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北燃来了,安庆特别开心,他也就只和唐北燃相处过一次,可对他的印象却比谁都深刻。
这辈子没人陪安庆那样玩过,安彩没这心思,安宁没时间也没Jing力,再者她们都是女人,根本不懂男人的乐趣,而唐北燃对安庆其实也挺敷衍,可他是个男人,又是个安庆看起来十分敬佩和喜欢的男人,他说什么安庆都照办,唐北燃将他耍得团团转他也高兴,拼命喊他老大。
这段时间唐北燃确实没能睡个好觉,安宁收拾沙发时,他去洗了个澡,出来看到安宁在给安庆讲故事。
灯光下,安宁的脸特别温柔,她是比较安静的人,是不同于以前那种自卑,时时刻刻想要躲起来,不想有存在感的安静,虽然大多时候话也不多,可从面向和眼睛能分辨出她和过去不一样了。
唐北燃其实分不出他更喜欢以前的安宁,还是现在的安宁,那时候他只觉得压迫安宁很有趣,每次看到她不愿意却不得不从,还有明明捏着拳头很想骂他,可又得恭敬喊他唐先生的样子,让唐北燃从心底感觉愉悦,只是现在安宁不那样了,她胆子变大,开始和他对抗,有时甚至会明目张胆对他不耐烦,唐北燃焦躁之余,又隐隐被这样的安宁弄得有些心痒痒。
这种感觉真是怪他妈好。
安宁把安庆哄睡,自己去洗了个澡,她回房时唐北燃已经睡着了。
他睡相很好,在橘黄灯下的脸安静俊美,像童话里的王子,安宁盯着看了会儿,觉得即便是唐北燃就在她面前,她还是抵不住想他。
真的好想好想。
仅仅这样看着,安宁就已是心痒难耐,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脱鞋钻进毛毯内,伸手往唐北燃双腿间摸。
很软,很大一坨。
安宁趴下,去吸唐北燃那里的味道,他真的很干净,又洗过澡,那里的味道也特别好闻,她像个窒息的病人,拼命呼吸,隔着布料去吻。
唐北燃真的太累,根本没醒。
她将裤子拉下,释放出软趴趴的性器,大概那令人着迷的味道便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只有她能闻见,安宁荷尔蒙在此刻升高,将软物放在手心把玩,红唇细细亲吻gui头和Yinjing,一直吻下去,把Yin囊托起含在嘴里。
温热和shi润将Yin囊包裹,安宁舌尖卷起,感受着一侧Yin囊里的蛋蛋,她用嘴部力量轻轻挤压,几次后又张嘴,将Yin囊全部吞入嘴里,用舌尖在口腔里舔舐,轻轻吮吸。
唐北燃在梦里就浑身发热,意识还没清醒时,一股麻痒便从下体疯狂涌遍全身,他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好像有人将他从迷蒙困境中拉扯出来,那种痛快无法言喻,他大口呼吸,稍稍屈了腿,凭借本能反应,手摸下去握住勃起的Yinjing往shi濡小嘴里塞。
待Yinjing一下进去一半,唐北燃舒服得叹气,感觉又是一股不同于之前的麻意,他弓起身子,爱极了这种感觉。
“上来一点。”
唐北燃背靠枕头坐起,安宁跪趴在他张开的双腿间,粉红的小嘴含着gui头,有些迷离的双眼去看唐北燃。
炙热的暧昧在气氛里发酵,唐北燃一手扣住安宁的后脑勺迫使她吞下自己的Yinjing,另一只手又去轻柔抚摸她细滑的面颊。
rou色的Yinjing自小嘴里吞吐,唐北燃被安宁吸得整个下体都麻了,她柔软的唇不断在Yinjing上滑动,牙齿一颗都没有刮到rou,有几下gui头直逼咽喉,安宁条件反射有些想吐,唐北燃却爽得头皮发麻。
男人几乎所有的敏感点都在下体,他下体不仅被安宁口着,且这种坐着的姿势可以看清楚安宁的脸,她的魅惑,她的性感,甚至在她身上从未见过的妖艳此刻都能看到,唐北燃身子骨发软,枕头承受着他所有的力量,到最舒服的时候,他整个人往后仰,手死死按住安宁的脑袋,将Jingye全部洒在了她嘴里。
他压得太紧,安宁根本抽不开,被迫口射了,等唐北燃松了手想咳嗽两声,一嘴的Jingye直接顺着喉管流了进去,安宁索性全部吞下,嫣红的舌将嘴唇舔了一圈,把余下的味道也一同咽下。
唐北燃射了,粗大的性器却并没有变软,大概两人好几天没做,也可能是刚才实在太兴奋,连结束后整个人都仍旧处于亢奋状态。
他还处于高chao中,安宁却已经坐上他的胯部,自己握着灼热昂首往小xue里塞了进去。
久违的填满和胀感。
安宁两只手搭在唐北燃肩上,身体未抽动,她闭着眼慢慢消化这种刺激感。
唐北燃的唇吻上来时她躲了一下,虽然Jingye全咽下去了,可嘴里还有淡淡的味道,只是唐北燃显然不介意,扣住她后脑勺就吻了上来。
他的舌不嫌弃地在她口腔里扫荡,将她的和他的味道一同卷入自己嘴里,安宁舌尖比他更细,舔舐点拨,弄得唐北燃酥痒难耐。
安宁以前虽木讷,但在性事上一进入状态就容易忘却自我,很容易让唐北燃舒服,现在两人在一次次的性爱摸索中更熟悉彼此,安宁不仅能让他舒服快活,还能让他爽到那种毫毛起立头皮发麻的极致感。
他们互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