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良在上午被李玄君身上的锁链声弄的面红耳赤,好不容易才在午饭时间平复了心情,本以为比武的时候自己的好友可以正常一点,结果还是被韩老爷抱过来了,一时没控制住,又被娇柔的行天羞的满脸通红。他不自在的把视线看向旁边,朝李玄君问道:“行天,你这样怎么比武······你若是不方便,我也不是非打不可。”
李玄君此时一身束缚和早上一样,手臂还老模样被束缚在背后,他知道奎良在想什么,歉声道:“奎良兄稍微等一下,让秦霜先陪你热热身,我一会儿就好。”说罢朝秦霜眼神示意。秦霜立刻躬身称是,她手持李玄君的青蟒巨剑,朝奎良说道:“请奎大人赐教!”,说罢便足下一点,身形如燕,朝湖中心飞去。
奎良见此也不再推辞,抽出自己的宝剑,身形一闪,便来到了秦霜身边,长剑快如闪电,朝秦霜刺去。
秦霜身为李玄君亲卫,也是有些本事的,她本就早有防备,见此后撤一步,随即立剑格挡,内力在剑身萦绕,让奎良的宝剑在撞上剑身的时候被剑气抵挡,再也不能前进一寸。
秦霜本就身高腿长,跟奎良比起来还高他一些,一身黑衣看起来利落又干练,此时手持青蟒大剑轻松挡住他的攻势,丝毫不显吃力。
有意思,看来这韩府中的下人也不简单!奎良见秦霜能抵住他一剑,瞬间来了兴致,身形一转向后撤了几步,正欲再次攻过去,余光却撇到亭中的李玄君正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而那个韩运衣冠楚楚,在抚摸李玄君无遮无挡的下半身。奎良身形一滞,呆呆横剑站在那里,一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亭中韩运刚脱掉了李玄君的衣服,正给李玄君的下体戴金笼。这是李玄君练功时间除了ru环以外唯一的束缚,这金笼十分小巧,并不会让他感觉到不自在。而且韩运总是让李玄君长时间禁欲,把他的卵蛋憋的圆滚滚,像nai牛的双ru一般垂着,沉甸甸的,被锁在笼子里还可以防止练功的时候卵蛋被甩来甩去。
“奎大人,看剑!”秦霜既然得了李玄君的命令,自然要把奎良伺候好,看奎良不主动出击,她只好先手挥剑,朝奎良砍去。
奎良被秦霜喊的回了神,赶紧侧身闪过,刚想举剑回击,一扭头余光又瞥到李玄君跪伏在地,屁股却高高翘着,仿佛一只yIn兽在邀宠,而韩运站在他身后,手正放在他的屁股上。
奎良哪见过这种场面,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已经完全颠覆他的认知,被吓的后退几步,脚下气源不稳,把湖水踩的水花四溅。
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人呢!就算是奴隶,也不能当众这样玩弄,从来都是快意江湖的奎良感觉那个跪在地上的行天如此卑微,仿佛是一只蝼蚁,任人欺辱。
“到底是欠了那个韩老爷什么东西,能让他忍受这种屈辱······”奎良看着亭中的景象,心中再次泛起酸楚,喃喃自语。
秦霜见对方已无战意,也收了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亭中,心中暗想,你要是知道主上欠了韩运一个皇位,不知道还会不会这般心疼。此时自己的主人跪伏在地,韩运正缓缓的从他的tun中抽出玉势,而地上之人似乎无知无觉,一动不动的乖乖跪着,直到韩运拍了拍他的屁股,才直起身,熟练的仿佛已经做过了无数遍。
但是要说屈辱,自愿的下贱不知道还能不能算屈辱,作为亲自把自家主人调教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秦霜莫名有点心虚。她知道自家主人对于这种事早已习惯,甚至被她调教的可以享受其中,但是这些事儿对于外人来说过于离奇,接受不了很正常。
“夫人这样做,并不只是因为欠了老爷东西,夫人和老爷互相倾心,只是老爷爱玩,并不是故意为难夫人。”秦霜朝奎良解释道,她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进去,毕竟这种事情实在太诡异。
“行天难道真的是自愿的?自愿当别人的奴隶?自愿被别人这样玩?”奎良瞪大了眼睛看着秦霜,一脸不可置信,手里的剑都拿不稳了。
“之前我也不相信,但是这是事实,世间就是有人可以为爱放弃自尊,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别人,只为了能陪在那人身边。”秦霜看着奎良震惊的脸,无奈说道:“夫人从来不曾反抗过老爷,奎大人应该知道,夫人的武功在老爷之上,那些束缚对夫人来说不堪一击,没有人可以强迫夫人做那些事,除了夫人自己。”
奎良呆呆张着嘴愣在原地,他还是无法理解,在他的认知中,只有弱者才会对别人下跪,主动屈于人下这种事听都没听说过。
“奎良兄,久等了!”
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李玄君已经翩然而至,他接过秦霜递过来的青蟒大剑,一身白袍,持剑而立,黑发松松被束在脑后,发丝随风乱舞,仿佛是天神下凡,周身杀意四起,一时间水波翻涌,已然是一个江湖大侠的样子。
“行天·····你······”感受到李玄君迫人的杀气,奎良一时转换不过来,这个人身上哪里还有韩夫人的影子,跟之前的行天比霸气有增无减。
“奎良兄,就算你走神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李玄君丝毫不想跟他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