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哈里·劳埃德,我又帅又猛又招桃花,目前我慌得一批。
事情来自于妈妈问我的一个问题。
哈里,你喜欢亨特吗?
当然了,罗宾是我最好的朋友。原谅我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诡异之处。
妈妈高深莫测地微笑着又问了一遍。
你喜欢罗宾吗?
你可以好好想想,鉴于你放假期间每天提他的次数比你写论文的篇数还要多。
我回到学校,每次想起妈妈说的话,再看到老亨特的时候就会汗毛直竖。
天啦噜,那可是罗宾·亨特,全年级的人和他一对一单挑,我敢确定没人能打得过他,就算是二对一也没可能,要是让老亨特知道我妈因为我常常提到他而以为我和他是一对gay,他估计会给我脑袋上来一拳。
我这种聪明帅气的猛男是不会走漏任何风声的。
"Pal,你这几天为什么总用诡异的眼神看我?"罗宾从背后勾住了我的脖子,你怎么了?
我什么都没说出来,气氛很诡异,非常诡异,超级诡异。
被物理逼疯了?罗宾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起来,我也笑了起来。
这有什么,Jesus,不过就是个误会。
我和罗宾玩得很好,闲暇之余,我们偶尔会聊喜欢的女明星与女孩,我喜欢金发女郎,比如米歇尔·菲佛与查理兹·塞隆,所以他总嘲笑我没有深度,他喜欢奥黛丽·赫本那种类型的,我也用老掉牙来称呼他的口味。
去年我和毛利女孩约过会,她们很热情,就是经常给我吃一些古怪的东西。
我和老亨特经常躺在一起看天花板聊天,天热起来的时候他会七扭八歪地躺在地板上,我又给他起了一个乡下人的外号,我们经常给对方起外号,乡下人还不是最搞笑的一个。
我和两个女孩约过会。罗宾解开了衬衫的下摆,露出一段肚皮,都是lun敦的,可能数量上不如你,但质量上绝对比你的野蛮人要好。
跟我说说她们?我想知道罗宾约会的女孩是什么样子,他又支支吾吾起来,只说很漂亮,红头发,蓝眼睛,很文雅。再多问几句就翻脸走人了。
我就知道他是编的,其实他根本没约会过任何人。
我们是最好的兄弟,之后又来了一个高级跟班,为什么加了一个高级呢,因为这个跟班也叫哈里,还是位王子。
我在罗宾身边第一狐朋狗友的位子快要不保了。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三个就是伊顿的隐形校霸,老师圈里的好学生,学生圈里的大哥大,专治各种不服。
罗宾没什么朋友,他很少主动与什么人接触,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几个学长和他关系不错,学长们毕业走了,他还消沉了相当一段时间。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我们也要从伊顿离开了,在家里的要求下,我去了牛津郡,通过了牛津的面试,而罗宾也拿了剑桥的offer,我一点也不意外,即使是在伊顿里,他的努力程度也是排在顶尖的。
我们跑去酒吧喝酒,我还从没来过布里斯顿的酒吧,我们说了许多话,也喝了许多酒,我问他为什么把头发染成金色,他说他本来就是金发。
你在胡扯什么鬼pal你才不是金头发我已经昏昏欲睡了,连舌头都麻的不像是自己的,我从没喝过这么多烈酒,而罗宾看起来除了脸色稍微红了一点,完全没有问题。
真不公平。
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当我恢复意识是第二天的早晨了,我走出房间,妈妈还在楼下,今天不是休息日,一会儿她应该要去上班。
昨天晚上是罗宾把你扛回了家,去厨房喝点热茶,你会好过一些。妈妈说,你们两个男孩没在外边乱搞吧?
"What The Heck"我捂着头进了厨房,尽管我又帅又猛又招桃花,但我从来都不乱搞,更别说老亨特了,他一看就是个处男。
所以你昨天一直喊的玛奎丝是谁?
"谁?"我从来不认识一个叫玛奎丝的,昨夜认识的,没道理啊,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不知道,也许罗宾知道,毕竟你们昨天一直在一起。妈妈收拾了公文包,又嘱咐了几句冰箱里有沙拉和rou,钟点工下午会来就踩着高跟鞋出门了。
我还是想不起来,只依稀记得罗宾让我叫他爸爸。
这个混球。
我在牛津过得不错,我又帅又猛成绩又好,如果我不学英国文学而是学表演,说不定会比现在更受欢迎。
直到我不经意间看到了报纸上关于"Mulan in Eton"的新闻。
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
我周末就去了剑桥,罗宾在校门口等着我,他穿着和伊顿相仿的衬衫,只是金发更长了,他笑着迎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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