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凤宫内。
寝殿里的雕花大床上正躺着一个人,即使隔着明黄的软衾也能看出此人健硕的身形,而在他怀中,似乎抱着什么什么东西,将被衾顶出一团隆起。
“陛下,卯时了。”宫人在一旁轻声提醒。
韩运皱了皱眉,只是把怀里的东西抱紧了,再没有其他动静。
宫人早已熟知新帝的脾气,只是在旁边静候,并不多催促。
陛下抱着皇后的时候,总是会起的比往常晚一点。
韩运虽然没李玄君那么严于律己,但是早朝还是会按时去上的,今天迟迟不肯起身,只是因为从今天之后的两天,他都不能抱着自己的皇后睡觉了。
春耕大典又要到了。
云国是农耕大国,良田万里,水清土肥,春耕礼也是云国最隆重的祭典,皇帝需携百官,在祭典台上奉上祭品,祈求上天施恩,保佑新的一年风调雨顺。
这春耕大典不仅皇帝要参加,皇后也要早早准备,在祭典前两天天就需禁房事,净身焚香,为祭典做准备。
李玄君早已醒了,他身上束缚多,睡得浅,只是被蒙头盖着,被韩运当枕头一样抱在怀里,睁开眼也无人知道。自从宫人催过,又被抱了半晌,才被拽着背后束缚四肢的金链往上挪了挪,从被子里露出脑袋来。
两人四目相对,李玄君依礼垂目避开,低低看着韩运的下巴,又被韩运凑近亲了亲眼睛。
韩运一边摸着李玄君被捆在身后的手脚,一边在他鬓边不舍的磨蹭,说着两天都抱不到了的话,心里有点后悔昨天睡的太早,没有在皇后身体里多来几次。
李玄君只是被迫承受着帝王撒娇,毕竟他四肢向后折着无法动弹,嘴巴里还含着皇帝昨晚塞进去的玉饰,若是无人帮他拿出来,他是不能出声的。
韩运也没有听李玄君说话的打算,毕竟现在的李玄君能说的话实在太少,翻来覆去不是遵旨就是请罚,他已经听的有些烦了。在李玄君身上又腻歪了一阵子,才慢慢悠悠的起来,上自己的早朝去了。
韩运走了,李玄君自然不能再躺着,被嬷嬷们伺候了早上的梳洗,便只被栓在老地方舔了粥食,又用后xue服用了陨心,早上的功课才算做完。
若是平常,他是要跪在礼凤宫门口,等韩运下朝回来一起用早膳的,只是最近两日他需要准备春耕大典,所以不能和韩运见面了。
被嬷嬷用黄纱盖了,李玄君照常被凤拷锁着双手,慢慢跟着手腕上的力道,被牵引到了祭堂,他会在这里做大典之前的准备。
祭堂里常燃香烛,烟雾缭绕,四周窗户都用珠帘掩着,就算是白日也昏昏暗暗,李玄君本就被黄纱遮目,走到这里,就完全只能靠手上的力道来行走了,不过他常年都是这样走路的,倒也不算艰难。
到了祭堂里,他被嬷嬷用戒尺引着跪在地上,头上的黄纱便被撤了,眼前是一个浅浅的水池,水池不大,堪堪够一个人平躺进去。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准备春耕礼了,这时候早已知道流程,被嬷嬷们伺候着褪尽衣物,便自觉的躺在了池边的石阶上。
有嬷嬷用棉球将他耳朵塞好,又在外面滴了蜡封死,他便什么都听不到了。
而后两膝上被玉尺敲了敲,他自觉的曲起双腿,露出身后的小xue,那里没得赏赐,正空虚的收缩着xue口,期待着什么东西插进来。
李玄君默默咽了咽口水,虽说他后xue经历过的调教很多,但是春耕礼这一关还是让他胆寒。不一会儿,一个冰冰凉黏糊糊的东西抵上了他的后xue,这是抹了油的撑xue玉管。他努力的不让自己去想这东西的作用,缓缓的放松身体,把那东西慢慢的吃进身体里,等到再也吃不进去的时候,那根管子还是没有被完全吞进去,露在体外一小节,撑着后xue。
这玉管乃是中空,管壁上雕着游龙戏凤的镂空花纹,插进去之后,这后xue就变成了一个张开的小洞,能从管子内看到从镂空的雕花里挤出的肠rou。
简单布置之后,他就被抬着四肢,放进了旁边的小池子里。
李玄君只觉得呼呼漏风的后xue慢慢的被池水灌满,冰凉的池水刺激着他的后xue,引的xue口不住收缩,却因为含着竹管,只能做徒劳的挣扎,凉水还是畅通无阻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等他被放好之后,他的身体大部分都沉入了水中,只余嘴巴鼻孔稍稍高出水面一分。
宫人在浸泡皇后的池中倒入十几尾彩鲤,各个仅有半寸长短,一入池中,就在李玄君周边游走,李玄君眼睛也被浸在水中,只能闭着眼感受着身体四周彩鲤的动向。那些彩鲤初受惊吓,在池中仓皇游蹿,过了半个时辰,才慢慢开始探索这个陌生的地方,不时有小鱼用嘴巴亲吻他的身体,似乎是想一口吃掉这池中之人。
而泡在池中被竹管撑出一个小洞的后xue,便成了彩鲤经常光顾的地方。
李玄君只感觉自己肠rou内的水流一动,便有拂尘似的东西滑过了肠rou,而后紧跟着一痛,肠rou像被针扎了一样,那是彩鲤在用嘴吸他从玉管镂空处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