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岑继续娇喘着说:「啊……他还说……要把我的肚子搞大……让你戴绿帽……还说我是免费妓女……啊啊……还要叫其它邻居都来干我……所以把我拖出去後楼梯……再来几个男人一起干我……啊啊……我不行了……他们把精液都射在我**里……啊……子宫里……弄大我的肚子……说要我生出杂种来……啊……老公……我被其它男人干大肚子……你还要不要我……」
「你好坏……这麽说人家……」小岑知道是我要逗弄她羞辱她,也知道他听到那种话就会很兴奋,就开始习惯地说出淫荡的话来,「他也很坏呢……每次都故意来借米……见你不在家……就抱人家的腰……摸人家的胸脯……还硬上我……」
我发出嘿嘿淫笑声说:「硬上你?怎麽硬上你?他在那里干你?」
有一次,我要去南洋办货,又要一个多月不能见到娇妻了,也不能听到她在床上那种婉转娇啼的呻吟声,也不能听到她那种令人遐思的床上故事,突然心一动:如果偷偷把小岑的叫声录下来,嘿嘿嘿,就可以带在身边,随时可以听听娇妻动人的声音与跟不同男人交沟的情形。那时答录机虽然还是昂贵的电器,但已经开始流行了。
回到家里,家里没人,嗯,老婆一定是出去买菜准备晚餐!於是我又拿着答录机,准备再重听和娇妻那段**声,看不到老婆被干,听听老婆幻想的被干经验止止渴也好。
小岑像半醉的声音:「……好老公……你的懒交好大……把人家的小鸡迈都塞满了……啊……」
突然门外传来小岑的声音:「请你不要再来,我已经给你……你快把录音带拿回给我。」然後是杰哥的声音:「给我进去坐坐,乖乖听话,你也不想这里所有男人都能听到那录音带吧?」
才**就塞进我的**里……」
赤扑赤乱跳,口中说不出话来,只是在小岑身上狂纵着,然後一泄如注,快乐得像要飞上太空,真的好爽好兴奋。
「别不承认,他不是每次故意来借米,然後硬把你干上嘛。」
小岑气喘吁吁说:「就在外面那个扶手椅子上……像你这样……把人家的衣服都剥光了……」
我找了一盒录音带,便开始偷偷进行我的计画!
我呼吸急促起来说:「剥光?那你的大**和小鸡迈都给他看得一清二楚?」
我突然有个奇想:要不要偷偷把小岑床上的淫声浪语让这个色狼听听,嘿嘿,光是想想这个念头,心脏的血液就直冲脑袋和**,兴奋得不得了。於是经过几次犹豫,就下定了决心。
我也像发狂那样说:「干死你……干死你这臭婊子……我就是爱你这麽淫荡!!带绿帽真爽!!我就是要你被人干!!!阿…………」爽到不行,射的小岑穴都装不下了,小岑也在脑中的杂交配对达到了高氵朝的颠峰。
我从南洋回来之後,每次和小岑**时,还是幻想着其它男人来淩辱她,尤其是杰哥,每次都是色迷迷地看着小岑,有时还由上至下看着她,眼光好象要穿透她的衣服,看到她的**、屁股和**!
小岑说:「嗯……好爽……他把我两腿放在扶手上……然後就这样把他大懒交……插进我小鸡迈里……差一点把人家的小鸡迈……都干烂了……啊啊啊……我被他干个不停……啊啊……不要停……干破我**……他还说……还说……」她娇喘不停,在幻想中已经兴奋的没法子说下去。
我喘气的声音:「干,你样子漂亮,**又大又圆,我看到兴奋起来,懒交自然会胀大,怎麽样,比起隔壁那杰哥还要大吧?」
我内心扑赤扑赤地跳着,每天继续幻想着,幻想妻子被这种身分、地位、外表都差我们一大截的人奸淫着,光想着这种强烈的对比,就能让我**硬整天,完全无法做事,越来越?
我假装吃惊地说:「老婆,你被杰哥这样干,爽吗?」
「他还说甚麽?」
就是这样,之後每次**的时候,我都要小岑再讲一次杰哥摸她**的事情,到後来还要她故意说一些其它男人淩辱她的故事,小岑本来有点害羞,但後来发现说出这种话,就想释放出自己的**,不但我会很兴奋,自己也可以幻想被不同人干的疯狂**,两人还可以一起到达了高氵朝,所以也慢慢喜欢了。
「人家怎麽知道……杰哥有多大……」
这个奇想也不难实现,因为那时候邻居都会交换录音带,而且杰哥的殷勤,使我跟小岑都和他很熟。於是我故意把那段**声翻录在某一歌星的录音带里,然後跟杰哥交换了。果然过了一星期,我开始发现杰哥老是对着他露出色淫淫的微笑,嘿嘿嘿,小岑还一点也不知道我们两夫妻的**声带已经给这色狼听到了,而且那声带里还由小岑亲口说着杰哥怎麽奸淫他呢。小岑当然是一无所知,还跟人家点头打招呼,但杰哥却是朝她挺起的酥胸死盯不已。
小岑呻吟声说:「哼嗯……他不止是看……还又摸又捏……弄得人家**直流……然後把**塞在我嘴里……害人家连叫也叫不出来……玩了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