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屿真在她唇上印了一吻,抱起她便朝外走,勃起的欲根不经意间拔了出来,带出缕缕白浊,滴落在地板上。他扣住骆清tun瓣往自己胯间一按,粗长rou棍再度深深插入。
骆清低yin一声,双颊酡红地埋在他颈肩,双腿牢牢盘住他的劲腰,藕臂搂紧他的脖颈。
裴屿真走到外间,隔着门板问道:何事?
骆清窘然,也不知这门是否上了闩,此刻两人浑身赤裸,岂料他竟这般无所顾忌,万一那书吏冲进来怎办?
阁老,首辅请您去趟文渊阁。
裴屿真在她白嫩的tunrou上轻捏一下,从容应道:好,你自去忙罢。
骆清听那书吏的脚步声远去,才瞪着杏眼恨恨道:老不正经!
裴屿真缓慢顶胯,捣弄她shi热的xuerou,眸光幽幽,是啊,我已而立之年,不似夫人风华正茂。可是嫌我老了?
骆清噗嗤一笑,在他颊上捏了捏,觑着他耀眼的瞳仁,甜腻腻道:月朝怕是寻不出第二个,似你这般丰神俊朗的好儿郎,瞧瞧这肤如凝脂的脸蛋儿,嫩的能掐出水来。
呵,这是什么好词?分明是形容女子的。
总而言之,你只须明白我夫君天底下最好看即可。骆清嘻嘻笑着,在他完美到人神共愤的脸上到处乱亲。
那卿卿可愿嫁我?裴屿真肃容,清澈透亮的双眸直直地望着她。
骆清呼吸骤停,脸颊憋的通红,最终小声嘟囔:若你不嫌,我自是愿意。
男人一手按着她的后脑,深深吻住她樱红的唇,勾舌缠绵,恨不得诉尽长日来的相思之苦。
直到骆清用力推拒,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唇瓣微弯,我要去内阁值房,夫人如若不忙,可在此歇息片刻。
我忙,还要去虞衡司呢。
好罢。裴屿真将人放回矮榻,从旁边衣橱里拿出几件衣衫递给她,试试,看合不合身。
骆清忸怩地接过来,在他炽热的目光下开始束胸穿衣,不时还偷偷瞥一眼他挺翘的硕大性器。
男人欲根兴奋地跳了跳,不禁溢出两滴清ye,他走近隔着亵裤抚摸她的蜜tun,再偷看,我该忍不住了。
走开走开,你还不快些穿衣,莫教首辅大人等久了。骆清拍开他的手,忙胡乱套好官袍。
欸,美色误人。他莞尔一笑,回身挑了条稍紧些的亵裤。
我先走了,拜拜~她多瞄了眼他肌理分明的背部,赶忙红着脸夺门而逃。
什么拜拜?见人已跑的无影无踪,裴屿真无奈摇了摇头,披好常服,拾起地上摊开的一本公文嗅了嗅,随即将那页撕下来折好,揣入袖中。
虞衡司内嘈嘈杂杂 ,不少人聚在一旁窃窃私语,目光含着惊惧却又隐隐透着一丝兴奋。
简旻见了她立刻迎上来,云卿你可算来了,徐大人方才被几个锦衣卫缇骑给逮走了。
这是何故?徐尚书可是公正廉洁的好官。骆清一脸诧异,二品大员下诏狱,可真少见。
简旻挤了挤眼,小声道:据说是齐王余党,但谁知究竟有没有证据,怕是无中生有亦未可知。
简兄慎言,兹事体大,可万万沾不得。齐王乃是陛下的rou中刺,她人微言轻,这其间的是非曲直,她自是鞭长莫及,更谈不上相助了。
她默默为徐大人掬了把同情泪,继而尴尬地问道:那个新工匠条例颁布了吗?可别怪她不近人情,这政令也至关重要。
简旻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明白她当下怎的还有功夫关注这个,立时神情幽怨的望向她,尚未颁布,要是换个不好相与的尚书,我觉着自己三年后怕是无法转主事了。他说着斜了眼不远处的工部左侍郎胡谦。
别太悲观,你的能力大伙有目共睹,届时自是顺理成章。咳,实在不行你给他找两幅像样的墨宝,听闻胡侍郎颇爱此道。
骆清没想到自己还有劝人行贿的一天,她安慰地拍拍简旻的肩膀,垮着脸朝班房而去。
不知是她太不收敛还是胡侍郎嫉贤妒能,她总觉得对方绵里藏针,且还有些针对她,这新政令怕是悬了。
满朝文武为之侧目之际,咸宜坊的一家酒楼后堂内,年轻男子坐在上首,通身散发出强盛的冷傲之气。
他敲了敲桌面,锐利的黑眸如鹰般扫视一周,沉声道:下次再有擅自妄为者,杀无赦。
众人心头一凛,齐齐称是。
待人走后,一中年男人近前拱手道:主子接下来有何打算?
引蛇出洞,放个真假参半的消息,别盯太紧,倒要看这内鬼会不会自投罗网。
是,那梁家那边如何答复?
男子削薄的唇轻勾,嗤笑道:梁家想扶凌玠上位,如此双赢的买卖,何乐而不为?
老奴明白了。
﹏
日薄西山,骆清拖着酸软的身子,晃晃悠悠地骑马到了徐氏工坊。
掌柜,玻璃可以定做吗?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