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君静静站在大殿中间,轻抬双手,等嬷嬷给他重新戴上凤拷,才缓缓朝韩运走去。
他的双手大部分时间都是被束缚着的,特别是在韩运身边的时候,这是为了曾经的绝世高手李玄君所定下的规矩,防止他伤害到皇帝。虽然他此时已经被调教的手无缚鸡之力,这规矩却一直保留了下来。李玄君并没有什么异议,他千万种煎熬都经历了,这等束缚早已不看在眼里。
嬷嬷牵着李玄君颈上的金链,牵引着他朝韩运案前走去。
在案前一步远的地方,嬷嬷将金链末端放在桌案上,便退下了。李玄君屈身跪下,膝行过去,芊芊玉手拿起酒杯,想要给韩运斟酒,却发现韩运面前的酒杯是满的。
他微微一怔,也不敢抬头看韩运的眼睛,只好停在那里,轻声问道:“殿下?”
韩运看着呆呆愣在那里的李玄君,眼中满是玩弄成功的笑意。他一把扯过李玄君项圈上的金链,把他猛的拉到自己面前,玩味道:“玉奴为何不给朕斟酒,难道玉奴不听朕的话了?”
李玄君被扯的踉跄一下,被迫看着韩运没有一点怒气的脸,心中满是无奈,看来今天陛下在前朝受了不少委屈,到他这里找茬来了。但是就算知道他是没事找事,李玄君也只能依着他,若被玩弄能让他心情好一点,李玄君配合他一下也是愿意的。
李玄君的眼睛闭了闭,再次睁开便带了些许哀伤的神色。他簇着眉仿佛看不懂韩运的心思一样,将头侧过去看向别处:“陛下想让玉奴如何做。”他的声音淡淡的,夹杂着一丝屈辱的情绪。
韩运一看李玄君演起来了,便顺着他的话说道:“看来玉奴还没明白自己如今的身份!”
韩运拿过李玄君手中的酒壶,把他拉到自己怀中,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的嘴巴大张,隔空便将酒ye朝他口中灌去。李玄君被迫大张着嘴,被灌了满满的酒,却不敢咽下去,他现在只不过是韩运的酒杯而已。韩运随意的向李玄君口中倒酒,洒的他满脸都是,漫溢的酒从那描过唇脂的红唇中流出来,沿着细瘦的脖颈往下流淌,而那“酒杯”依然乖巧的顺着他的力道被他固定着,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等酒壶中一滴也流不出来之后,韩运俯身探向那张开的小嘴,吸吮着其中的酒ye,当然也没有放过那两片樱唇。
韩运喝够了,便拿过一个玉蝶,依旧捏着李玄君的脸,让他脸朝下,将他口中的酒倒了出来。李玄君是不能喝酒的,韩运心里记得很清楚,玩弄归玩弄,他并不想伤害自己宝贝爱妻的身子。待李玄君嘴中酒ye流尽,韩运又拿过一方巾帕,在他的嘴里擦拭着,仿佛只是在擦拭一个酒杯一般。
“你现在只是我的一个玩意儿而已,明白了吗?”
说罢韩运又把李玄君整个抱在怀里,一边揉捏着他胸前的樱红,一边感叹自家皇后的身子抱起来越来越舒服了。
李玄君被他抱在怀里亵玩,双手被锁在凤拷中,晃荡在头顶上方,连推拒的动作都没有,仿佛失去了筋骨一般。他脸上被酒水洒shi了一片,仿佛刚刚哭过,眼角的粉黛都晕染开来,在脸上划出些许粉色的水痕,仿佛是他的眼泪。那双刚刚还带着些许倔强的眸子现在盛满了委屈,溢出了一层雾气。
“陛下之前不是这样的。”他似控诉,又似叹息,仿佛在努力回想那人曾经的样子。
“玉奴还是不死心啊,难道你现在对朕不满意?”韩运危险的眯起了眼,随手拉扯李玄君胸前的ru环,怀中之人的眉头微蹙,眼睛看向别处,默默的忍耐胸口的拉扯。韩运自然知道李玄君不会这么轻易就叫出来,他可不想把爱妻的ru尖扯坏。
他的手离开ru环,用指尖在李玄君的身体上轻轻的来会滑动,细嫩的皮rou在他的指尖下凹陷又平复,这宫中嬷嬷调教出来的极品身躯手感极好,仿佛是上好的锦缎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果然,李玄君在韩运的描摹之下轻微地挣扎起来。他的双手在头顶晃动着,带动手腕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叮铃声。他的腰腹在韩运怀中微微扭动,却不敢大力大挣扎,仿佛是被人捏在手里的幼猫一般,始终在那人的掌控之中。
这还不够,韩运当然不会就此罢手。他的手来到了李玄君的下腹,轻轻逗弄了一下那根微微胀起的玉jing,便捏着插在玉jing中的凤钗,缓缓抽动起来。
此时的李玄君浑身颤抖着,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朝韩运求饶:“陛下,玉奴知错了,放过玉奴吧······陛下·····”他的命根子被人玩弄着,再也不敢像刚刚那样扭动挣扎,但是却止不住生理性的颤抖,却不知他这任人宰割的样子让韩运更想欺负他,想看到这张脸上展示出更加诱人的表情。
“既然玉奴知错了,那朕就奖励你一下。”韩运说罢便把李玄君的一条腿折了过来,叠在他的胸口,伸手捏住了他后xue中的肛塞,毫不留情的拔了出去。
李玄君此时刚松了一口气,便感觉到后xue的肛塞被粗暴的拔了出去,愣了一下。他的后xue经过嬷嬷常年的调教,能松能紧,这样的玩弄还是经的住的,所以韩运玩起来一直都随心所欲,并不怕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