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被含住了。
性器又一次被包裹进了温暖里,但没有想象中的湿度,被薄薄一层乳胶隔开了。
水果烂熟的气味更浓了,佟永望分不清是香蕉还是樱桃,亦或是其他热带水果,甜得他有些头晕目眩。
“春月……”他喘着气,哑声唤她的名字。
春月帮他戴到一半,发现只用嘴没办法戴完,便退出来,用手把剩下的戴好。
她低声笑了几声,问:“你买了那么多,我们今晚把每个牌子都试试看,最后看看哪一款你最喜欢,好不好?”
082看着我
春月轻轻一推,就让佟永望躺进蓬松枕头里,接着跨到他身上。
“我要开动咯……”
她舔了舔残留在嘴唇上的人工香精味道的润滑油,右手往下扶稳了佟永望的阴茎,一寸寸喂进自己的花穴里。
她今晚特别湿,吞吐了两下就将他整根吞下,被刺中花芯的畅快让她腰椎都酥麻了,边摇着腰臀,边拉住佟永望的手,再一次放到自己胸口处:“嗯啊……这里也要你摸摸……”
怒胀的肉茎被最柔软的贝肉包裹住,手里捧着单手握不满的乳肉,佟永望很快掌握回主动权,另一手扶着她腰间曲线,挺起腰胯从下而上刺进她身体里。
列车开上了车轨,快速飞转的车轮与轨道摩擦出绚烂火花,照亮了墨色黑夜。
“月……春月……”佟永望情不自禁地沉声呢喃。
春月被他顶得另一颗乳球乱晃,乳根扯得闷疼,只好一手压着他的结实腹部,一手捧住自己的胸乳,吟叫声旖旎又缱绻:“好深,你顶得好深……啊啊——”
“这样子可以吗?你舒服吗?”失去视觉,佟永望只能调用其它的感官去感受她,触觉,听觉,嗅觉,他只能不停询问她的感受。
春月扭臀缩紧花穴狠绞了他一下,在昏暗里如愿看见他面露难色,她笑道:“你认真感受一下啊。”
隔着薄薄胶皮,龟头都能感觉到被她身体内深处的小嘴一下下嘬吸着,佟永望眼角都烧红了,咬着牙使劲向上送胯。
皮肉撞击声清脆利落,佟永望感觉到胯间毛发和大腿渐渐的湿了。
他认真去感受春月身体的变化。
用什么角度顶到了哪里,她会用上扬的声音娇嗔着永望你好厉害。
用什么速度持续肏弄哪个部位,小穴会咕唧咕唧的叫唤。
莺声燕语如同贝壳里产落的乳白珍珠,叮呤当啷掉落在黑暗里,佟永望将它们一颗颗拾起,收藏在左心房的口袋里。
好多年没开荤的男人又凶又猛,春月本来想着刚开始就先让佟永望适应一下自己的骚模样,没料到反而是自己被肏得脊椎都酥麻了,呜呜咽咽地被他直接送上高潮。
“泄了、泄了啦……”她眼角悬泪,手臂后撑在男人紧绷的大腿上,腰肢往后弯成皎洁的月牙,潮水汹涌从淫穴内喷出,全滋到了佟永望的小腹上。
甚至有水滴溅到了他的下巴处。
佟永望的喉咙渴得发痒,胸膛烧烫,不停上下起伏,他没想到真能像上次她说的那样,把她肏喷水了。
他用手指刮了下小腹上的液体,喂进自己嘴里,其实没什么味道,不腥不膻。
春月看他舔弄淫水的认真模样又是小腹一阵发颤,俯下身去主动吻他,在他唇间呢喃:“我的水好吃吗?”
“好吃,你好甜。”佟永望回吻着她,抱住她的腰,小心翼翼将她翻了个身,压在自己身下,提醒道:“小心伤口。”
他先用手探了探位置,再将阴茎再一次送进花道内。
这次不用春月引领,佟永望已经知道要怎么取悦她。
他会从慢至快,在她全身紧绷并放声尖叫的时候低下头去吻她,将她的莺啼全数吃进自己口中,咀嚼成破碎却依然闪亮的月辉。
春月用没伤的右手去抱佟永望的脖子,手指穿过他干净利落的短发,眼里聚集起潮湿的雨雾,她透过水汽,在他眼中看到了小小的自己。
像是一弯倒映在黑海里的月,皎洁白净,随着海浪起伏摇晃,推成一片片波光粼粼。
明明他什么都看不见,春月却觉得他看到了许多。
至少这个时候,他的眼中只有她。
有时抽送得凶猛时,佟永望的视线会稍微找不到焦点,脸上会带些着急,好似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海里迷了路。
春月双手去捧他的脸,伸长脖子去吻他,轻声说:“在这里,我在这里。”
德彪西一开始听见卧室里啪啪声的异响,爪子扑在门上嗷呜了几声,没得到回应,最后委屈巴巴地回到自己的窝。
屋内,妖媚的海妖同失明的诗人反反复复地接吻,床单被彼此的体液汗液弄得深浅不一,空气里溢满淫靡的味道,是令人着魔的罂粟,让人早已忘记了那廉价的热带水果气味。
白精灌满了乳胶套,一个,两个,打了结准确无误地丢进了垃圾桶里,啪一声或许会惊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