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交换过部分服饰,驱车前往物色好的小宾馆,琼楼没再抽烟,摆弄着刚买的小瓶烧酒。为了多拖延点时间,琼楼认真布置了“犯罪现场”,还叫客房服务生掐时间送来咖啡,所以他是真的在为二人的利益共同体着想吧……?燕蔚不是不知道自己上了贼船,只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不干一场才是真亏。
“你现在这个人设不是挺好的嘛。”身处完全陌生的景物之中,燕蔚也就跟琼楼搭搭话了。现在的琼楼像个反社会型人格障碍的亡命之徒,但二十五岁的人卖“呆萌小绵羊”人设比这更不靠谱。
“人设?”琼楼挑眉,他的眉毛浓淡适中,这个动作偏偏叫人觉得他的眉尾纤细灵动,“我就是我。”
你拉倒吧。燕蔚很想翻白眼。
小宾馆条件不好,热水限时,两人公寓将将来得及。在一起洗澡无疑是约炮时拉近距离的好办法,但此刻对燕蔚而言……可有可无。
琼楼只穿着平角裤站在浴室门口,确切说是卫生间门口,喷头被钉在了角落,连个布帘都没有。琼楼没有什么脂肪计划,肚子和大臂上都能摸到脂肪垫,但看起来并不明显就是了,他好歹身高一八四零厘米,偏瘦的身材和朦胧的曲线乍一看都是被动方的配置,其实是飞扬跋扈的女王。
“等一下……”燕蔚本想看一眼琼楼另买的一管黄绿色包装的东西,却发现卫生间的门即将被关上,他赶紧从门缝挤进去。
卫生间的灯罩积满灰尘,投射出肮脏的黄光,琼楼取下花洒,燕蔚则化身盯裆猫——被嘲讽之后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在意的吧。
“你好奇的话,就该自己看。”琼楼打开水龙头,发现花洒堵了,当即将其从水管上拧下来修理。燕蔚将手指插进琼楼胯间剥下内裤,发现确实比自己的大好几圈,他的手继续向下,直至内裤掉落。
琼楼的脚从内裤中褪出来,将其踢到一边,他弄好喷头,目光从自己的分身移到燕蔚脸上:“赞美我。”他的声音中不带一丝得意,像羽毛中的丝绒一般滑下,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燕蔚握住琼楼的gui头,有种没法跟疯子讲道理的感觉。
“用嘴。”琼楼补充道。
“太大了……”燕蔚抚摸着琼楼冠状沟附近的褶皱。
“要做一个温顺乖巧的男孩子,才能得到伴侣的全部宠爱。”琼楼按住燕蔚的肩膀,一点点施加压力,燕蔚刚开始还能闭眼承受,终于随骨节错动的咯咯声响屈膝跪地。琼楼开闸放水,温度和力度都适中的水流浇在燕蔚的背上,燕蔚稍稍侧过头,探出舌尖托住琼楼圆润的gui头。
琼楼将燕蔚的卷发别到耳后,水从他的头顶流下来,打shi他的头发。燕蔚一手握住Yinjing中段揉捏,舌头沿gui头膨起的边缘转动,另一只手上下搓动jing身。琼楼的Yinjing没什么味道,跟其他部位的肌肤没什么两样,燕蔚像是吃白煮rou一样含住,却不立刻下咽,仿佛期待服务生给自己端上什么佐料,借一丝丝咸味就足够。
琼楼仔细淋过燕蔚的身体,燕蔚感觉肌肤上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对外界的刺激也更加敏感。当琼楼的手指触及燕蔚的额头,燕蔚仰头向后躲,琼楼指尖落下的水珠在他额上破碎,划过他的眉梢。
燕蔚用两片唇轻压gui头前端吮吸,一半对皮肤,一半对空气,这点气流对狭小空间中升腾的水汽而言微不足道,但气息在马眼处滑动时还是让琼楼心痒。
琼楼将花洒挂回支架,一股股水流从双肩泄下,纵横交错的水痕也在肩头刻出翼角的幅度。掉落的水滴是飘散的飞羽,纵然不见真的翅膀,他的气场已然为自己加冕。
燕蔚双手搓着琼楼的Yin囊,越过睾丸挑逗附睾一带,指尖有温水簌簌地流过。他含满琼楼的gui头再慢慢脱出,重复几次,一手拈起jing体吻上。
“快点。”琼楼搓着自己的肩膀,细白的肌肤即便在污浊的光线下也显得通透。他垂着头,肩膀放平,俯瞰众生的眼神因室内的色调多了一丝飘忽和神秘。
燕蔚将Yinjing吸入口腔,舌头包绕Yinjing画圈,而后缓缓转头,牙齿边缘继续擦过包皮,指腹轻挑起Yin囊玩弄,却不见琼楼有什么反应。他加快了动作,双手包住琼楼的Yinjing,前后撸动的同时以掌根或指尖轻压,舌尖偶尔偷袭Yin囊,吞食Yinjing吞到喉结都颤抖。可琼楼的Yinjing还是那么地柔软,没有膨大,没有挺立的迹象。
琼楼将手叠在胸前搓洗手腕,左手成拳,握住腕部的手指兰花般自然地翘起,仅大指和食指发力。他做这个动作一点也不显得纤弱,反而愈加高贵。“就这么点能耐吗?”琼楼眯起眼睛,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燕蔚一只手揉着喉咙,以便将琼楼多咽下一点。他一下让Yinjing顶到最深,唇瓣轻压jing体,摆动着退出去,希望的曙光依然没有降临。他换了条腿跪着,撑不起自身重量的脚趾抓不牢瓷砖,两腿微微打颤。
“你是阳痿吧。”又一次失败的尝试,燕蔚咳了几下,小声抱怨道。
正在搓胸的琼楼闻言用Yinjing甩了燕蔚一耳光:“无能的人才将徒劳无功归咎于外界。”