何时离开了,让他沦落到如此崩溃情景的人却像拯救者般,温柔的拥住他。
「小斩……」柔软的唇瓣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孟斩……你知道吗,我们最喜欢这个名字了,在那个世界里,你是我们的,只属於我们的。当你离开时,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只剩下一个冰冷的编号。」
「不是的,不是的!」
一时之间,他忘了对方的恶劣行径,着急解释:「我也是、我也喜欢你们,我没有想到会这麽快就离开,所以回去了之後,我还,我还──」
泪水大颗大颗的坠下,回想起当日情景,又急又慌张,还被管理区教训了一通,他就委屈极了。
噩召捧着他的头,将他的泪水尽数舔去。
带着毒的尖刺在无知无觉的受害者身上浮空描摹,距离近的只要再往前一些,便能刺破肌肤,将他的数据融合进自己体内──仅仅是个念头,噩召就兴奋得浑身颤栗,被恶化的小世界也跟着不稳的晃动,发出悲鸣。
好想吃了他……想的快要发疯了。好可怕,好可怕。四倍的爱意几乎要灼烧他的理智,吞食他的灵魂。
据说脑部处理太过於喜欢的情绪时,为了保护自己,会转变为意图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