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哨声中,林修严的膀胱急剧地收缩,排不出尿的剧痛使他摔倒在地无力制止白临肆意的拍照。
白临临时起意的,与满身污浊的他合照的行为更压倒了他从小到大一路受人追捧顺风顺水获得的自尊。他失去了所有的想法和动作,一动不动地瘫软在地上。
“修严哥,我先出去啦,你整理整理,我在外面等你。”白临满脸通红地看了几眼相册,打开门害羞地窜了出去。
他打开手机,刷着周围的店铺看看有什么吃的,可以给累了的,属于他的修严哥垫垫肚子。想着,他又甜甜地笑了出来。路过的少女们悄悄地看着他,阳光下的小少年,笑容美好得像天使。
光线昏暗的隔间,林修严像个失去线的木偶一样僵硬地靠着墙,什么也没想。白色的ye体在他的衬衫上逐渐凝固,满是青紫痕迹的tun部赤裸地压在白瓷地面上,大腿内侧是喷溅式的,来自后方的Jingye,布满了会Yin、鼠奚还有性器。地面上淡黄色慢慢地消退,流下难以忽略的腥味。
“咔嚓”
他被惊醒,下意识地护住下身。
厕所的门被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进入了隔壁的隔间,然后是脱皮带的声音。
不是白临。
林修严呆滞了一下,扶着墙慢慢地站了起来。他从地上提起内裤,发现它已经被尿ye和不知道什么东西弄的完全shi透了,于是他把它脱掉,用来擦拭自己身上的痕迹。他粗鲁地擦掉衬衫上的Jingye和大腿内侧,tun部,伸手再按在后方的小xue上。
他犹豫了一会儿,用手指按着内裤戳进去,有点儿痛但可以忍受。他左手扶着马桶,右手按着为了方便擦拭翘起的后方。他进去了一个指节但是由于内裤比较厚,扩展地比较大,感觉比刚刚更痛了。他的手指在小xue中转了一圈试图擦干净,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一些流进更深的地方去了。
他能想象自己翘着屁股,右手手指插着自己,甚至还要插的更深,林修严就觉得一阵羞耻从脚底一直传到脸上。那些粉丝肯定不能想象他们的偶像居然在厕所里干这种事。他一边想象更羞耻的场景让他几乎快要抓狂,一边逼着自己再把手指插进去。
“嘶——”他刚刚痛的发出一个气音,隔壁就响起了手机铃声。他扶着马桶的左手快速按住自己的嘴巴,转而用手肘撑住自己。
整只食指都送进了后xue。他谨慎地转动着擦干里面残留的ye体。
“呃——!”他腿一软差点坐在了地上,一阵酥麻酸爽从后方传来,炸的他脑袋一空。“……嗯……哈……”他喘了一小会儿,又提起力气站好,翘起自己的tun部再次抠挖着。
终于,林修严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还有沾满腥味的内裤,发出了尴尬的一小声“啵”。还好隔壁早就走了,他庆幸地想到。
他犹豫着,提起尚且还算干净的裤子系好皮带。没有穿内裤,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刚刚不知什么时候勃起的jing体有些难受。汗珠从通红的脸上淌下,滑落在抿着的薄唇上。
林修严不管下体的抗议打开了塑料门,阳光终于又照在他身上。
他在洗漱台简单清洗了下脸便走了出去。特意磨蹭这么久就是为了躲过白临那个疯子,环绕了一圈没看到那头银发后,林修严才真正放下一口气。
——
白临暴躁地拧开门,走到病床前,注视着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却不说话。
“白临,你来啦?”男人没有睁开眼,只是用他低沉的声音缓缓地问到。没有听到回答,他笑了一下换来好几声咳嗽。“咳咳……我早知道我这个病治不好了,你也不要难过。”
“那你就像个残废一样躺在床上然后告诉我你去出差一年?然后我真的就傻傻地待在这里听你那些录好的语音汇报状况觉得我们不愧是最好的朋友?然后就直接继承你的家业还有妹妹?你有毒吧罗青云!”白临失控地像个机关枪一样盘问着,然后因为眼泪梗着喊不出来。
他也不知道骂这个病患有什么用,他知道自己在骂自己的蠢。
罗青云咳嗽着笑了好几声,然后温柔地注视着白临。很难相信这个在商业界叱咤风云的新人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但他的确是笑了,对着他最好的挚友。他说:“医生说我可能过不了这个月了,我的妹妹就拜托你啦。”
“要不是你还有妹妹我连你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你要就你自己照顾,关我什么事。”白临坐在罗青云病床旁边,趴下脑袋把头埋进手臂里,带着哭腔闷闷地说道。
罗青云无奈地看着他,勉强抬起手按在白临的头上:“拜托啦。”
白临攥紧手,好像在攥紧自己的心脏。很用力,用力到他都觉得很痛,但是比不上友人的痛。一点儿也比不上。
“……谁管你。”
——
林修严快速回到自己的酒店,仔细地在浴室清洗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地方,擦得满身红痕。
躺在浴缸里,他恢复一贯的面无表情,视线下移看着白色的布在自己的双腿内侧缓缓地,用力的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