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步绛玄反握住闻灯的手,一寸一寸,慢慢收紧。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歉意:“我?并未看?见所有的事情。”
早春雨后的空气渗入屋室里,有泥土的chaoshi,还?有花的清香和叶的清苦。晓风细细,摇晃烛火,闻灯看?了一会儿灯影,才道:“千年的事情,哪有那样容易看?完,再说了,似乎也不是什么好故事。”
闻灯解除了正在运转的玄绝化骨功,身量骤然拔高。
他?转身面朝着步绛玄,垮坐在这人腿上,抬指勾住他?下颌,笑了声,问:“师兄愿意给我?欺负吗?”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日益减少,作者日益伤悲
月底又到了,营养ye不用就过期了,现在回收各种营养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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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不定
章九十九 不定
步绛玄的眼睛没有恢复到往常如墨一般的漆黑色, 是深如碧湖的一点苍青,纵使明烛灭尽、天光幽微,依旧泛着细碎清波。
闻灯亲吻着步绛玄的眼睛, 坐在他腿上,不紧不慢地?晃。
他刻意将节奏放缓, 缓到每一次的接触都?将下?一次的渴求放大, 让人不满不足,让人如颠在波澜, 难觅实处。
这个人在玩,在故意惹火。
步绛玄半眯起?眼,在闻灯沿着他鼻梁往下?啄吻时,猛一下?掐住那截细窄的腰身?, 再一翻身?, 把他摁到榻上。
闻灯对步绛玄的举动毫不意外,笑?着“啧”了声,向上抬头,往步绛玄下?颌咬了一口?。
……
窗外传来鸟鸣,风吹过时, 树叶哗啦一下?抖落了积攒的雨滴。天光由蒙蒙变作大亮,光线透过窗纸洒进静室里, 将一方桌案拢进明亮中。置于另一侧的罗汉榻仍隐没在昏暗里, 闻灯趴在步绛玄身?上, 揪了一股这人的发到手心里, 分?成三绺,辫起?小辫子。
“我在寻思一个问题。”他开口?说道,嗓音有些微的沙哑,眼角泛着薄红, 又?懒又?艳,似三月的桃花。
步绛玄轻轻“嗯”了一声,尾音上翘,流露出询问的意思。
闻灯道:“为什么是冥王,而不是阎王?”
“如果还有机会再见,可以去问问他。”步绛玄稍加思考,回答说道。
“又?来了又?来了。”闻灯被步绛玄的回答逗得一笑?,往上挪了几寸,响亮地?啄了一口?他的唇,又?问:“你和他认识?”
步绛玄道:“之?前应该认识。”
“应该?”闻灯品着步绛玄的语气,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你昨天说那话是在诈他!”
“不完全。”
“那你还挺有理有据?”闻灯又?笑?。他编辫子的技术本就不如何,笑?了两次,手便跟着抖了两次,小辫一下?子就编歪了,这极不符合他的审美,想了想,用手把它们梳开。
需要和步绛玄商讨的问题太?多,他梳着步绛玄的头发,同时也梳理自?己的思路,重新给要编的小辫起?了个头,道:“琴又?是怎么回事?”“当年你离开,很多东西都?没有带走?,那把琴是其中之?一。”步绛玄敛低了眸光,复又?抬起?,定定注视着闻灯的眼睛,对他说道,“在很久之?后,我把它送到迷雾河。他们看出这是你的东西,便小心保存了起?来。”
这话若是细究,能探寻出的东西不少,譬如国相离开后的那段时间差,譬如周烈帝其实知晓幽族人的动向,譬如不过是一把随身?带了许久、染上气息的琴,就能抵挡冥王的一击,当年的他境界到底恐怖到了何种程度。
但闻灯没有想这些,他把琴从步绛玄的空间法?器里扒拉出来,起?身?坐好,伸手从琴上抚过。
“上面的气息也是你的了?”他偏头看向步绛玄。
“是。”
“和邙山行宫的不太?一样,没有那样寒冷。”闻灯低声说着,目光回到琴上,仔细感受一番,按弦勾弦,指尖淌出一串琴音。
这是一首步绛玄没听过的曲子,节奏明快,琴音清灵,像是在起?舞。他的视线跟着闻灯的手指在琴身?琴弦上游走?,待一曲终了,抬手抚了抚闻灯右侧的眉尾。
他不止一次做这般的动作,闻灯不免好奇,问:“你干嘛老摸我这里?”
“花瓣变成三片了。”步绛玄如实告知。
“嗯?”闻灯瞪大眼睛,“这不是胎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