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送的东西你二人可是不喜?”
“喜!喜!”唐白双连忙回答,扯过了契戈无奈道,“行,算我错了,下不为例!”
契戈这才娇笑一声,“怕什么,本宫送的都是养人的好东西呢,应多用才是。”
下首站着的周景煦见两人窃窃私语拉拉扯扯,心中一阵不是滋味,阿双什么时候背着他跟别的女人有了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
这个时候皇上还在上早朝,二人便不再多留,转身出了宫径直去了酒楼地点。
只见那酒楼就开设在花柳巷外的一个十字拐角处,此地正处于花柳巷与贸易街的交汇处,客流量大不说,与附近的权贵人家也离得不远,再者,和红玉坊离得还很近!
唐白双眼睛都亮了亮,里面桌椅板凳一应布置得十分全面,一楼是大堂,还有个用来表演的月台,二楼齐齐并列着雅间,每间房中开扇窗户,通风和采光都十分不错,窗外的风景也是极佳,第三层楼闲置。
“这层是留给你自己置办的。”周景煦解释道,“可觉得满意?”
“满意!满意!”唐白双疯狂点头,她简直现在就想把酒楼开起来!
“食材与伙计都招收好了,都是信得过的手脚麻利之辈。”周景煦看出她的心思一般,又道,“你想做,什么时候都可以做。”
“太好了!”唐白双高兴地拍拍手,“三楼就作为甜品站吧!我都想好了!阿煦,你果然天下第一好!”
周景煦得了句夸,心中自然愉悦,从怀里摸出酒楼的金钥匙交给唐白双道:“那即日起,这地方便交由你保管了,账台那儿有个银盒,里面放着房契和地契,你拿着收好。”
唐白双接过钥匙愣愣点了点头,有了房契地契就好办了!她就能清楚地知道她究竟欠了周景煦多少两银子!
诸事安排妥当,二人便和谈着往王府中去了。
王府的管家霍征,是早年前跟随周景煦出征过漠北的武将,不光有一身武艺,人也颇为英武,只是年过四十还未娶妻,听他自说是没有那个心思了。
唐白双和周景煦才行至王府巷口,便见霍征一脸凝重地立在门口的匾额下等着他二人。
“怎么了?”周景煦道。
“王爷,府里来了个婆子,说是王妃的娘家人,已经坐了小半个时辰了。”
娘家人?
唐白双和周景煦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是不是你舅妈来了?”周景煦沉yin一声,“进去看看罢。”
唐白双心里并无多少感觉,就跟来了个陌生人一般,她跟那什么舅妈本来也是素未谋面的。
两人挽着手到了厅堂,果然见到有一老妇,瞧模样也有五十岁了,浓妆艳抹的,一见他俩便十分热络地走上前来,“阿双,我是你舅妈呀,你可还记得我?”
唐白双神色淡淡摇了摇头,“不记得。没什么印象。您贵姓?”
那舅妈脸上的表情一僵,紧接着就变脸似的簌簌落下泪来,“我们平时多忙,虽然极少去看过你,但心里也是时常惦念着你的,没想到你竟是这般冷心肠的。”
是不是极少来看,唐白双不知,她只从自己所搜集到的极少讯息中判断,这舅妈与原主应该不怎么亲近,如今上门来找,怕是有事相求。
只是唐白双听她无缘无故就逮着自己一顿说,心中有些不悦,“平民百姓拜见王府,竟不下跪吗?”
老妇脸上的神情又僵了僵,寻思这阿双以前分明是个极好拿捏的,如今怎么敢一连驳了她两回面子?
可不论如何,这身份终究是沉沉压着,她只得无可奈何跪了下去。
“民妇拜见王爷,拜见王妃。”
唐白双看着她那极为别扭的参拜姿势,显得十分不情愿似的,忍不住又问道:“既是舅妈,想必也知晓我方才大婚,可有带礼?”
“这......”老妇震惊地看了唐白双一眼,她还是第一回 见王府张口跟个平民百姓要礼的。
“没有吗?”唐白双看了眼老妇的表情便知,“这么一看,你我二人关系很是一般,你找我有事?”
自打进门,周景煦便一言不发坐在主位,打量着那老妇,一边又见识这唐白双咄咄逼人的样子,心中暗自觉得好笑。
这老妇还什么都没说,这下怎么好意思开口。
却不呈现老妇是个厚脸皮的,“你小时候娘死得早,我们一家辛辛苦苦将你拉扯大,如今听说你飞上枝头了,我们寻思着......找你帮衬帮衬。”
老妇说着说着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倒是直接。”唐白双笑了笑,“我当年可是六岁便入宫了,你养我的那些银钱加起来,不足一两吧?”
唐白双自摸腰包,拿出十两银子递到老妇面前,“喏,我给你十倍,拿了便走吧,你这亲戚我是不想认的。”
那老妇见了纹银十两已然十分心动,可面上还是一冷,道:“你如今是王妃,就拿这区区十两打发我?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