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don' t want to follow the rules.I want to follow my heart.我不要循规蹈矩,我要跟随自己的心。
他带着一种病态的美。
一个不能用阳刚、硬朗,或者俊美、漂亮来形容的男孩。
他瘦削的身体中蕴藏着惊人的力量,既可以在绿茵场上冲锋陷阵,和看起来比他强壮得多的对手对抗,也可以换上高贵的古典长裙,踩在高跟鞋上优雅浅笑。
灰蓝的瞳色,带着烟雾的朦胧,他是十九世纪的lun敦,当浓雾散去,只留下岁月的史书。
她是翻书的人。
坚硬的封皮下是柔软的纸张,翻开Jing美的书皮,露出里面洁白的书页,细细抚摸着书中的每一行,那些文字就在舌尖打转,她默读着,把从中得到的东西转换成画面,储存在脑海中,直到最后一页,再也没有可供阅读的余地这时候,她会在扉页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再读,直到这本书的所有地方都被打上她的标记,再没有可供下笔的地方。
罗宾。
Make you mark on me.
你听见他说。
Why not.
你蒙住他的眼睛,用力吻上了他的唇,不由分说地打开了他的牙关,勾出他的舌头嬉戏,水声,呼吸声,以及从男孩喉咙里发出的、低低的恳求声,令人无比沉醉。
他的气息温暖而清新,仿若雨水浸润过的绿色草地,你知道的英国从来不缺雨水。
你把他推倒在床上,固执得不许他睁开眼睛,吻没有结束,唇与舌之间的战争不影响你的多线作战,你把 他漂亮衬衫的扣子一个个的解开,贴近他的胸膛,又灵巧地抽走纯黑色的腰带,不容拒绝地把他的双手捆在床头,铂金的带钩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凄迷的光,代表着所有城池的失守。
不,小舒芙蕾,你的投降还不够。你这样想着,手指在迷人肌体的腹部的腰际流连,从肌肤与布料的小小缝隙处伸了进去,男孩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随着手指的力度不断变乱节奏,给你一种你是疯狂的指挥家,而他是可怜的小提琴手,他只能随着你给出的胡乱节拍演奏的错觉。
你中止了对他嘴唇的蹂躏,安抚似的轻吻着他的额头与脸侧,用鼻尖蹭着他的鼻尖,与唇上轻柔抚慰相反的是你手上的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残酷,给予他快感和疼痛几乎平行。
会很痛吗?我对自己的力气一向没有概念。你没什么诚意的说,看着他的眼角发红,沁出了泪珠,被绑在一起的手攥成了拳,从脸到胸膛,都因为羞耻而晕出了淡淡的绯色。在内啡肽的作用下,应该不会很痛的。你没有停止粗鲁的动作,在他的颈侧与胸膛留下了占有的标记。
是不是,伊顿男孩?你舔舐他的泪水,留下一道暧昧的水渍,坏心地对着他快要红成炭火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眼神中露出无法抑制的欲望,失焦的瞳孔倒映着你的身影,灰蓝色的镜面,水光氤氲,说不出的狼狈,宛如刚别救上岸的溺水者,大口的喘着气,手臂开始挣扎,你压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鼓点般的心跳、腹部线条分明的肌rou不自觉抽动与大腿的紧绷。
放松点我们没做热身,在这种时候抽筋,我保证我会笑出声的。你没有解开他手上束缚的打算,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你的话,只是比之前更用力地压制住他的颤抖与挣扎,或许他是个强大的男孩,但在一对一的对抗当中,你总会是赢家。
"ah"他的呼吸声停了一瞬,瞳孔放大,无意识张开的唇无助且诱人。
生理上的快乐,真能带给人许多惊喜。
你不客气的接受了这个迷人的邀请,再次用唇覆上他的,灵活的进攻没有遭到任何抵抗,也对,一座早已沦陷的城市,又怎会生出叛乱呢。
我做的还好吗?你没准备让他窒息,直起了身子,把手抽了回来,按在他的胸口,嫣红的舌尖轻佻地划过下唇,宛如毒蛇吐信般,致命的迷人。
为什么不肯和我说话呢?
罗宾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Damn it.
刚才的梦,可真是。
Sweet & Dirty.
她喜欢。
罗宾又躺下,把手伸进了内裤里,不出她所料,比正常的时候更多的shi润与黏腻包裹在她的手指上,空虚感chao水般向她涌来。
在一场非正式的晚餐后,那几个绑架犯都已经被逮捕了,埃迪和她去了警局,隔着单向玻璃一眼就认出了那几个人,剩下的事情,就不是罗宾可以管的了。
就算雷德梅恩家够善良,也只是不让人把他们弄死在监狱里。
填写了无数材料之后,他们才被送出警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