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贺崇先抱起简怀滚到床上不由分说堵住他的嘴,同时熟稔地解开了他的睡衣。
视线被挡,简怀手脚并用在床上扑腾,他想把贺崇先推远点,效果却甚微。
作为业余拳击手的贺崇先常年锻炼,肌rou发达,压简怀比压小鸡崽还轻松,扑腾半天只有简怀的体力急剧下降。
感觉到身下的力量小了,贺崇先起身坐在简怀腿上,压住垂死挣扎的双腿。
瞧准时机,简怀见缝插针语速提到平时的两倍:“贺崇先,不…贺哥,亲哥,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口嗨,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
贺崇先置若罔闻,一只手把简怀的双手举过头顶并在一起,另一只手扯下皱巴巴的领带绕过纤细的手腕,收紧。
至此,简怀像是只被扼住脖子的鸡,剩下的话化作呜咽埋在肚子里转化成呻yin输送出来。
扣子全部解开,露出白皙的前胸,上面零星散落着深紫色吻痕和少量的牙印,不过时间有点长吻痕和牙印快消失了。
贺崇先俯身在颈侧补上了新的,随后下移舌头划到ru头,原本粉色的ru头被舔成褐色。他的舌头围着ru晕转圈,然后像小孩吃nai那样吮吸。
只是简怀不是孕妇没有nai,贺崇先有些不满,轻轻咬住ru头往外扯,shi润的ru头四周留下了淡淡的牙印。
膝盖弯曲大腿根抵在贺崇先的tun部,浑圆的脚趾揪住被单情不自禁往外扯,简怀又痛又爽被折磨的不行,面色chao红头抵着床往后仰,完美露出小巧的喉结。
看他忍到极限贺崇先舔了舔喉结,伸手扒下简怀的裤子揉搓几下,原本半硬的性器完全硬了起来,紧接着他把自己的性器拿出来跟他的握在一起。
性爱刺激着大脑皮层,简怀脑里一片空白任由感官占据身体,喉管暂时罢工嘴里的口水多得快要盛不住。
贺崇先塞两根手指进去,原先只是带着舌头一起转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模拟着性交,粘腻的手指往外退,嘴里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床单上,打shi一小块布料。
看着简怀这副sao样,他恨不得把手指替换成鸡巴在嘴里进出,让Jingye灌满口腔和腹部,但他没有这么做,他只是狠狠挺进在了肚子上。
“唔...”肚子猝不及防遭受一击,简怀有些迫不及待了,他讨好似的吮吸贺崇先的手指。
口中的手指一滞,抽了出来,他终于能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紧接着看见那只从嘴里出来的手指拉开床头柜拿出了润滑剂和套子,他识趣地翻身撅屁股。
在手上挤了些润滑剂,就着口水塞进去扩张,刚才简怀翻身时,有一瞬间贺崇先想阻止,他想看简怀因他欲生欲死共沉云海的模样,但这也会想起自己违背的承诺。
扩张差不多的时候,贺崇先一挺而入直达最深处。
猫叫一般的声音锐化,类似尖叫,简怀面上发烫,要是家里还有其他人一定会发现这项半夜运动。
维持野兽性交姿势,贺崇先狠狠压着简怀进出,高chao来临的时候他紧咬住细嫩的后颈,不放直到输Jing完成身体不受控的抽搐。
私心里,贺崇先认为自己和野狗没两样,都爱占地盘,只是他总爱在简怀身上留痕迹,或吻痕或牙印像是留下这些简怀就能变成他的人。
作为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他甚至想打断简怀的腿,永远拴在自己身边,可他最后只是在牙印上覆上一吻。
那样会吓到他的,贺崇先在心里默默地想,而且他也舍不得。
后面贺崇先又来了几回,弄的后xue火辣辣的疼,还有些烫。简怀觉得自己马上要被Cao坏了,吓得他一会爸爸一会老公总算把贺崇先哄好。
事后他躺在床上身体明明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身旁的贺崇先光着膀子抽烟,烟头的光时明时灭。
吸完最后一口,贺崇先把烟屁股按进烟灰缸,掖了掖简怀被子,看见他还睁着一双眼,问:“怎么了?”
“睡不着,陪我看电影吧。”简怀补充道,“就用楼下的投影仪。”
“好”贺崇先不假思索,即使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上午九点还有场视频会议。
他把简怀裹在被子里,一手横在后颈一手托起腿窝,抱着下楼。
从没被人这样抱过的简怀脸上发烫,他把脸埋进被子只露了双眼睛。被干得太狠现在双腿打颤连床都下不来,就连洗澡也是贺崇先代劳。
屋内暖气开得很足,贺崇先即使身上一丝不挂也没感觉到有多冷,一到沙发上简怀还是不由分说把被子分给他一半。
脚踝交叠中间空出一个不规则的圆,他把简怀放进圆里,圈在怀中。
颈肩处承受着贺崇先头部的重量,耳朵有时被喷到鼻息,弄得简怀有点痒。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看电影,看的是文艺爱情电影,简怀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要选这部,他想可能是因为电影的名字好听。
电影过半,主人公在车站分离时接吻。他并未有所触动,只是在想接吻是爱人之间做的事,他和贺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