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浠拿不准他的情绪,也没开口,时间一到,他一走,赶紧就爬起来,跪的久了,腿麻无力,按了一会好多了,赶紧喝水解渴。
又吃了药,打开门,外面推车上有午餐,因为余景祠他们都很少在家,就算在家也不会再餐厅吃饭,所以很多时候只要他们没下去吃饭,等会有人送上来放门口。
拿进去吃完,把碗放在外面的推车,趴在窗户那,看着外面的风景,微风徐徐吹着,很舒服。
迷迷糊糊之间有困意,还是坚持爬到床上,突然感觉有人在身边说话,是他们吗,怎么又来了,一个接一个真是没完没了。
“哥,果然是她生的,真是越来越像那个贱女人!”
是余轲绘的声音,恍惚间又感觉到脸被温柔的抚摸,好似他非常珍贵似的,是谁?
“也越来越像他了…”
他?是谁,温南浠吗,突然嫉妒了呢。
“他们是孪生兄妹,生的孩子也自然相似。”余轲绘不在意的说道,他看着余景祠对床上的余念浠轻轻抚摸的样子,恶狠狠的盯着,“哥!难道你心软了?忘记阿浠的死了!”
余轲绘想到阿浠的死就一阵痛苦,阿浠喜欢女人,迟迟不肯接受他们兄弟的其中一个。
他感觉到脸上的手收了回去,余景祠淡淡的回道:“没有。”
余轲绘却是不依不饶:“这个贱种长的跟阿浠那么像,为什么还要养着他!这不是白白添加伤心吗!难道你是想养他当替代品吗?”
“余轲绘!”景祠呵斥一声,他警告道:“注意分寸!”
“你走吧,我想在看看…”
余景祠不似在外的冰冷,眼神怀念而痛苦的看着那张跟温南浠相差无异的脸。
“你…!”余轲绘拧紧了眉,还是把空间留给他们。
待余轲绘一走,余景祠修长的手指在余念浠Jing致的脸上一点点描绘,小心而谨慎。
要是余念浠这时是睁开眼的,一定会震惊,此时的余景祠像脱去了外面高贵矜持的外衣,露出一个像一碰就会碎的瓷娃娃,他眼里泛红,克制自己不去狠狠拥抱床上的人。
床上的余念浠心里翻个白眼,他难道不怕他醒了吗,也不知道以前熟睡的时候这样的场景有多少次,他向来睡的熟,很少被吵醒。
没想到这一次居然能知道他们真面目,余轲绘只会伤害他身体,没想到余景祠更恶心,喜欢那个什么温南浠的,听他们话还可能是他舅舅。
难道他就那么像温南浠吗,像的余景祠这个假正经都对着他流露真情了,真是表面一套背面一套,要是平时对他好些,不让余轲绘那个死变态欺负他,他也不介意偶尔扮温南浠给他看看。
其实余景祠这是第一次,以前余念浠还小,五官还没长开,但快成年了,五官也渐渐成熟起来,越来越像了,他忍不住了。
终于,余景祠摸够了,才离去,余念浠保险起见,过了一会才起来。
啧,没一个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