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地说着,她根本不相信这些屁话。
“我说的都是真的!”利奥激动地反驳,甚至差点从天花板掉下来。
梅布尔坐在办公桌,她犹豫地噘起嘴将枪递给沉默的维诺亚。
“真的!都是真的!吉姆为什么找我来?那些会走路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这些我都不知道,我只能告诉你们,我也是被害者好吗?我独自生活了近半年,我也做好最坏打算──活活饿死在这,就这样。”利奥痛苦地吼着。
“为什么不出去求救?”红蝎率性地拍了下大腿。
“因为我害怕,好吗?那些……尸体很凶残,我可不想变成他们的点心,而且我怕痛,”利奥嘟囔地说着,“我亲眼看它们从商店街上拖出一名女士,活生生的把她撕碎,喔,老天……真是太可怕!太恶心了!我宁可饿死也不想变那样!”
维诺亚抹了把脸,疲惫地盯着利奥,她严肃的表情在手电筒光线下简直比丧尸还可怕。利奥见状立刻闭嘴,像只惊弓之鸟般紧紧盯着维诺亚,以及她手上拉开保险的枪。
“我要知道的不是这些,”她一字一顿地说着,“我要知道你是谁,还有你是怎么办到的。”维诺亚用枪管只向利奥的手脚,她猜出男人不是用魔术障眼法,或用手指崁进墙里爬行,她知道利奥会出现在这绝对和他的特殊能力有关。
“听着,利奥先生,”梅布尔修长的指尖滑过下颚,眨了眨酒酿般的琥珀色双眸,慵懒地笑道:“我们大老远从隔壁城市冒险过来,不是为了听床边故事。所以,把底牌摊出来吧,利奥先生,否则你会输掉一切,包括你的小命。”
利奥干巴巴地看着梅布尔,好似他已经将真相说出来,却没人愿意相信他似的委屈。
“康纳……”这时维诺亚轻声吐出一个名字,目光像扫描器般落在利奥身上,“考伯特·康纳,你是他的谁?他的……的儿子?利奥·康纳?”名字脱口而出时,利奥难看的脸色更加苍白,他像被掀开裙子的小女生一脸错愕。
“康纳?你说那个康纳?”同时红蝎也拔高音量,讶异地盯着利奥。
英格丽也蹙起眉提高警觉。
利奥被众多眼神瞪视,憋在心里的一口气最终只能叹出。
“对,我是利奥·康纳,我爸爸是考伯特·康纳。”他丧气地垂着脑袋,将那张与考伯特有八分相似的脸庞挡在浏海Yin影下。
维诺亚像是抓到一丝头绪,飞速上前拽住利奥的小腿将他扯下天花板。
“不!拜托别打我!别杀我!喔不!”他抱住头激动地求饶着。
红蝎几乎忍不住踹他两脚,她或许看过孬种,但没看过长这么高大的孬种,她敢说利奥现在肯定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而且当维诺亚扯住他衣领将人提起来后,男人的确哭得唏哩哗啦。
“关于我爸爸的事情我知道的很少!真的!他名义上虽然是我爸,但我们很少交流,他是个大忙人,老实说我从小到大没见过他几次!”利奥手忙脚乱地说着,“另外爬墙的事……我知道的有限……”
“说!”维诺亚拉来一张椅子,将利奥压在上头用手电筒对着他的脸。
“你们还记得第一次赫诺席卷全世界的事吗?那时我才十二岁,得了流行性感冒发烧不断,后来我爸把我接到疫苗管制局,我在那住了将近半年,期间吃了些药和打针,后来感冒痊愈就出院了,我不知道医生给我什么治疗,出院没多久我就发现这个……嗯……爬墙能力。”利奥伸手给维诺亚看,rou眼无法确定他手掌与其他人有何不同,但可以肯定他有办法像昆虫或某些动物一样轻松自在地垂直行动。
“我觉得好像找到一个宝箱但打开来却是坨屎,被耍了。”红蝎咬牙说着。
“然后呢?考伯特·康纳知道这件事?”维诺亚疑惑地问道。
利奥连忙摇头,道:“不,他不知道,老妈要我打死也不能说出去。我想也是,如果被他们知道……我是说,我爸和他的同事知道,我肯定会被当成外星人解剖,毕竟他们都是求知狂人,所以我妈才坚持离婚,如果被他知道一定会把我关起来研究。”
英格丽在旁冷笑。她记忆中,考伯特·康纳和赫诺病毒毫无关联,考伯特·康纳是名探险家,他去过很多险峻的地方,也上过各种大小节目,甚至出了系列旅游书籍,但这名冒险家和赫诺病毒从来没有任何关系。
但维诺亚却认出利奥,以及利奥提到的疫苗管制局,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我想有些事情不是歪打正着,约克医生。”梅布尔别有深意地说着。
维诺亚咬紧下唇,她不甘心抓到线索又无从下手,“你还知道什么?说!你肯定还知道什么!不要逼我们开枪,你不想受伤,我们也不想费力。”
“我真的不知道!”利奥崩溃地哭嚎着,“我只是……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电器维修员……我真的不知道该死的鬼东西,而且吉姆也没和我说!他不见了!我说过通讯失常我根本联络不上他!”
“你有他的笔记本、资料或是任何纪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