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
那是陆风声一贯用的男香,他曾经很迷恋这个味道,陆风声走前还用这支香洒了他半身,戏谑地道要用味道给他盖章。
现在这股香气弥漫着,如果他闭上眼,操弄他的人仿佛就是陆风声,可这个人是许一映,他正背叛深爱他的丈夫,和密友的男友做爱,一次次,沉沦其中。覆水难收,好像有什么东西像碎掉的香水瓶一样,再也回不来了。
汗湿的碎发搭在安程眼前,许一映看不清他表情。他下身不知疲倦地撞着,鞭笞一般操干汁水淋漓的花穴,安程喊累了般沉默了会儿,拨开碎发,露出通红湿润的双眼,看向许一映,向他伸手。
许一映乖乖凑上去,见他这样,安程突然有种破罐子破摔的轻松感。他去勾许一映的脖子,对方顺从地低头下来,两人交换了一个缠绕香气的吻。
许一映舌头压着安程舌尖在他口中模仿下身交合的动作抽插,穴肉已经被他干得外翻,像绽开的花。许一映舌头伸得深,鸡巴也次次捅入隐秘深处,让安程有种边被操穴边做深喉的错乱感。
粗硬鸡巴狠狠地捅着,像要干烂那朵淫秽的肉花。穴肉水流得乱七八糟,穴道越操越敏感,被撞得一下下发颤,那处肉花好像已经完全被鸡巴征服了,肉壁讨好般咬着他,似乎已经被操成了这根肉棍的形状。
“唔……唔唔……”安程被亲吻着,喉咙间还是忍不住泄出呻吟。穴道深处刚刚被侵入的恐怖感觉逐渐化成了每一下都让人发疯的快感,鼻尖许一映身上的气息和陆风声的香水味混合着,他简直感觉自己要被操到昏过去,化成一滩水。
许一映吮着安程柔润的唇,下身又这样操弄了好几十下,终于顶住他的穴心狠狠画圈磨着,死死抵住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热精浇在内壁,射了满满一子宫。安程爽得浑身都在触电一样抖,穴肉又紧紧绞柱了还在一股股射着精液的鸡巴,淫液浇在肉棍上,沿着穴口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