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秋拍了拍手,发自内心感到敬佩:“凝香露是我求了很久才得到的良药,据说只需一滴,便可让贞洁烈女掰开双腿。怎么说呢,不愧是仙君,简直是堪称自虐的意志力了。”
“赤猊……”江疏雪看着面前体型足有他两倍有余,发色如流火般浓烈的彪形大汉,轻轻唤出了他的名字。
“不过就算是您,哈哈,此刻也该想着怎么扒开搔屄好好磨一磨蹭一蹭,再让大家伙儿给你抠一抠了吧。”
被蒙住眼睛的江疏雪目不能视物,但他这般狼狈的模样却是一丝不落地落入周围越聚越多的旁观者眼中。千山秋用扇柄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口吻中略带惋惜:“传闻中疏雪仙尊不惧敌威,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看来传闻不假——您倒是对自己好一些啊,都咬破了。”
“什……什么东西!”冰凉的液体流上温热的肌肤,激得江疏雪一抖。
“我不自重,您重。”千山秋笑嘻嘻地凑过去闻他身上幽幽的药香,“您在我心中,比山还重!”
“不……”江疏雪几近崩溃,晃动着身子试图逃离这淫刑,“不要……”
江疏雪的手指微动。
他本便一身病骨,大病未愈,往日实力使不出一二,连挣扎都是孱弱的。下身那不可言说的女阴正传来滔天的痒意,整个下腹如同火烧一般炙热,欲念逐渐爬满他不谙世事的神思,让他猛咬舌尖。
昔日仙尊,最终成了敌人的掌中玩物。
他朝江疏雪走过的那段绳索看去,那里已经被密密麻麻的人围住。上前去捻起透亮水润一层覆在表面的淫液,凑上去嗅闻的大有人在,更是有人死死盯着江疏雪的背影,将留着江仙尊体液的绳索纳入口中舔吮,目光在本尊光裸的背上逡巡,时不时停留在绳索上被死死勒住的那一块禁地,似乎在亲自赏吃仙尊的嫩阴,嘬得啾啾生响。
他咧开嘴角。
江疏雪急喘一声,猛地偏开头。那探入他唇舌中的扇柄末端滑出,在他的面颊上划过,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痕。遮眼的红绫微微散开了些,微微露出一只琉璃般的眸,已然混混沌沌,不似先前清明。
磨得通红,光是寒风呼啸而过都会惹得他瑟瑟抖动,此时那娇嫩到经不起风吹雨打的私处被重重勒着逃避不得,这一下剐蹭,就让江疏雪猛然咬住自己的下唇,呜呜咽咽。
江疏雪不愿接他的话,只是自顾自地再度向前蹭动。然而被下了药的身子,其敏感程度早已不能同先前相比。从前走两步就瘫软,如今更是难熬。他咬破了舌尖,泪流满面,却也抵挡不住私处汹涌的酸胀,似是有小针在刺着他的阴蒂一般,吞灭思绪的快感将他击穿,牢牢钉在了原地,下体一阵湿润暖意,江疏雪被吊在绳索上,再次无法控制地潮喷了出来!
千山秋暧昧一笑,随手掷开空瓶,任由碎瓷满地:“是让您欲仙欲死的好东西。”
却见一直在一旁看戏的另一魔君忽地靠近,仔细端详江疏雪荏弱不堪的模样,半晌,他露出了一个堪称恶意的笑容。
“要不……我来帮帮您吧!!”
“您还记得我,这是如何无上的光荣啊。”赤猊眼中森冷,用轻贱的目光打量他,半晌忽地绕到他的身后,遣散了周围人。
平日里畏寒偏冷的人,如今皮肤和呼吸都变得滚烫。江疏雪眼前一片赤红,腿上的力气正一点点流逝,嘴里泄出意味不明的嘶哑哀鸣,不住地摇头,肩胛骨颤动似展翅欲飞的蝴蝶,整个人都蒸腾出浅淡的粉,挣扎着踢动双腿,却无济于事。
有人控制不住,小心翼翼地钻入仙尊身下,如同啜饮琼脂玉露一般,用嘴接着仙尊倾泻而下的淫汁艳水。
听闻如此污言秽语,江疏雪俏生生的脸涨得通红,开口已是咬牙切齿:“魔君!请自重!”
“无比可怜,又无比可爱。”千山秋感慨着,将手上一瓶凝香露悉数倾倒而下。
浅色液体如蛇般在覆了一层薄玉一般的肌肤上蜿蜒爬行,顺着弧度好看得惊人的脊椎骨,一路下滑路过腰窝,尾椎,最终滑入一片秘境芳泽中。
“听闻您每走过一个绳结,魔尊就放多少人质回去?”赤猊啧啧两声,“您走得这么慢,要走到猴年马月啊!说不定到时候您淫贱的身子流下来的淫液都干了,您还没走到,只能任由干了的淫液把您黏在原地,日日夜夜被你们口中歪门邪道的魔教中人围观狎弄,那……多难看啊,您说是不是。”
一股糜烂的香气如同花枝般逐渐绕上江疏雪的身躯,攀附而上,溢满鼻畔。在这股突如其来的异香中,他的神思缓慢地溃败,大脑昏昏沉沉,渐渐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有冰凉的硬物抵在他的唇畔,似是代替了手的动作,随性捻磨,肆意轻侮,带着凌虐的意味稍稍用力一按,便深入口中,逼出细嫩的软舌。
话音刚落,他便出手将江疏雪身后的绳索高高抬起。江疏雪本就被绳索吊着很难着地,这般更是整个人都被串在绳索上,脆弱不堪、不断高潮的阴蒂被粗糙龙筋重重挤压,反复受难。江疏雪凄艳地叫了一声,随即巨大的痛苦与快感夺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