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国破灭之时,皇上还在喝酒,当古方族攻进来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还在笑着说我是四方吾主,你们不能杀我。
被方之列一剑穿了个透,张着吐血的嘴说大胆。
可惜除此二字,再也吐不出什么。
临国有十几个皇子公主,统一被关进了大牢,后官嫔妃悉数处死。
古方的卫兵押解着这群不知人间疾苦的皇子皇孙,朝宫中的大牢走去。
推得急了,竟被一人严厉呵斥。
卫队长走过去,瞅着大义凛然的那小子,甩手给了他一巴掌。
被打的是七皇子,刚刚成年,被抓时还在房内看书,听说国破了,一没哭二没闹,就那么伸着手让人绑走。
如今看不惯士兵的粗鲁,搬出孔夫子的舆论,大谈人人平等。
被打了一巴掌后,呸了一口鲜血,放出话来:“有朝一日我临渊复国,定让你不得好死。”
卫队长刚想拔刀,被身后一人叫住了,转眼看时,原来是古方国的太子——方之列。
卫兵行了个礼,临丘怒目而视。
方之列挎着刀走过来,只见一群皇子皇孙中,大多都低头不敢凝视,只有这一人,笔挺的像一根杆子。
方之列掠过众人的目光,弑杀的眼神停留在杆子的容颜上。
饶是再多的怒气,也掩饰不了他绝色的容姿。
临丘被一种庞然大物笼罩着,踱在他旁边的靴子离他只有一步之遥。
这距离,太近了。
临丘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眉头蹙的更紧。
方之列望着眼前这个可口的人,倒起了一点逗弄的心思。
他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声音大而洪亮,几个皇子被震的低下了头。
临丘停了半响反问道:“你不是知道吗。”
方之列轻笑一下:“你老子生太多了,我记不住。”
临丘想上去打他,身子一动,就被卫队长按着胳膊跪了下来。
几个皇子皇孙吓得集体倒退几步。
临丘恼怒于几个兄弟如此的没骨气,又恨这个让他们国破家亡的人,他挣扎着身子:“有种就杀了我,我临渊男儿只跪天地和父母,想让我臣服,做梦吧你,畜生,呸!”
临丘已经双目圆睁,呲牙裂目的样子,仿佛要喝尽眼前人的血rou。
方之列有点生气,同样贵为王子的他如今更是太子身份,从来都是别人臣服,第一次有人当着他的面骂他畜生,还是战败之国。
方之列一脚踹向临丘:“当众侮辱本国太子,理应当诛,念你初犯,就净衣仗责吧。”
说罢转身离去。
一旁的众皇子窃窃私语,无一不在咀嚼着“净衣”两个字。甚至离他近些的,唯恐被他带坏了运气,紧缩的往后退。
临丘看了眼二哥,二哥的眼睛里明显有心疼的痕迹,但也有责怪的意思。
身为一个皇子,应该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委屈,而不是一味的蛮干、硬上。
临丘收回眼神,懊恼着,但也丝毫不后悔。
他们都怕,我不怕。国破人还在,只要人在,圣贤就在心中。
不一会儿就有人传召临丘,临丘被几个卫兵架着,来到父皇曾经议事的敬轩厅。
方之列坐在案堂上,翻阅着临渊国的奏本。
看到临丘被架着进来,抬眼唬了一下。
一人上前呈报,临丘已带到。
方之列薄唇轻启,恶劣的言语冲刺耳畔:“那还等什么,快给七皇子净衣啊。”
临丘抬头望去,不可思议的睁大他那双鹿眼。他忽一下站起来:“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临渊国皇子,要么你就杀了我,要么别想侮辱我。”
方之列都想笑,死到临头了,还那么不知所谓。他眼神示意一下,身边的几个卫兵开始动手。
临丘挣扎着说他们大胆。
有个太监趴近方之列的耳边如此一番,方之列点头。
太监吩咐,七皇子当众顶撞太子殿下,不服管教,所以要紧束口脚,以防误伤了皇子。
说着,有几个人拿出棉布、绳索,把临丘困了个结实。
太监走下案堂,伸手趴下临丘的裘裤,连带着内里的亵衣,也一并剥光。
临丘呜呜嗯嗯,挣扎个没停。
又来几个人帮忙按住。
方之列走下厅中,靴子就对着临丘的脸,临丘动一下都能碰到他的鞋面。
方之列站在上方俯视着:“打。”
嫩白的tunrou经受着板子的钝打,漾起一波波的rou纹。
随着下一板子的覆上,又压下去立刻弹起。
如此噼里啪啦的一顿打,临丘疼出了满身汗。
临丘一会儿绷直了脖子,一会儿以额抵地,呜呜咽咽的甩着躯体,两条腿也不安分的颤抖着,要不是按的人多,准被他挣扎着一头撞死在墙上。
堂堂临渊国皇子,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