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当人质的男人。
那不是自己的同胞,可到底是个无辜的孩子。周娜娜用不列颠语说了两句停下来,随后缓缓将微冲放到地上,将微冲踢开,并缓缓走过去。
那人不懂周娜娜的意思,不停用不列颠语让周娜娜站住。
周娜娜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那个女孩,示意用自己换那个女孩,随后继续往前走。
这一次,是对方用木仓逼迫着周娜娜停下来,哪怕子弓单已经打到了周安娜的脚边。
那人终于失去了耐心,就要往周娜娜身上打,周娜娜低身就地滚开躲过子弓单,随即从腿上掏出备用的手木仓反手一木仓正中敌人眉心。
只留下那女孩在知道自己不会死后,崩溃的大哭着。
难民们已经退的很远了,只留下空地的一片尸体。
如果是刚刚,在他们往前推进的过程中开木仓,对食物的渴望,可能会驱使他们不听的往前爬,因为他们想吃的。
可是现在,当安静的时候,有人死在他们面前,他们去本能的往后退,因为他们想活着。
有人给周娜娜拿来了喇叭,周娜娜将喇叭交给翻译,让他传译。
“你们被人煽动了。这群人,是想要去华夏烧杀抢掠的土匪。他们藏在你们人群中,用你们的身躯当挡箭牌,你们都被骗了。”
那群人交头接耳议论起来,不过看他们的模样,应该是相信的了。
翻译说完,才关掉喇叭低声对周娜娜道:“为什么不留个活口?”
周娜娜摇头:“没有需要的目标任务,这些都是杂鱼,没什么有用情报。”
随后,便是其他人收尾了。
周娜娜确定这些人没有什么问题,转身要离开,这时一个女人忽然疯狂的叫了两声,没人知道她说了什么。但她下一秒冲出来捡起地上尸体的木仓对准周娜娜开木仓。只可惜她应该从没碰过木仓,子弓单只擦着周娜娜的肩膀过去的。
随即那女人瘦弱的身躯根本没办法承受手木仓的后坐力,整个人向后仰去,下一秒被子弓单打穿了脑袋。
周娜娜的胳膊流血了,不过只是皮外伤。
这个女人并不是□□。她只是绝望之下想要带着别人一起下地狱的人。
就像周娜娜说过的,饥荒之下,人跟畜生不过是一线之隔。
所以,这群人再可怜,也绝对不能放一个人进入自己的国土。
因为自己身后,是自己的亿万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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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娜娜包扎完了以后,打电话联系跟上级汇报:“我们遭遇了恐怖人员混入灾民人群里,应该只是试探。并没有发现目标任务。”
“那就继续守着吧。估计最多半个月,他们就会安耐不住。抱歉,让你跟队友分别去不同地方,不能配合做任务。没办法,能够执行特种作战的还是太少,边界卡哨太多,每个地方都需要人,你们只能分开。”
周娜娜笑道:“我当然明白上方的苦心。而且我也不算一个人作战。这边的战友其实经验都很丰富,配合的都很好。”
“那就好,你也好好照顾自己。在有情况随时汇报。”
挂断了电话,周娜娜看了看自己的肩膀,无声叹了口气。
不是最熟悉的战友,怎么可能没影响?当时自己背对着他们,其实是一种习惯,一种对军人而言很不好的习惯。只是她相信自己的战友。
如果是之前一起训练,一起作战的队友,以他们的默契,周娜娜可以完全放心的将背后交给其他人。这一发子弓单,也绝对不会弄伤她。只是这份默契,是她跟自己的队友独有的。这边新的战士相处时间太短,还达不到这样的默契。
说到底还是这个习惯害人。还好那人没有开木仓经验,否则那一瞬间,就足够要她命了。
没有下次了。
周娜娜离开卫生室,要去找回自己的饭盒继续吃饭,那名被周娜娜称为新兵蛋子的战友将周娜娜的饭盒递了过来。周娜娜就坐在石头上,吃的狼吞虎咽。
此时,那战士已经眼带星星的看着周娜娜,十分确信道:“你根本不是兵对不对?”
周娜娜嚼着嘴里冷掉的饭,冷笑道:“那我是谁?打进我军的特务?”
战士唇角抽了抽,强调道:“你是不是就是特种兵啊!刚才你太帅了!跟我们训练的也不一样。而且我们都是一批一批来的,就你是前几天忽然插进来的。我们还说以为你是哪个领导的人。可再怎么走关系也没有把人送这个地方吃苦的道理。所以你是有什么任务的吧!”
周娜娜将之前的话又说了一遍:“那就别瞎问,新兵蛋子。”
周娜娜已经将饭吃完了,起身将战友的头发揉乱,去食堂洗饭盒。
战友先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