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斩站在前线,看着第一手的惨状,十分无语。
这样下去可不行,上好的东西让他这样使劲造作,没准下次就只能睡石床了。
经过他认真且严肃的自省,归纳出以下两点:
第一,床的质量。
为什麽在这麽多H剧情章中,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塌床事件?难道谢正清的卧榻又或是魔宫的床更结实吗?当然不是,实际上,最最直观的因素,就在於数量。
当时的战况再怎麽激烈,枪林弹雨、炮火连天,床上至多也就乘载二人,通常一人。而如今却必须要轮流接待四人,等同於工作量翻倍,甚至翻三翻四。
第二,额外负担。
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当他处於四肢着地浑身长毛的状态时,非常喜欢往床上蹦。就不好好走路,就要用跳的,跳的整张床架都要抖上三抖。
要承受他轮流搞人的晃动,又要承受他不知好歹的蹦极,床选择死亡。
那麽该如何解决呢?
连雨歇曾说过他第一次妖化时因为不在月圆之日,是以未能完全兽化,处於半兽半人的状态。如果他能在兽人和半兽人之间切换,是不是就代表可以解锁更多场所,不需要局限在床上,也不会撒欢似的蹦极?
「师尊觉得如何?」
「会、啊……会不会、嗯啊……啊、嗯嗯……引起、引起经脉错乱……慢、慢点──」
孟斩点了点头,「师尊说的没错,徒弟也有此番顾虑。况且根据哥哥说法,半兽半人的形态似乎没有神智,行事全凭本能。」
他还在沉思,宁襄辞已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yin,一双美目秋水盈盈,神情痛苦又放荡,扶着软椅垂下脖颈,仿若献祭。
「啊、孟斩……孟斩……嗯、啊啊……啊!啊啊啊……」
小室内,轻烟袅袅,帘幕随风扬起,乍泄一点春光。
一发结束後,孟斩神清气爽,舒舒服服的躺在白玉榻上,没过一会,困意就涌上心头。见他只着里衣,宁襄辞取来薄被盖在他身上,自己却还是如从前一般,於竹蓆上打坐。
易寒更是夜夜沉入寒冰池中浸泡,体内真气循环不息,偶尔外出数月,回来时风尘仆仆,竟比在南延宫时还要刻苦自励。
连雨歇虽然任命右教使云宝琴暂代教主,有些事务还是需要由他定夺,加之他虽有魔祖修为,自身弊病却颇多,比如他从未系统性学习过如何役使魔力,体术也是仅止於基础,是以时常与路危崖讨教切磋。
路危崖的rou果躯壳刚刚成熟,和英武外貌不同,他其实非常脆弱,且因为神魂融合,灵台不稳,十分嗜睡,能把孟斩当抱枕抱着睡上大半天。孟斩也乐得趴在厚实胸ru上,牙痒了就自助掀开衣襟,拿两颗红果果磨牙。但只要清醒着,大半时间都在桃林中练剑,誓要把剑茧磨出来,早日回到巅峰境界。
这麽一看,他成了最游手好闲的那个,平日里莳花弄草不说,偶然在藏书阁翻到了一本炼丹心法,仔细拜读过後,整来了丹炉备好材料,就在小房间中捣鼓起来。
前些时日则是沉迷於绘制各式阵法,在书房中铺开一张张阵法图,狼毫就着连雨歇花xue的清ye,跟着图样在肚皮上作画。
再前前些时日,他从宝库中翻出一架古琴,音乐细胞登时动了,端坐树下,翻着琴谱,认认真真学起弹琴。轻拢慢捻抹复挑,挑的路危崖一把将他拉下,揉弄着他的下身问:「这儿给人吃过了麽?」见孟斩点头,又问:「进过後xue了?」
孟斩眨眨眼睛,不好意思的继续点头,路危崖便笑了,弹了弹前端,「有个东西小家伙肯定没体验过。」说着便让他骑坐在自己腰腹上,双手拢着胸侧挤出深深沟壑,rurou夹着他的阳具上下揉搓。垂软的性器逐渐被磨擦的硬挺,前端顶到了下颔,正好让路危崖伸出舌尖在小孔上戳弄。
孟斩看着眼前场景,有种宿愿得偿的奇妙感觉……原来只要够大,男人的身体也能体验到ru交!
舒服程度虽及不上shi热的小xue,视觉效果却十分惊人,小麦色的胸肌裹夹着一根色泽偏浅的阳具,随着他快速的挺动下身,青筋虯结的柱身将蜜色肌肤都磨红一片。
最後坏心的抵着ru尖射出来,被他唇齿滋养的硕大许多的艳红ru头颤巍巍的挂着白浊,就好像是喷nai了一般。
与古琴一起倒腾出来的还有几块秘银,受到融青堂堂主的启发,闲来无事,孟斩趁着手艺还没生疏,给四人打造一套饰物。从颈链,ru环开始,向下延伸交叉到肚脐,腿根,玉jing,rou唇,脚踝。图案花色自是各不相同,且要脱去衣物,光裸着身子,长发披散,才能最好的展示出这套首饰的华美之处。
宁襄辞双腿并拢,微微侧过身来,双手搭在前方,柔软的腰肢弯成好看的曲线,银色流苏垂下,秀美的脸孔上带着惶惑不安。
易寒背靠着躺椅,大腿曲起向外分开,眉目看似冷淡,腿间的花xue却迫不及待的吐出丝丝蜜ye,前端也不住颤动,将银铃晃的叮当作响。
连雨歇横卧在美人榻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