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下,安庆学会了在小区玩球,玩累了就自己回家,如果碰到问题,还会自己去找物业帮忙。
安宁对此深感欣慰,也从心底感谢唐北燃,只是可能因为怀孕的缘故,她脾气比以前坏了许多,刚才她是生唐北芯的气,但顺带着朝唐北燃发了火。
唉,等会儿哄哄吧。
饭桌上,安宁夹了鸡翅放进唐北燃碗里,可唐北燃还在生气,直接将鸡翅扔回碟中,“我不喜欢吃。”
安宁又给他夹,“你明明喜欢吃,上次我做一盘你吃了一半。”
“不吃,不喜欢。”唐北燃又扔回去。
安宁见他又开始作,直接不理,“不吃算了,哥,你吃。”
唐北燃一瞧,气炸了,干脆把筷子也扔了,“不吃了,饱了。”他起身走到沙发上坐着,听到安宁在后面说,“那你以后都别吃。”
两人闹脾气,安庆丝毫没察觉到,吧唧着嘴巴喊唐北燃:“老大,来吃鸡翅呀!”
“吃吃吃,吃什么吃。”
安庆被吼,吓得一缩,安宁安抚他:“你别理他,他更年期到了。”
安宁先吃完,她去阳台收了一大堆衣服回房,“哥,我去收拾下,你吃完放着就行。”
她叠了一半感觉口有点渴,起身准备去倒水,走到房门口瞧见唐北燃正坐在桌边吃鸡翅,安宁实在没忍住咧嘴笑了。
这个臭男人啊,以前阴晴不定,现在阴阳怪气,真是怎么看都令人讨厌呢。
两人直到临睡前都没说话,关了灯双双躺下后,安宁在黑夜里来了句:“你不抱着我睡啊?”
唐北燃轻哼,安宁以为他不抱,可隔了数秒,那人别扭地把她搂住,还挺高傲地说:“这可是你求我抱的。”
“唐北燃,我记得最开始认识你时,你好凶的,声音一大我就吓得发抖。”
唐北燃冷笑,“现在我声音大,你就比我更大,我自然凶不起来了。”
他一句话把安宁逗笑,安宁翻身也抱他,两人贴在一起,唇自然就粘住了,鼻息交融间,吻也越来越绵。
“想要吗?”安宁贴着唐北燃的唇。
“想要。”
当然想要,虽然过了头三个月,但两人也不敢马虎,一周才小心翼翼做一次,有时候赶上要去产检,生怕有点什么,安宁就死活不肯做,现在距离上一次做爱,已经快十天了。
唐北燃要翻身上去,安宁推他,“我有点饿,肚子空空的,想先吃个苹果。”
唐北燃憋住已经在裤裆里硬邦邦的鸡巴,连忙爬起来去削了个苹果,安宁吃苹果,他就在边上眼巴巴地摸鸡巴,等她吃完,又要漱口,唐北燃又赶紧去接水,终于把安宁伺候完,他才飞快地甩掉衣服,把她按在了身下。
实在憋太久了,鸡巴要炸了,唐北燃直接把安宁裤子脱掉,双腿分开,拿手指摸摸阴部发现还没湿,于是将手指插进小洞搅弄。
他知道安宁哪里敏感,更清楚怎么弄她会舒服,这样搞了几下,安宁便开始轻哼,阴道内也渐渐湿润起来。
唐北燃等不了太久,不待安宁湿透,鸡巴就抵在了阴道口上。
安宁下体瘙痒难耐,但还是克制着轻声提醒唐北燃:“你轻点,不要弄那么深。”
“我知道。”唐北燃大拇指摁在阴蒂上用力,安宁便感觉下体一麻,那颗敏感的小豆子被重重压迫,所有的敏感度在瞬间全部被激发。
阴蒂硬了,身体软了,抵在穴口的龟头感觉到了缓缓流出的爱液,前端便顺着润滑往里进了些。
“嗯……顶进去了……”安宁嘤咛一声,细声软语像只乖巧的小兔子。
龟头像把手,分开保护穴口的大小阴唇插入洞穴,轻抚推挤在一起的肉壁,层层划过时,快感便像是从河中央晕开的涟漪,一圈一圈,以阴道为中心往下体四周扩散。
“深吗?”
“……刚好。”
唐北燃进去一大半,听着安宁的回答,忍不住又往里顶了一些,见她没有异样便放心地轻轻抽插起来。
唐北燃以前是个混账,想玩什么女人都有,想什么时候玩女人也都有,但女人玩多了,就显得廉价,诱惑不到他了,只在解决生理需求时找一个,但当他不知不觉投入一场感情中时,安宁就被他从心底和女人这个群体区分开来。
安宁于他,更是喜欢和需要,是陪伴和无法替代。
感情最是说不清楚,大概身处其中的人也不需要什么清不清楚,走到现在这一步,唐北燃甘之若饴。
他将自己的昂首全部深埋进去,安宁下体发麻,一动不动,只有嘴巴发出轻缓的“嗯”来表达着自己的舒服。
性爱可以缓解一切不良情绪这话是真的,当快感降临时,安宁什么都不记得了,两条细腿弯曲在唐北燃旁边,感受着硕大在阴道内每一次的进出,愉悦感被无限放大,这一刻似乎连毛孔都舒展了,身体又酥又软。
他们前段时间有过一次疯狂的性爱,安宁一晚上高潮了三次,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