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割rou纹身。
一般的纹身是用针将颜料刺进皮肤里形成图案,割rou纹身却是直接用刀将皮rou割下,血淋淋在身体上雕刻出图案,等新的rou缓慢地长出来。
形成的永久性疤痕,就是那人一辈子烙在身上的印记。
图案倒是不复杂,就是一个线条图腾。
一些黑帮要求进帮会的新人都必须留下这样的纹身,像是家族族徽之类的。
还有一些毒枭,也有这样的传统。
春月抚摸着那一片微凸起的纹身疤痕,突然问:“我要不要也去做个割rou纹身呀?”
“不行。”
“不要。”
熊霁山和窦任同时反对。
窦任有些生气:“你是嫌身上疤痕还不够多吗?我还巴不得拉你去做激光,把全身的疤痕都去掉。”
春月就着熊霁山的动作把裤子褪下,皱着鼻子说:“不要,我要留着。”
熊霁山拨开濡shi的底裤,食指在chaoshi的小xue口刮了些黏腻的yIn水,接着去揉前方娇嫩的Yin蒂,低沉的声音再重复了一次:“不可以,听见没?”
春月娇哼了一声,把手机移到下方,将摄像头对着私处。
黑葡萄一样的眸子古灵Jing怪地转了转,舔着唇角说:“……好吧,要是老熊你能把我插喷了,我就答应你呀。”
————作者的废话————
老板娘温馨提示:胆小怕血的,别去搜割rou纹身哟。
025进水(二连更)
熊霁山的指甲理得很短,手指粗且长,只需两根就能挤满逼仄的甬道,进进出出,手指被小xue吞吐得裹满晶莹津ye。
他指节和指腹的茧子十分明显,蹭刮过rou壁上的shi嫩软rou时,有的时候会带来一丝痛感。
而这种痛感对于春月而言,是极其痛快的。
快感烧出一颗两颗猩红璀璨的火星,往上飙窜至小腹,随时都要点燃春月体内蓄势待发的烟火。
眉毛皱起,又舒展开。
她咬着唇,呻yin声娇软得像烧融烤焦的棉花糖。
拿在手里的手机总会晃动,摄像头一会对着大腿,一会对着腰腹。
光线不够,窦任看着模糊不清的画面,思绪也跟着那晃动的白rou飘荡,忍不住开口提醒:“对准一点,别晃,我看不清。”
“没办法……唔,好舒服……窦任,我好舒服啊……”
春月干脆把手机先抛下,取下一颗耳机,用两指捏着,移到被插得汁水淋漓的小xue旁,轻声嬉笑道:“你看不见,那给你听听水声呀……”
小水xue被手指cao得噗嗤噗嗤,渍渍水声通过耳机传到窦任耳边。
窦任早已将Yinjing从裤裆里掏了出来,握在手里上下撸动,耳边的水声愈来愈丰沛,随时都可以将他溺毙。
熊霁山的手指抽插得飞快,手腕到小臂都shi了,他喘着气,低头去咬春月高挺的胸ru。
羊脂般的rurou在嘴里含得shi漉漉,再吐出。
没敢含太久,怕化了。
“呜……要泄了……”春月低头咬着熊霁山的耳廓,呼吸急促。
她收紧搭在熊霁山肩膀上的手臂,不长且圆滑的指甲狠狠嵌进男人凹凸不平的皮rou里。
火星终于点燃了烟花导火线,滋啦滋啦,烟火升空盛放,砰、砰、砰。
一朵比一朵绚烂夺目。
两根手指被痉挛的嫩rou咬得痛快无比,熊霁山有些舍不得抽出,撤出时那层层软rou还追着他咬。
他用shi哒哒的手牵住春月的腕子,拉起那偷听的耳机,抵在一开一合的xue口,再将那颗白色小小的耳机往水xue里塞进去了一点。
小子,不是要听吗,让你好好听清楚了。
微小的异物感让春月起了身鸡皮疙瘩。
窦任更甚,大屏幕里只能看见车顶灰蒙蒙一片,而耳机被春月捏在指间,本来总有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音,突然之间,好像整个世界被包裹进一团水球中,闷闷的,让人喘不过气。
是耳机进水了。
窦任屏住呼吸,在密闭的车厢里,还能有什么地方有水?
他甚至能听见耳机被挤压的声音,不通透的,黏稠的,有点像婴儿在子宫内听到的白噪音。
他不知道这是平日不多话的老熊干出来的事,还以为是春月坏透了,竟然要他听小xue颤栗收缩的声音。
真他妈会玩。
窦任骂了好几声粗口,手里握着的Yinjing又硬了一些,青筋凶悍地盘旋在jing身上,腺ye也从马眼中溢出。
春月口中娇喘,手指捏着熊霁山的耳垂扯了扯,问:“套呢?这辆车上有放吧?”
“在副驾手套箱里,应该有。”熊霁山把沾了yIn水的耳机抽出来丢到旁边,拍拍春月的tunrou:“去拿。”
春月转过身,双脚落地,从两张座椅中间钻到车前,伸长手打开手套箱。
冷气已经灌满了车厢,但熊霁山额头还是渗出了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