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房子卖掉了?”容溶不是特别吃惊,她设想过这样的情况。
“对啊,他们家的女儿出了车祸去世,可能是不想触景生情吧,就把房子卖了。”
“哦,谢谢您告诉我。”容溶只好求助系统,经过系统的定位,最终她才知道父母卖了房子后,就回老家发展了。
好在老家不远,坐高铁一个小时就能到。
系统给容溶弄了一个可以使用的身份,容溶先去商场买了一套连衣裙换上,然后去高铁站买了最近车次的高铁票。
她兑换了一些现金出来,就是为了应付不时之需的。
穿回来之前,她告诉何家人,自己需要去药王谷跟神医学一段时间的医术,并把药田的事情跟钱掌柜交接好,才回来的。
她的计划是,在这边把奖励给到家人,看看他们过得怎么样就可以了。
她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不打算再打破家人的生活。何况她还顶着何秀娘的身份,要是自私的留在这边,对何家来说也是十分不公平。
窗外的景色迅速掠过,思绪纷飞之间,目的地就到了。
容溶跟着人流下车,出站。
老家的变化不大,以前她都是过年才跟父母回来老家拜年,这里的房价没那么高,生活压力相对来说小许多,父母选择回老家其实也不错。
按照系统给的地址,容溶来到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小区,小区的环境清幽,有老人推着推车带小孩子在散步,也有扎堆聊天的。
容溶乘坐电梯来到了十六楼,在其中一间门口站定。
她深吸了一口气,按响了容家的门铃。
今天是周六,父母应该在家。
果然,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一个五十出头、气质温婉的女人出现在容溶面前,“请问你找谁?”
容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阿姨,我是容妧的朋友,最近在这里出差,所以就顺路过来看看你们。没有打扰你们吧?”
容妧就是容溶的妹妹,按照时间推算,容妧已经出来工作了。系统也说容妧现在在另一个大城市工作,节假日才有空回来。
容母一听是小女儿的朋友,加上容溶这张脸长得十分有亲和力,容母没多作怀疑,连忙让容溶进门。
“哎呀妧妧已经很久没回来了,她总是这样忙,你看你还那么客气,带这么多水果,我们两个老人家也吃不完。”容母对待女儿的朋友总是分外热情。
容溶的眼睛有点酸涩:“容妧跟我说要是我来这个城市出差,就代她看看你们,这些水果也是她让我买的。”
容母给容溶倒了一杯水,“你看我都不知道你要来,妧妧又不提前跟我说,要不中午留在这里吃顿饭再走吧,我现在去楼下超市买点菜。你喜欢吃什么跟阿姨说说,阿姨给你做。”
没看到容父,容溶问:“叔叔今天加班吗?”
“他呀,出去跟朋友下棋了,等会中午会回来的。”容母把容溶买的水果放进冰箱,“我去一趟楼下,你在家坐坐。”
容溶:“阿姨我跟你一块儿去吧,容妧说你做的菜特别好吃,今天我是有口福了。”
容母听了心里极为熨帖,“行,那我们走吧。”
容溶跟容母去超市买了一只鸡,一条鲤鱼,一些牛rou和一把菜心,容母觉得不够还想多买点,被容溶拦下了。
两人回到屋子里,容母就开始处理食材,原本容溶想要帮忙打下手的,容母说她是客人,就让她坐着看看节目,等着吃就行。
看着容母在厨房忙碌的样子,容溶有些高兴也有些遗憾。高兴的是容母没有她想象的那么脆弱,看得出来容母眼下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心态也很好,大概已经从她去世的伤痛中走了出来。
遗憾的是她生为女儿,却早早去世,没能尽到为人子女该尽的责任和义务。
容家的这套房子,是四室二厅,主卧是容父容母的,次卧是容妧的,还有一间书房。另一间卧室门是关上的,不知做什么用途。
客厅的电视柜上摆放着一张合照,上面只有三个人,是容妧大学毕业那天拍的。
照片里的容妧笑得十分灿烂,她站在容父容母的中间,眼睛弯成月牙。
容溶也拍过一张这样的毕业照,那是高中毕业时拍的,同样的站位,同样的笑容,只是那张合照应该是被收起来了。
至少客厅里没有一点关于她的痕迹。
这样也好,容家总要过新生活的,要是把她的照片摆出来,难免会让人触景伤情。
一个半小时后,厨房飘来阵阵香气,容母把做好的菜一一端上来,有辣子鸡,水煮鱼片,小炒黄牛rou和白灼时蔬。
容父回来得很巧,一进门就深吸一口气:“好香啊,老婆今天是什么日子,做了这么多菜。”
容溶急忙站起来:“叔叔好,我是容妧的朋友。”
容父清减了许多,他戴着黑框眼镜,十分斯文。看到容溶,他愣住了,虽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