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之列醉意上头,搀着临丘的细腰,几乎是强制着往前走。
得了便宜还想卖乖的临丘急切的想着后退之路,前有方之列死掐着自己不放,后有太监亲卫眼睁睁盯着。临丘意欲离方之列远点,被方之列一个大力一抬,扔到肩膀扛着走。
临丘刚吃过水酒的肚子立时翻江倒海,咯的胃差点吐出来。
临丘捂着嘴,呜呜的叫着放我下来。
方之列已经醉了,难得的伪装出来的礼仪教条此刻都扔出去了喂狗,他大力的拍打着临丘的屁股:“老实点。”
身后跟着几十个人唯唯诺诺的走着,全都低着头,假装没看到。
毕竟是来日就要进阶的尚书省,他们已经开始上杆子巴结了。
一路大踏步的行过中堂,翠庭园,翡翠海。
方之列把人抗进屋,甩手扔到床上,临丘被震的要吐,方之列捏着人的嘴强行灌了一壶凉茶。
临丘坐在床边喘气,急烈的辗压下翻江倒海的酒意。方之列去了又回,不一会儿小太监送来一盘方冰。
临丘蹙眉瞧了下,想是给自己解酒的好意。没想到方之列此人还挺上道的。想着方之列今晚又要上自己,瞬间觉得屁股好疼。
这畜生驴吊太大,临丘第一次直面目击的时候,都吓了一跳,想是插进来会死吧,后来被插了几个小时,果然快死了。
方之列把冰块端上床,临丘桀骜的说了一句:“我不吃。”
方之列笑笑:“在宴席之上那么会说,怎么下了宴席就变的小气了。”
临丘转过头:“要上就上。”撇着嘴,脸夸的像是稀蛋黄。
方之列看着生气的如猫儿一样的临丘,拉过人的肩膀,把人按在怀里,好一阵揉搓。
临丘被揉的急,推搡道:“要上就上,你不就是要上我吗,随便。”
方之列扯开临丘的上衣:“那就先脱光。”
临丘把衣领拽了回来:“我自己来。”
撅着嘴,低着头,开始解自己衣带。
方之列标着膀子在旁边看着,临丘一步一步的缓慢的解着,方之列等得急,不耐烦的几下就撕扯干净了。
方之列还穿着宴席的戎装,临丘已经一丝不挂,临丘卷缩的往里退了退。方之列夹起一粒冰,朝临丘的后xue塞去。
临丘大吃一惊,边退边叫:“你干什么?”
方之列一本正经的猥亵道:“给尚书你身体降降温。”说罢钳制住临丘的身体,硬挤着临丘的小xue往里塞。
临丘咬着牙哆嗦了一下,入口温热的肌肤被冰凉刺骨的硬块激的发抖。
小xue急速的抵抗着不属于正常体温的异物,临丘缩着tunrou,努力放松自己不让自己受伤。
方之列一边按着临丘,一边使劲往里塞,一块,两块,三块。
临丘的肚子像是吞进去了冬日最冷的海水,此刻张着嘴喘息着:“别塞了,好凉。”
临丘已经从侧躺变为趴下,不用方之列使劲,临丘已不再反抗。
外表酒醉的热意侵袭全身,甬道冰凉刺骨的冰块砸的毛孔竖起。
一冷一热像是冰雪与火山,临丘躺在床上紧锁着眉头咬牙忍耐着:“好疼~~~”
小兔子终于撒娇了,方之列被勾的眼神暗了暗,手捋着翘起的皮rou,在上面抚摸按压。
随着方之列的动作,临丘被迫发出痛苦的呻yin。方之列把临丘腿部岔的更开一点,岔到最大,临丘被撕扯的闷哼了一声。
方之列低下头,让临丘嫣红的小xue对着自己,临丘趴在前头还不忘回嘴:“别看。”
方之列被这两个字激的反而换了个姿势,直接盘腿坐在临丘后面,看他那紴皱在自己眼皮底下一收一缩,随着戳弄按压还会断断续续的流水,看的方之列下体一阵酥麻。
方之列加了几个冰块,xue口已经被撑的老大,每含一个进去,临丘就不由自主的抖一下,伴随着忍耐不住的求饶。
临丘的小xue已经水流的哗哗的,浸shi了一大片床单,方之列捞起一点,抹到临丘的嘴里。
“丘儿快尝尝你的sao水。”
临丘别过脸,被方之列强行捣了进去。
手指强行戳入口腔并不是那么舒服,加上后xue融化的味道,有股恶心的感觉。
方之列不管不顾,把手指戳的津津有味。戳弄够了还在人脸皮上抹了几下。
临丘被抹的一塌糊涂,折腾间不知道自己咽了多少自己暖化的水儿。嘴巴微张着,方之列很想把驴吊塞进去。
临丘一定会咬他的。方之列心里想。
盘子里的干冰没剩几块,方之列玩够了后xue,就把剩余的全数塞进临丘的嘴巴,美名其曰给临丘降温,实际就想看人含不住的流口水。临丘红着脸,一半是酒意,一半是羞的。
方之列这才脱下衣服,扶着自己的阳根,一寸寸的劈进临丘的软rou。
被冰块冰了那么久,小xue已经有点凉,好不容易捣进去的巨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