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茄味道掩不住血腥味。
春月看了看书柜方向,暗门边缘的波斯地毯有拖拉过物品的痕迹,短绒凌乱。
而地毯上的暗纹里,沾上了两三滴鲜红。
她再看看半掩的浴室门,地上有欧晏落褪下的衣物,米白唐装上沾满鲜血淋漓。
欧晏落透过烟雾凝视着春月,夹雪茄的手指朝她轻轻勾了勾。
春月取下眼镜放进包里,脱了鞋,赤脚向沙发走去。
地毯柔软,绒毛挠着她的脚心软rou,小腹内有蝴蝶纷飞,后颈汗毛竖起,浑身血ye叫嚣奔腾。
才走出几步,花xue已经止不住地渗出滑腻蜜ye。
春月已经暂时先将今日来大喜的目的抛下,现在的她,好想和这样的欧晏落做爱哦。
不是戴着好好先生面具的欧晏落,而是那个殺人魔「阎罗」。
她能切身感受到缠绕在欧晏落身上还没退散的殺意,那股令她兴奋难耐的殺意。
欧晏落看着春月一步步走来,等她走到面前时,伸手摸上她凝脂般的大腿,将腿上的匕首取下。
他看了眼银色匕首上的雕刻。
呵,一只张牙舞爪的小怪物。
丢开匕首,他衔住指间的雪茄,把春月一把拉到他大腿上趴着。
撩起裙摆,冷睨着她白得晃眼的tunrou,高高扬起手——
啪!一巴掌落在软弹的白rou上。
欧晏落没有留力,屁股上好快就浮起了淡红色的五指掌痕。
他又甩了一掌,咬着雪茄的嗓子喑哑囫囵:“一大早就发sao,看上门外那个新人了?嗯?叫他进来cao你好不好?”
雕花木门很厚实,但耐不住门外的人耳朵相当灵敏,4009隐约听见了老板和刚才的姑娘提起自己,一些粗俗的单字也在他脑内扎根。
他抿着嘴不可置信地看向前辈,前辈笑得狡黠,摇摇头让他不要出声。
春月被连打了十几下屁股,大腿发颤,腰肢深凹,火辣辣发麻的routun却翘得高高,含糊道:“那你快叫啊……要不把另一个人也喊进来,三个人一起嘛……啊啊啊!”
啪!啪!啪!一声接一声的rou体拍打声响亮。
“你以为你是谁?”反光的镜片将欧晏落眼里的不悦掩盖住。
紧咬住的雪茄因为欧晏落用力抽打的动作,有些许灰烬窸窣落下,飘落在春月的裙子和tunrou上。
他从来就不在意春月在外面玩得多疯狂,但不在意,不代表他就乐意与别的男人一起玩她的身子。
“真是个saoxue儿,连被打屁股都要流水。”
欧晏落胸廓起伏,发尾水滴把衬衫领子洇得半透。
他把雪茄直接丢在矮几上由得它自己熄灭,一手将春月的蕾丝内裤拉扯成细条,一手从她裙领口伸进,粗暴地扯开文胸,拧着已经硬挺的nai尖转了半圈,粗着嗓子问她:“流水的小bi要用什么堵住啊?”
略糙的布料像绳子一样集中蹭磨着敏感勃起的小rou珠,nai尖被欧晏落手上的枪茧刮得发烫搔痒。
春月扭着腰,脸颊在欧晏落微硬发烫的裆部蹭着,张开嘴用虎牙叼住拉链头,一点点拉下。
“要用老板的弯弯rou棒堵住嘛……”
058 规矩
修长手指勾开底裤,欧晏落咕唧一下送了两根手指进去,指节往下一弯,立刻找到了熟悉到不行的敏感点。
春月嗷了一声,像只发春的野猫软了腰,翘tun上仿佛就快要长出尾巴,会随着欧晏落手指的抽插而色情摇摆。
“两根手指都止不住你的水,哦,最近没有别的男人cao你了是吗?”
水xue里shi乎乎的媚rou疯狂追着他的手指咬,欧晏落声音发哑,呼吸声渐重。
春月现在可以确定欧晏落今天心情真的很差。
她开心得狂扭腰摆tun,继续在他的怒火里添柴加油:“啊……有的呀,还有个弟弟……嗯、排着队等我去给他破处……嗯啊、你手再动快点嘛……”
她三两下利落地解开欧晏落的裤腰。
刚沐浴过的Yinjing包皮还带着些许shi润,gui头滚烫的气息氲得她双颊发烫,许是因为欧晏落心情不悦,今日的roujing比平日凶狠许多,jing身上弯弯绕绕地盘踞着青筋,好似一把浮现出符文的波斯弯刃。
她张嘴,一口含住了涨红的gui头,舌头在沟壑处来回舔舐,渍渍吸吮着从马眼溢出的腺ye。
昨晚夜跑前回忆的画面,与如今的重合。
当年还是只雏鸟的春月哪懂得怎么取悦男人,他被她没收好的虎牙磕碰了好几次,才慢慢把她调教成现在这副yIn荡的模样。
昨晚他因为分神想给她打电话导致自己差点遭暗殺,而那个时候,春月说不准是在哪个男人身下承欢,或者在帮哪个男人含鸡巴。
一想到这点,欧晏落后槽牙泛酸,猛地朝那隐在rou壁中的小软rou狠捣了几十下,但又在春月即将高chao时毫不留情地将手指抽出。
yInye早已沿着她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