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声。
“乖,”许一映笑了,“再多叫几声。”他挺着硬邦邦的鸡巴往安程大腿上蹭,示意他听从自己。
“嗯啊……哥哥,哥哥……好了吗?再叫几声?哥哥,好哥哥……哥哥又大又硬,特别会操,我好想要哥哥……”安程见他喜欢,索性叫得更加婉转骚浪,尾调千回百转,骚得没边了。
许一映终于去解开他背后的系带,蕾丝边裹着的嫩乳刚刚被松开,大掌就覆了上去,粗热的指节划过乳头,快感粗暴又直接。
“骚死了,荡妇。”许一映嘴上骂他,心里快被他这幅样子迷死了,动作又快又狠,那对嫩乳很快被他玩得布满指痕,乳头红肿地挺着,被他叼进嘴里撕咬般玩弄,左右轮换着咬鲜红的乳晕,白嫩奶子一下子被凌虐得遍布淫乱的痕迹。
看他这样子,安程心里充满了异样的满足感。“哥哥你怎么骂人啊……呜吸得好舒服……我是哥哥的荡妇……”他说着露骨的话,越说自己越兴奋,身子下方不住地流水,他觉得沙发套不能要了,“那哥哥是小荡妇的什么……呜……奸夫?”
许一映这才想起来两人实际是在背着各种的伴侣偷情,背叛感涌上心头,他又想到文洛和他与安程间复杂的关系,只觉得下身好像更硬了,心理上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他去解下身的系带,袜带先被他解开,散在腿间,那双被扯着的丝袜立刻蜷下去一截,露出被紧紧裹得发红的嫩肉。刚刚胡乱玩弄一番,这会儿那堆丝带勾在了一起,他一下子怎么也解不开。
许一映弄得有些烦了,手上力道也大了起来,手指按在安程大腿,软嫩肌肤陷下去一片指痕。他微微思索,索性直接把穴口的丝带拨开,露出那个已经张开着淫荡地收缩渗水的小洞,径直插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安程仰头惊呼,他一下子什么淫话也道不出口了,许一映炙热的鸡巴一下捅进整根,直挺挺地戳到了多汁花肉最深处的娇弱宫口,穴肉被狠狠擦过,快感刀子一样锐利。
“呜……呜哈啊……呜呜……”安程大口呼吸后缓过神来,泪水便沿着脸颊往下滑,滴在散乱胸口的蕾丝布料上。许一映这样让他每一下动作那几根丝带都还在磨着穴肉,里面又被深深捅入,实在太爽了,他两条腿都死死绷紧了肌肉,缠在许一映腰间。
“奸夫哥哥来操你了。”许一映话音刚落,便感受到穴肉又缩了一下。浪死了,他想,这样完全在他面前展露沉迷快感模样的安程,真的太勾人了。
他护住安程身体一侧,防止他摔下去,掐着他腿根把一边腿打开,整个花肉被剥开般展露着,全是湿淋淋的蜜液,可怖的肉红色性器只能微微看到一点点露在穴口,整根贯入软嫩的花径。
他抓着安程小腿,手上触感柔韧丝滑,下身挺入花穴,这个姿势让他能看遍安程全身细节,安程被他挺弄,穴肉挤着被磨得颤抖,奶子也晃着,红润挺立的乳尖一摇一摇,他想起安程拍给他看过的乳夹,觉得这对漂亮又淫乱的乳头确实该好好装饰一番。
花肉已经渴望许久,终于被填满,恬不知耻地流着淫液,吮吸一般缠着粗鸡巴。许一映微微晃身,龟头便擦过敏感至极的宫口,软肉自动凑上来,把他的鸡巴一通缠磨。他不紧不慢地戳弄着宫口,微微翘起的弧度在这时候很是受用,那根肉棍用力抽送几下,便挺入了脆弱的穴道最深处。
“呜……太深了……呜啊啊……许一映……”安程无力地摇头,有种整个人被贯穿般的错觉,许一映进入那处太过脆弱娇嫩,光是进入就已经让他有种要被干死的错觉。
许一映吻了下他额头,下身一挺,安程整个人躲避般往下陷下沙发,带着哭声道:“呜……别……呜呜嗯啊……被操到子宫了……要死掉了……呜啊……啊啊啊呜……”
安程抓着沙发套,手腕用力,想逃离这种恐怖的快感,身子刚刚抽出一点,便又被许一映拉住腰,狠狠一撞,进得更深了。安程悲鸣一声,快感潮水般淹没了他的理智,他几乎爽得翻起白眼,他松开双手,彻底放弃了抵抗,完全把主动权交付许一映。
许一映把他无力地垂在边缘的手臂拉回,防止掉下沙发,随即横冲直撞地干起那软嫩的穴心,他有的是力气,捅入又快又狠,狰狞巨物在花肉间快速地抽送着,淫液流了一滩,弄得他囊袋都湿了,整个客厅里都是淫靡的带着水声的肉体拍击声,还有沙发摇晃的声音。
“呜呜……啊啊啊……好深……被操到了……呜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安程已经分不清让他双眼模糊的到底是泪水还是流下的汗,他整个人像熟了一样皮肤透着淫靡的粉,上身丝带完全散开了,一对满是性爱痕迹的嫩乳不住抖动。
一根丝带掉到了地上,安程双腿乱蹬,茶几上不知什么玻璃制品被扫了下来,清脆响声后,房间里弥漫一股带着冷感的木质香气。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安程内心仿佛最后一根弦崩断,尖叫起来,穴肉颤抖着,一股热流涌出,激在肆虐的肉棍上,他就这样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