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师尊,恩客师尊,弟弟师尊, 甚至还有他?最怕的判官师尊……
全是师尊。
一群师尊盯着他?一只小兔子看。
阮星阑艰难万状地吞咽着口水。
突然发现当受的快乐,别人根本想象不到。
居然能同时拥有如此多的师尊。
又回想起此前种种,一时竟然不知哪一个师尊最厉害。
判官师尊手?执判官笔,冷冷盯着他?道:“逃什么逃?你?早与本座成亲,地府诸鬼皆是见证。”
帝王师尊手?执长剑道:“你?曾用此剑刺杀朕,在皇宫时的种种,你?都忘了?”
恩客师尊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既出重金,你?又怎能弃我而去?”
弟弟师尊摇晃着手?里的绳索,步步逼近:“你?还想往哪里逃?”
阮星阑吓得兔子耳朵一竖,真的像兔子一样,蹦哒蹦哒地躲到天道师尊的身后,惊恐道:“他?们太吓人了!还是让他?们回去吧?”
“晚了,既然放出来,便没有收回去的道理。”天道师尊拎着他?的兔子耳朵,将人提溜出来,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星阑,说,你?最喜欢我们其中的哪一个?”
其余几人也步步紧逼。
阮星阑的眼珠子一转,立马道:“每一个!因为大家都是师尊!”
这回答肯定没毛病。
九九归一,反正都是师尊。
既是在幻境中,不干点没羞没臊的事?情,不如不来。
阮星阑才哼了声疼,天道立马松开了手?。他?顺势挣脱,站在几人中间,对他们勾了勾手指头。
“来,师尊们,你?们都过来。”
几人不明所以,但还是凑了过去。
阮星阑两臂一伸,圈住他们的脖颈,按顺序每人亲了一大口。
如愿以偿地看见每个师尊的耳垂都红了。
而后,几人合力,直接将人抬了起来,丢回竹屋里。
但在谁出手教?训阮星阑的事?情上,大家起了分歧。
原因竟然是每一个人都觉得阮星阑是自己的,没有一个人愿意退缩。
为防止师尊们打起来,阮星阑从床上爬了起来。
“师尊们,我呢,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小兔子,而且只有一个,既然师尊们都想与我困觉,那我们就来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
“游戏很简单,师尊们穿的衣服都不同,模样却一般无二。”阮星阑站了起来,见几个人模样一般无二,不过在性情上,略有些差异,于是便道:“我们拉一个帘子,师尊们都躲进去,然后把衣袖捋起来,让我逐个摸。如果我认出了对方是谁,那么今夜,我就是谁的。”
师尊们都与他?睡过,彼此都熟悉得紧,便也同意了。
阮星阑满脸激动,终于有一个光明正大吃师尊豆腐的机会了。
望着眼前的一排白皙的手?臂,还没开始吃师尊豆腐,连魂儿都快飞了。
先试探性地抚摸上第一只手。骨节分明,修长似玉,阮星阑的手?才一抚上,立马被其反握住。抓得死紧。
因为众多师尊的容貌体型一般无二,这手?都生得相同。
于是乎,阮星阑琢磨着,得从细节入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慢慢来。
便使劲拽了一把,将这只手往自己身上一按。阮星阑直勾勾地盯着红帐后面的人影。带动师尊的手?,自喉咙划入衣领。
那手原是冷白的,摸到手里跟玉似的。被阮星阑这么一作?弄,手?心立马就滚烫起来,触电般地一缩。
但不过瞬间,才刚刚隐忍的手?,便又展开五指,在阮星阑的胸口划了几笔。
阮星阑福至心灵一般地明白了。也?猜到了对方是谁。
但他?暂且不开口,装出一副很迷茫的样子。
对面的师尊似乎怕他?认不出自己,又在他胸膛上写?字,弄得人麻酥酥的痒了起来。
阮星阑哼了哼,心道,自己现在可金贵了,这么多师尊争抢他一个人。
便摆起了臭架子,将师尊的手?抽出。背着双手?,大摇大摆地走向?下一个。
这一次,他?都不伸手,直接弯了弯腰,凑过去嗅师尊袖间的气味。
哪知脑袋才一凑过去,那手立马钳住他?的下巴,往前狠狠一拽。
阮星阑没防备,整个人就往红帐扑去,重重撞入师尊的怀中。
那红帐披在他头上,露出半张脸,宛如红盖头般,才一抬头,便撞入一双深邃的眸子里。
“你?与本座拜了天地,这辈子都归本座。”
糟糕,是他最最最怕的判官师尊。
阮星阑只要一想到当初种种,浑身都开始酸痛起来,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还未来得及开口,耳边袭来几股劲气,来自于不同方向。
几声怒斥声响彻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