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一阵刺痛惊醒,他昏昏沉沉的醒来,剧烈的头疼让他无法思考,眼前也一片漆黑,只能依稀感到有人跨坐在他身上,分开了他的腿,缓缓的撑开了他的后面,有什么东西插进来耸动着……
啊……疼痛让男人思维迟钝,硬是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这是……正在再被强jian。
这是哪儿,这人是谁,怎么回事……
男人喘着粗气,身上的不适让他皱紧眉头被动承受着滑腻的进入,头痛和被锁住的双手也让他无法移动,只能努力的忍住头晕,睁大眼睛想要看清眼前这个在他身上放肆的人是谁。
太黑了,看不清,隐约只能看到那是一个清秀的长发青年。
青年还在努力的攻城略地,他的技术一般,所以更是给男人造成了不小的折磨。
“滚开……”当他开始把手放到男人的胸肌腹肌上捏住男人的ru头开始搓捻乱摸的时候,男人终于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眼角,憋住力气,尽力的用沙哑的声音骂到。
男人的声音沙哑极了,如同漏了气的风箱,让他自己听了都感到不适。
听到男人开口,原本在男人身上耸动的青年突然停了下来,乱摸的手触电了一下缩了回去,空气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产生了静止的凝固。
男人敏锐的感觉到青年屏住了呼吸。
他认识我,男人立马做出了判断。
“你是谁,我们认识吗?”男人本来想大声虎吓青年制止他的侵犯,但是又怕刺激到青年让他做出不好的举动,毕竟他伤口未愈,现在虚弱的厉害,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先探问出点话来比较好。
没想到,青年却就这么突然从他体内退了出去,站了起来,转身就夺门而出,砰的关上了看着非常厚实保险的铁门,把男人扔在了原地。
好疼……
到底怎么回事,男人懵逼,只好开始努力回想自己的身份,名字,职业……通通都……记不清……
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男人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只好转为打量起自己现在的处境,这是个空荡的房间,什么摆设都没有,只有一床垫子垫着他,他的手边则是一个全新的点滴架,在黑暗中看起来尤为冰冷,给人不好的预感,环视四周,男人又在墙角看到了一个亮着灯的监视器,显然他正被监视着,而他自己则浑身赤裸不着片缕,双手双脚被用银白色的锁链锁着固定在地上,不知道是什么的ye体被从点滴架上的输ye袋注射进体内。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只记得自己又昏过去两次,直到肚子饥肠辘辘把他叫醒,男人才终于彻底清醒过来。
他现在的处境很糟糕,一点力气都没有,但是身体是完好的,除了后面被那个青年暴力的进入了一次还残余着疼痛,好吧,不知道是不是一次,里面黏糊糊的十分不适,好像是用了润滑剂,除此之外只有一些皮rou伤,没有力气可能是被注射了药物,头晕可能是被袭击到了头部,饥饿是因为不知道饿了多久,估计超过一天,特意用这么粗的锁链锁住双手双脚,是认为他威胁比较大,有能力挣脱桎梏吗,那个青年明显认识他,敢来这里强……强暴自己却突然离开说明他对自己是非分之想之下实施暴力,而不是有恃无恐,而且这么久了也没有进行拷问,看来只是想先囚禁他,这么来说突破口还是那个青年,除此之外,暂时未知,先得试试能不能沟通,好渴。
男人思考了一下,决定先自救一下,至少别让自己被莫名其妙的渴死饿死,于是他对着监视器的方向望去,说了一遍自己的诉求。
“也不知道看见了没有。”男人叹了口气,打算等待一会儿如果没有动静就再问一次。
等待总是折磨人的,尤其是还处于幽闭环境,只有监视器静悄悄的注视着你,换做一般人可能已经被折磨疯了。
男人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种冷静,或许和自己以前的身份有关?
就在男人打算再问一次的时候,那扇厚重的大门被打开了,之前那个青年出现在了门口,男人借机往门外看去,想观察一下自己身处何方,却什么也没看到,外面依旧是一片漆黑,只有青年的身影挡在门前,显得突兀。
男人只好向青年望去,青年一身黑衣静静的融在黑暗中,男人感觉到青年在迟疑,在凝望着他,目光在黑暗中和他对视。
在看见他手中拿着些水和疑似食物的袋子的时候,男人松了一口气,沟通是成功的,至少青年不打算饿死他。
良久,青年走进来,关上了门,打开了一盏微弱的灯,走到了男人身边蹲下,拿着水和食物的手却并没有动作。
灯光虽然昏黄,但是足够照亮青年的面庞,那是一张可以称得上艳丽俊美的脸,男人一时间觉得自己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能给我些水吗,我太渴了。”放弃了思考青年的来历,短时间又挣脱无望,男人决定暂时不管这些,目前第一步是用服软的态度获得生存物资,先活下来再说,逃脱得慢慢想办法,信息不足,暂时不能妄动,于是男人放轻了语气咽了口口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