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离最近收了个徒弟,望族宴家,名唤宴忱。
他不再去浣花渡渡口摆摊,专心教导新收的徒弟。
他的徒弟,乖巧懂事,就是人不太聪明,御剑术怎么教都学不会,除尘诀能除两个时辰才勉强打扫干净屋子。
若是放在一般的师父门下,能被他气死。
不至师尊飞升后,缥缈宗给不至一脉的寝舍也收了回去,只能委屈宴忱住在隔壁书房。
“六峰寝舍不多,等崔枞飞升,你就可以搬去他的屋子住。”
“我在师尊房间里打个地铺也是一样的,保证不吵醒师尊。”秦宴臣跟在青年身后。
裴离每次听见宴忱唤他师尊的时候,耳廓都不由自主发热。
原因无他,男人唤师尊的声调太过缱绻,尾音饱蘸情欲,像是床笫间的呢喃。
“书房开阔,搭张床比睡地铺强多了,”裴离抿唇,“师尊不习惯和旁人一起睡。”
他是炉鼎体质,宴忱离他近一些,他的后庭就开始分泌yInye。
这具身体最近越来越躁动,他掐了两个清心诀才勉强平复心情。
“师尊,你为什么不唤我的名字?你唤崔枞的时候都是直呼其名,是我的名字太拗口吗?”秦宴臣问道。
裴离无奈,他这个徒弟就喜欢在这种小事上跟崔枞计较。
他们同出世家大族,容貌俊俏,宴忱的天资及不上崔枞,喜欢在旁的地方和崔枞相比很正常,他能理解。
“宴忱,”裴离牵起他的手腕,“你有上进的心思是好事,但也人和人之间的鸿沟,脚踏实地和自己比,知道吗?”
要是处处和崔枞比,他怕他的小徒儿心态失衡。
这话听在宴忱耳朵里就是另一番意思。
不要和崔枞比,你永远也比不上他。
裴离不明白说完这句话后,宴忱的表情瞬间Yin沉不定。
看来真的是心理上出了问题,要多多开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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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早课过后,裴离又把宴忱留了下来。
今日学习的内容是气沉丹田,宴忱连丹田在哪都没找到。
“丹田的位置在脐下三寸,小腹正中线,居膀胱之后,直肠之前。”裴离跪坐在宴忱的对面,给他讲解丹田的位置。
“师尊,是这儿吗?”宴忱脐下一寸的位置问道。
“不是,”裴离扶额,他发现宴忱对长度一点都不敏感,“你褪去上衣,我拿尺子量好给你看。”
裴离说完才觉得自己有些流氓,把徒弟单独留下,还让他脱衣服,怎么能叫人不想歪。
还好宴忱并未觉得奇怪,三下五除二就将上衣脱了个干净。
缥缈宗的弟子服是一片的儒衫,褪去衣袍后就只剩下纯白的亵裤。
男人的胸肌轮廓深邃,腹肌块块分明,手臂的腱子rou更是比他的大腿还粗……
裴离真切体会到,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rou。
他也该学学宴忱,修为跟不上就炼体,有好身材也是件成就。
“脐下三寸。”裴离拿着尺子在男人的小腹下比划。
秦宴臣望着裴离脸颊上细小的绒毛,青年挨得他很近,他的肩膀被他温热的呼吸笼出shi意。
只要他伸出手臂,青年就会倒在他的怀里。
“嗯……”
裴离的指尖不免触碰到他的肌肤,接触的那一点好似星火燎原,烧得秦宴臣闷哼。
“师尊,是这儿对吗?”秦宴臣按住裴离的手。
裴离脑海中警铃大作,某一瞬间,他的徒弟好似变成幽暗丛林中伺机而动的猛兽,就等着诱捕猎物入怀。
男人身上灼烫的温度透过指尖传过来,电流顺着指腹涌上手腕,电得他手腕无力。
“是这儿……”裴离弱弱地开口。
“叫我宴忱……”秦宴臣呼吸急促。
“宴忱……”裴离顺着他的话脱口而出。
他们的姿势实在太暧昧,裴离的手掌压在他的小腹,男人全身上下就只穿了一条亵裤,荷尔蒙的味道无孔不入。
裴离想收回自己手,男人的虎口宛如铁钳一般挣脱不得。
他徒弟的眼神太不对劲,好似要透过弟子服,将他扒光了一般。
“谢谢师尊,我明白了。”秦宴臣松开他的手。
“嗯。”裴离简短地应了一声便落荒而逃。
留在课堂的秦宴臣,解除他施的障眼法,狰狞的欲根瞬间弹跳出来,马眼处吐出情动的白浊。
男人的额头青筋毕现,眸底绯红一片,宽大的手掌撸动硬挺到爆炸的欲根,一声又一声地唤着。
“裴裴……”
“裴裴……”
……
-
自那以后,裴离一连好几天都在做梦。
他的眼睛被白绸蒙住,视线里一片漆黑,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
周遭的空气很凉,衾被很软,他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